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盼儿来了之后,跟齐三夫人道歉,“姐姐,夫君要去桑城,大宝呢,现在弄出来东西,可以用来修路,成本很低,而且修路很好的材料,但还欠缺,所以想跟着一起去桑城那边做试验。”
“自从去年大宝来京城,多亏了姐姐照顾,咱们又是儿女亲家,好上加好。临走之前,我带大宝过来,跟你辞行。”
齐三夫人听到这话,唏嘘不已,“说实话,我真有点舍不得,大宝这孩子可懂事了,一到休沐的时候,就过来看望我,给我请安。这一去桑城,不知道何时能够回来。”
柳盼儿笑了笑,“离得不太远,以后还能经常回来,回来给您请安,小年轻见面。这该有的礼数,咱们更要一件件来,绝对不会委屈了淑媛。”
齐三夫人笑了,“那我等着了,可得让大宝回来看看我。”
齐淑媛带着表妹在花园里玩耍,李大宝也跟着。
李蓉把李丽和李楠带到另一边赏花,留李大宝和齐淑媛在这一边。
临行之前,当然也让未婚的小年轻私底下说话。
李大宝笑呵呵,递过来首饰盒子,“淑媛,我要跟着父母去桑城,完成试验。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会给岳父写信,让他转交给你,你一定要给我回信。”
齐淑媛脸上微红,点了点头,“好,那我祝你一路顺风。不要为了忙碌,就不好好吃饭。稍后我会给阿蓉说,让她帮我好好看着你。”
李大宝嘿嘿笑了,“嗯,我一定爱惜身体,临行之前,送给你一份礼物,希望你喜欢。”
齐淑媛一看是珍宝阁的盒子,就知道很贵重,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上好的精美首饰。
“真好看,谢谢你。”齐淑媛很喜欢,李大宝给她的东西不仅好看,而且很贵重,还是她喜欢的清雅风格。
李大宝见齐淑媛喜欢,也很开心,“你喜欢就好,等我赚了钱,我再给你买更好的。”
齐淑媛没有拒绝,“嗯,那我等着。对了,我给你做了几身衣服,你看看合适吗?不适合的话,我给你修改。”
“好。”李大宝应下,然后跟着齐大少爷一起去前院试穿衣服。
因为李大宝来得勤快,所以齐淑媛能够经常见到李大宝,缝制的衣服尺寸大小合适。
当天李大宝就把这几件衣服带走了。
总共六件衣服,有两身用名贵布料做的袍子,还有两身用普通的绸缎做的,还有两身用结实的棉布做的,方便李大宝去作坊做事。
不管是衣服的款式,还是颜色,大小,都很合适。
柳盼儿看了之后,也能感受到齐淑媛这个小姑娘用心了。
李大宝能有这样的一个贤内助,只要李大宝自己不作死,未来必定家庭美满。
柳盼儿觉得这是李大宝的福气,但京城的人,都觉得齐淑媛有福气。
一嫁过去,就是侯夫人。
就连齐家也是这样认为的。
齐三夫人跟德瑞夫人的关系很好,齐淑媛嫁过去之后,必然能够得到善待。
又不是亲婆婆,更不会故意折腾李大宝和齐淑媛,未来的日子不仅好过,而且还荣耀。
因此,齐淑媛在齐家,甚至在参加其他的宴会之时,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
曾经那些看不起柳盼儿和李元青的人,都暗暗后悔。
第二日又去顾家告别。
李丽也会跟着离开,顾晋很舍不得。
以前他能经常见到李丽,现在李丽跟着要去桑城,不能经常见面了。
尽管这样,但顾晋也知道李丽跟在德瑞夫人身边更好,期待考上功名之后,正好李丽年纪也到了,就可以成亲,长相厮守。
柳盼儿见到九公主的时候,就看到九公主眉目含情的娇俏模样。
这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真诱人!
柳盼儿伸手捏了九公主的脸,小声问:“妹妹,最近气色很好啊?”
九公主挤眉弄眼,趴在柳盼儿耳边小声说:“姐姐,成亲真好。”
哎哟喂,这没少被滋润啊!
柳盼儿也挑了挑眉,眨眨眼睛,“成亲是好,但两情相悦的人成亲,好上加好。这两天你们两个很融洽?”
九公主脸上微红,这些话跟其他人说,就连亲生母亲,她也不好意思说,但想跟柳盼儿说。
“姐姐,我没想到一向正人君子的顾邵,居然看春宫避火图,目的是学习,更好的恩爱。”
柳盼儿一愣,想到了李元青误送到顾邵的那本春宫避火图,抿嘴一笑,“那不是更好?夫妻之间,有情有爱,才甜甜蜜蜜啊!以你们这样的状态,身体都很健康,也别刻意追求怀孕,就好好珍惜新婚蜜月,就可以了。”
九公主最近的确忘了,脸上还有一抹羞赧,“我也觉得如此,多谢姐姐。”
柳盼儿笑了,“夫妻之间,有商有量的。这个男人值得你用心,那你就用心对待。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负心汉,但同时也要记住了,万一以后男人背叛了,也不要寻死觅活的,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
九公主霸气回答:“我在婚姻期间,绝对不会养男宠,我的丈夫也不能在外面多情。否则为了我皇家公主的颜面,我不会和离,只会丧夫。”
柳盼儿知道九公主说的是实话,但愿顾邵能够洁身自好,自求多福。
启程的日子终于到了。
翌日一早,九公主和顾邵,还有齐三夫人和齐三老爷,还有赵家人都过来送李元青和柳盼儿。
这里还有李大宝的在工部衙门的朋友。
这一次李大宝跟着一起去北方桑城,跟着去的还有工部的几个官员,协助李大宝做事。
不仅如此,陛下还派了众多侍卫,二十个暗卫随身保护李大宝。
目的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不能让李大宝受到伤害,李大宝更不能被掳走了。
浩浩荡荡的马车,还有骑马的人,排成了长队,络绎不绝。
千里送君,终须一别。
李楠趴在马车窗边,看向外面越来越靠后,眼露遗憾,“娘亲,以后我们还来京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