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贾张氏的想法,这事就得关上门自己解决。
但秦淮茹怕傻柱撂挑子不干了。
毕竟这段时间还没有把傻柱给拴死。
因此他要请贰大爷叁大爷以及院里的长辈给傻柱施压,让傻柱宁愿等棒梗,也不能跟自己离婚。
阎埠贵没想那么多,反正能给对方调解了矛盾就好。
一年到头得开几次会,不然这管事的大爷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行,我去和老刘商量一下,找几个代表给你们调解了。”
秦淮茹把棒梗哄进了屋里。
傻柱是越想越气,转身回屋拎起了煤火钳子,直奔后院去找许大茂的麻烦。
“狗日的,肯定是许大茂使坏,淮茹都跟他打过招呼了,他还在背地里拆台!”
何雨水赶紧拦住道:“哥,你怎么就确定是许大茂?你别胡来!”
“肯定是他,他刚才嘲笑我说一会儿就乐极生悲,这真是一会儿的时间,棒梗就过来了,不是他还能是谁?你别拦着我,我非敲死他!”
何雨水道:“你要是再打伤了人,小心再被抓!”
“别说这个,你现在让陈治国来抓我吧!吃里扒外的丫头!”
傻柱说着一把推开了妹妹,又看了林祯一眼。
“林祯,许大茂办这事不地道,你别不分青红的护你的狗腿子啊!”
林祯皱眉道:“真要是许大茂犯贱故意拆散你和秦淮茹,别说我了,轧钢厂保卫科都不带管的,你打去吧,但要不是的话,你错打了人可要负责任的!”
“错不了,一定是他!”
许大茂和秦京茹正巧抱着女儿许静静来看热闹,刚好听到傻柱和林祯的对话。
许大茂吓得腿一软赶紧就往家跑。
秦京茹赶紧拉住道:“大茂你跑什么?是你说得吗?”
“不是,我刚才回来时在胡同口听到隔壁院的俩小子跟棒梗说这事呢,我都没敢上前去问,就怕被牵扯上。”
秦京茹道:“那你跑什么?不要怕傻柱!”
许大茂急的跺脚,“你不知道啊,傻柱就是个浑种,犯起浑来根本不讲理!”
“别怂!他不讲理林祯讲理,走,找林祯给你撑腰去!”
最近这一年里,秦京茹和娄晓娥、刘玉华、于莉还有尤凤霞走的很近。
正所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么人学什么艺。
秦京茹的性格已经被潜移默化的影响了,除了还有些物质心外,已经变得有主心骨,有胆量了。
当即拉着许大茂就要往中院走。
迎面遇到了满面怒火的傻柱,许大茂赶紧赔笑道:“柱哥,误会误会啊,跟我没关系!”
“呸!狗日的,跟你没关系你说那风凉话干什么?我看就是你在背后使坏呢!”
说着举起来煤火钳子就砸。
秦京茹往前一站挡住了傻柱,“住手!傻姐夫你别犯浑,有林祯在你不能乱打人!”
“嘿!秦京茹,你给我边上去,你知道许大茂这孙子干了什么缺德事吗?”
许大茂瞪眼道:“别踏马血口喷人,我倒是想,但我懒得跟你斗,这事就跟我没关系,傻柱,你踏马别仗着自己会打架,老子不怕你!”
傻柱冷冷一笑,“踏马的,你突然变得这么有种,不用猜就是林祯过来了!”
果然回头一看,林祯和叁大爷阎埠贵走了过来。
林祯道:“开会吧开会吧!傻柱别踏马乱闹了,是许大茂背后使坏你尽管打,不是的话你得道歉,许大茂也别嘚瑟,要是因为嘚瑟挨打那是活该!”
许大茂赶紧闭嘴,躲到秦京茹后面连连点头。
阎埠贵问道:“老刘,你看这会怎么开?贾家不想开大会,可傻柱和许大茂这又闹了起来。”
刘海中嘴一撇,心想大半年终于能开会了,哪能开小的?多憋屈?多不过瘾啊?
大手一挥,朗声道:“开全院大会!贾家要是有顾忌,可以分出一个小会场!”
阎埠贵点头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得,这会就不用年轻一辈的审批了,保证全票通过。”
林祯道:“赶紧搬桌子开始吧,眼下就有超过六个同意的了!”
傻柱要出气被挡住,憋的心里难受,当啷一下扔了煤火钳子,回家等着大会召开。
很快中院里摆了一张桌子。
刘海中做中间,阎埠贵做东边,西边座缺了个人。
常老四道:“别的院都是三个大爷管事,咱们院老易没了,就剩老刘和老阎,万一他俩在调解矛盾时意见不一致怎么办,就俩人也没法少数服从多数啊,我看还是应该有三个管事的,要不让林祯做西边吧?”
