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车玩具株式会社涉谷分店。
风车玩具也是成立了快五年的老品牌了,门店里的产品也是多种多样,可以说现在孩子最喜欢玩的玩具,里面全部都有。
而三国杀这种玩具呢,对年龄还是有一定要求的,因此面对的消费群体,年龄也普遍在15岁往上。
不过,在冲野洋子登上门店前广场的舞台上后,现场还是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毕竟冲野洋子的魅力,男女老少都欣赏的来。
“哈哈,看来洋子小姐的人气,依然是冲天之势啊。”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10点了,涉谷的人流量也逐渐达到最高,这个时候冲野洋子一亮相,将绝大多数的人气都吸引了过来。
主持人上台,介绍了风车玩具,又介绍了新产品三国杀,并且着重点名,这款益智卡牌游戏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所设计的。
反正主持人说的天花乱坠,就一个意思,推销产品。
而冲野洋子也看在和小五郎的朋友关系上,也热情地做起了推销,什么自己要买一大堆,除了送给朋友之外,还会送给一些歌迷之类的。
小五郎暗暗给冲野洋子竖起大拇指,这个朋友没有白交。不过自己老婆就站在旁边,表现就不能那么明显了。
“老婆,你看到了吧,第一步打响名气算是基本完成了。”
等冲野洋子唱了两首歌将气氛拉到之后,千手修二作为风车玩具的老板,也上台说了一通场面话。这之后,还邀请小五郎上台也说了一堆废话。
等小五郎下台之后,千手修二就宣布三国杀正式开卖。而小五郎则是被主持人带到专门的场地,进行签售。
没有错,小五郎要在涉谷这边,对卖出的三国杀进行签名。而冲野洋子也一样要进行签售,毕竟是花了钱的。
而妃英理则是和千手修二谈论起了,第一届风车杯三国杀竞技大赛的事宜了。
在小五郎的计划中,打开名气是第一步,而第二步就是举行比赛。比赛的情况到时候看看有没有电视台直播或者拍摄转播。当然,报纸媒体也不能放过。
这样举行几场比赛,有了巨额奖金之后,三国杀的热度应该能够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而到了最后,只能出新的武将进行续命,至于什么时候死,小五郎就不确定了。反正这类的游戏,都是蒸蒸日上。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小五郎的手已经麻木了,趁着中午吃盒饭的时间,快速地将急救绷带缠在手腕上,给自己一点心里安慰。
这个空闲时间,一个留着中分的长相普通的大叔走了过来,他激动地对小五郎说:“毛利先生,我叫高桥天枰,我是你的粉丝。”
小五郎笑着说:“啊,你好你好。”
高桥天枰有些拘谨地说:“毛利先生,我其实是一名漫画家,在玩了您设计的三国杀之后,我忽然有了灵感,决定画一款关于卡牌游戏的漫画,希望能够得到您的指点。到时候,我会将您的名字放在我的前面的。”
高桥天枰所说的名字顺序,这在业界是非常看重的。如果小五郎的名字在前面,那么说明这款未来将会出现的漫画,是小五郎作为主要设计者。
小五郎连忙摇头:“别这么说,你作为漫画家,才是作者。而我,可没有发挥什么作用。不过,你要画什么漫画啊?”
说到这里,高桥天枰一脸的激动:“就是看了您的三国杀,我忽然想如果卡牌里的武将都可以被召唤出来战斗,那该有多酷啊。而且,我的想法是主要以神话怪物为主要形象,然后根据这些分类型进行设计。”
小五郎目瞪口呆,话说,高桥天枰说的,不会是游戏王吧?话又说回来,这游戏王的卡片卖的更火,比三国杀都毫不逊色。
如果帮助高桥天枰将游戏王设计出来,以后再直接拿下版权开发成卡片进行售卖,这不又是一个来钱的好生意?
小五郎也激动了起来:“你的想法非常的棒,晚上来我家怎么样,我们可以详细聊聊!”
“真的可以吗?那太好了,毛利先生,晚上我一定到!不行,我目前的想法还很稚嫩,我现在回家就尽量完善。”
高桥天枰一溜烟跑了,妃英理在小五郎身后问:“老公,你这有点一反常态啊,你很看好那个漫画家?”
小五郎哈哈一笑:“他的创意非常的不错,如果真的画出了足够好的漫画,那么我们就可以制作出下一款不输三国杀的产品。”
千手修二也说:“毛利先生说的不错,我们玩具公司的很多玩具,其实都是向漫画购买版权,再进行生产售卖。销量完全是看漫画的火热程度,这完全是成正比的。”
小五郎忽然说:“修二,我们合伙成立一家漫画公司怎么样?自己培养漫画家,然后再将其转化成周边,从创作到变现,直接一条龙搞定。”
“毛利先生,你这个提议非常的不错,我想我们之后可以详细地聊聊。”
小五郎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我只出钱,占少量股就好。修二你就出大头,公司全部归你管。目前漫画公司是三足鼎立,说不定我们能杀出一条路呢。”
很快,下午的签售活动又开始了,冲野洋子下午没有出场。代替她的,则是人气虚拟偶像,假面超人。
当假面超人以及很多怪兽在场上开始表演舞台剧的时候,下面的小朋友都嗨翻天了。
“叔叔,看来你现在的名气响彻南北了。”
柯南和小哀并没有加入到假面超人的狂欢中,而是百无聊赖地站在小五郎的身后。
“这不是正常的吗?跟你们讲,如果我不当侦探的话,在其他领域,一样是顶尖的人物。”
小五郎自吹自擂,和小兰走过来的园子不由得进行无情打击:“哼,我看啊,是英理阿姨打理的好吧。我听说叔叔就没有去过公司呢。”
“要你鸡婆!”
小五郎习惯性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忽然觉得眼前的人非常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