此刻,两斤半的甘油已经被他分装在了五个不大的瓷瓶里边,还特地用蜡将瓶口封住。
程处弼美滋滋地看着这种优秀的医药辅料,已经有很多种优秀的护肤产品,开始在程处弼的脑海里边开始成形。
不过算了,那位倒霉的吏部尚书,长孙皇后的亲哥长孙无忌的腚眼还等着自己去拯救。
“公子,咱们这忙了小半天,鼓捣出来的这些东西到底有嘛用?”程利看到程处弼放下了瓷瓶之后忍不住问道。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程利,最恨这种喜欢提前知道大结局,不乐意享受过程的家伙。
“呵呵……别着急,程吉,你去那边的水桶里把我方才放进去的模具拿来瞧瞧。”
不大会的功夫,程吉便将程处弼置于水桶中的模具拿了过来。随着轻轻地敲打和抖动。
总算是将模具里边成形的羊奶香皂给倒了出来。
一块块色泽白中偏黄,而且呈椭圆状,长约两寸半,宽约两寸,
上面还有一朵漂亮的菊花花纹,或者是牡丹、月季花纹的羊奶香皂。
甚至还有两块则是呈现兔子形状的羊奶香皂,和六块圆形,但是上面有漂亮花瓣纹的羊奶香皂。
显现在了三个糙老爷们的跟前。程处弼抄起了一块,放到了鼻子下面轻嗅。
嗯,果然能够闻到淡淡的羊奶的香味,主要还是因为没有精油,不然香味会更加的浓郁。
没关系,现如今只是试制,家里边的猪还有很多,再多喂喂催催膘,又能出现更多白花花的香皂。
程处弼仔细地打量,终于找到了里边一块品相最不好看,脱模不完全的香皂。
抄起了这玩意,来到了一旁的用来洗手的水盆前,看着那旁边摆着的黑呼呼的胰子。
程处弼一脸不屑地将那块胰子抄起搁到了更远的地方去。开始用这羊奶香皂洗手。
洗完了手后,放在鼻子前面轻嗅,唔……还是有一股淡淡地奶香味残留,完美。
“三公子,你到底在干嘛?”看到三公子一脸陶醉地闻着自己的手,程吉与程利总觉得哪里不对。
“来来来,你们俩也来试试……这东西叫香皂,功效与胰子差不多。
洗完了手,你们就可以像我一样,能够在手上闻到羊奶的香味。”
程吉与程利也凑上前来,半信半疑地开始洗他们那黑漆漆的手爪爪。
还真别说,清污功能相当的强大,很快,两位忠仆也将洗得白嫩的小手凑到了鼻子下面深吸气。
“哎哟,还真别说,公子,真有奶味,你闻闻……”
程利满脸难以置信地陶醉地深呼吸,然后还把手伸向身边的程吉。
程吉不乐意地拍开这个混帐伸过来的手。“滚一边去,老子大佬爷们,闻你的手做甚。”
然后也闻了闻自己的手,一脸心悦诚服地朝着程处弼一礼。“公子,你这本事可真不是盖的。”
“没想到,你做出来的胰子,那么香,又这么好看,这要是拿去售买。
不知道那些长安城里的小媳妇们,会有多乐意买这玩意。”
便是程利这样的糙汉子也深以为然地站在男人的角度作出了评价。
“也对,谁不喜欢抱着个香喷喷的婆娘……那个,嘿嘿,三公子。
小人跟吉哥都累了半天,能不能赏块胰子,咱们也好回家跟婆娘显摆显摆。”
程处弼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个才十八九岁就已对成亲快一年的家伙,走了过去。
给两人各挑了两块上面是菊花花纹的,抽了油纸包裹起来递了过去。
“这是香皂,再说胰子,那你就拿胰子回家,别跟我要。”
哥俩看着手中的香皂,顿时美得眉开眼笑地频频称谢不已。
“成成成,三公子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程处弼没理会这两个傻乐的家伙,开始坐下了拿油纸将制作好的近二十块香皂都一一包裹起来。
还有大量的皂基,程处弼也已经用油纸精心地包裹了起来,等到用完了现在的香皂或者是有了灵感再拿来用就是。
“对了,你们俩,一会去找平叔,让他照这个尺寸和形状,去订制十来个漆盒过来。越快越好。”
“还有,把你们的香皂也先给我,等到时候漆盒来了,装在漆盒里边,再送人,也才显得更体面。”
听得这话,程吉与程利赶紧又将香皂放心,脸上乐开了花。
程处弼将香皂都包裹好,装进了一个小木箱子里边,又拿些凉开水,兑满了几个小瓷瓶,也放进了那个木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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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程处弼这才起了个大早,拿那块昨天用过的香皂,美滋滋地洗漱了一番。
闻了闻那夹着着奶香味的手,程处弼不禁有些洋洋得意,看来,自己果然又找到了一新挣钱养家糊口的新路子。
收拾停当的程处弼来到了前厅,就听闻长孙冲与吴王殿下连袂到访问。
不消说,皇家优质工具人与长孙冲一同过来,为的自然就是等着自己去给那长孙无忌治他的重症便泌。
程处弼这才朝着府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就已经听到了熟悉的浪笑声。
“哈哈哈,处弼兄,小弟来也……”
不愧是浪得飞起,被李叔叔称为英果类已的不良皇子,连打招呼都显得那么浪。
一旁的长孙冲则显得十分得斯文儒雅,朝着程处弼一礼。“见过程太常。”
“不必多礼,二位来得着实够早的,来来来,还请厅内稍坐片刻……”
长孙冲其实很不乐意进屋,可问题是,现在是自己要求着这位给父亲治病。
只能礼貌地一笑,与身边的吴王李恪拾阶而上。
只是,不大会的功夫,程家的老大老二也都现身前厅。看到了李恪不由得一乐。
只是看到了旁边站着的斯文儒雅的长孙冲,哥俩顿时脸色一变。
不过省起自家老三可是奉了皇命要给长孙无忌治病,也就哼哼哈哈地朝着长孙冲敷衍两句。
二哥程处亮就朝着李恪热络地道。
“哎哟,我说为德老弟你这是什么运气,我家老三才做了馋人的美食,你就登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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