立即就有几个人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林祯做中间就屈了点,应该算是个管事的人。”
林祯立即摆了摆手,笑道:“常四叔,你要是想坐西边第三个位,就问问院里的人同意不,然后去街道办申请做个调解邻里矛盾的大爷,别拉我当垫脚石。”
常老四嘿嘿笑道:“那要是街坊们愿意,我也能胜任叁大爷这个位子,不,我尊重原有的领导班子,我直接做四大爷得了。”
刘海中的嘴撇得都快成瓢了,冷冷道:“常老四,当初老易快不行了,你争继抢绝户的事以为我们都忘了吗?赵主任就是问了你一下,你就把看望老易的礼又都拿走,你丢人吗你?你咋好意思提当四大爷呢?”
阎埠贵也鄙视道:“老四你真能凑热闹,现在是解决傻柱、贾家和许大茂三方矛盾的,你是见缝插针,太想当管事的了,你要是真想为院里人服务,先扫一个月的院子吧!”
刘海中点头道:“不做,从今天开始到二月初五,前中后三个院子都归常老四扫,有扫不干净的大家直接去找他!”
“啊?你们”
阎埠贵不耐烦道:“你就别说话了,这会又不是为你开的!”
老齐头嘿嘿笑道:“就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他们的岁数都大小差不多,因此说起话来没必要像林祯那么客气,直接就把常老四怼的哑口无言。
刘海中瞪了常老四一眼,转头拍了拍桌子。
“好了,安静安静,常老四的小插曲先放一边,为什么开这个会,大家都知道了,在这里我就不赘述了,首先我们要查出来是不是许大茂背后使坏,如果是,该怎么惩罚,如果不是又该怎么处理傻柱,最后,还要替秦淮茹和傻柱已经棒梗调解一下家庭矛盾,好了,我就简单的说这些,下面让叁大爷阎埠贵同志说两句!”
阎埠贵扶了扶眼眶抿了抿嘴,有点不乐意道:“我还说什么啊?老刘你把话都说完了,咱们直接开始吧!”
刘海中嘿嘿一笑,“行,那就开始,许大茂!站起来!”
“嘿!贰大爷,这是开会调解矛盾的,不是公审我的吧?我没犯错,站起来干什么?”
许大茂坐在林祯的边上,身后坐着阎解成和刘光天。
他现在底气足的很,直接敢跟贰大爷刘海中犟嘴。
刘海中一瞪眼,“那你说说,到底有没有背后使坏,挑拨棒梗,破坏傻柱和秦淮茹的家庭?”
“没有!傻柱自己放屁呢!”
“没有那你为什么说傻柱一会就乐极生悲?”
“那是我在胡同口看见隔壁院的俩小子正在跟棒梗说这事,还骂秦淮茹,不,是我姐,还骂我姐是破鞋,我本来想管管呢,结果一看是老关家的孩子,我惹不起姓关的,就自己回来了。”
隔壁院老关家是大户,这个大不是有钱,是人多。
亲弟兄四个,全在一个院,小时候在胡同里是唯一敢和傻柱打到底的一家。
许大茂这么一说,傻柱瞬间就信了一半,一肚子气也消了一半。
自从关家的弟兄四个长大成人后,他还没和人家打过呢,但不用打也知道,肯定打不过。
他自封的四合院战神,也就在四合院里好使,而且还是在林祯没漏真功夫的时候。
现在傻柱犯浑是看人来的,对于打不过的人,他鸡贼着呢,从不犯浑。
叁大爷阎埠贵问道:“许大茂,你能保证说的不假吗?”
“嘿!叁大爷,瞧你这话说的,当然能保证,你要不叫棒梗出来问问,要不叫关三过来,问问是不是他家的俩小子说的?”
这时秦淮茹从家里走了出来。
眼睛里衔着泪道:“不用叫关三来了,许大茂没说错,就是关三家的俩小子调皮捣蛋呢。”
许大茂立即就不干了,“看吧看吧,我没说谎吧?傻柱,你踏马的赶紧给我道歉!今天这事没完,恶霸啊你,动不动就拎家伙吓唬人!”
傻柱眼一瞪,还没说话呢,秦淮茹接话道:“许大茂你也不是个东西,关三的两个小子欺负棒梗,你不管就算了,怎么还在边上嘲笑?你是听完了笑完了才离开的,你一个做姨夫的,怎么就不能帮帮棒梗?”
“啊?!大茂,有这事?”秦京茹瞪大的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瞬间不嘚瑟了,赶紧赔笑道:“没没,没有啊!别听棒梗瞎说,我去把关三的俩小子叫过来对质行不行?”
许大茂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傻柱嚷道:“许大茂你赶紧的,等会淮茹说得要不假,我照样打你,谁都拦不住!”
刘玉华撇嘴道:“等你个棒槌反应过来,许大茂已经跑到酒仙桥了!”
林祯不禁摇头,心想许大茂,你挨打真不亏。
你看热闹离远点看不行啊?
非得在边上咧着个嘴笑,脑子呢?
我是不能保你了,你踏马是棒梗的姨夫,看棒梗被人挤着欺负却在边上笑,懂点人情世故的都不能站你这边。
我不代表正义动手就算了,你不想成为傻柱的出气筒就跑你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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