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谢谢方导。”
经过方信讲解，聂元心悦诚服，是他错了，把一个人物想的简单了。
“调整一下，准备第二遍。”
“好。”
聂元点头，深呼吸一口，酝酿了一下情绪，对着方信点头。
“绣春刀，第八幕，第2遍，ati
！”
第二次拍摄开始。
“卢剑星，沈炼，靳一川。”
“为何是我们三个？”
“看你们仨混的那德行，一准不是阉党。”
这一次，聂元的演绎好了不少，已经接近方信所说的方向。
然而……
“停，戏谑不够！”
方信再一次叫停，并且指出聂元的不足。
“调整一下，在来一次。”
“是。”
“绣春刀，第八幕，第三遍ati
！”
……
第三次拍摄开始，然而结果依然不能让方信满意。
这一刻，聂元和三个主演看着方信深沉的眼神，不由得心中更是惊讶。
他们从方信的眼神中，看出了那种，只有顶级导演才具备的执拗。
他们意识到，方信对电影的要求多么严格，这让他们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调整过后，第四遍开设开始，依然失败，紧接着是第四次，第五次。
“卢剑星，沈炼，靳一川。”
“为何是我们三个？”
“看你们仨混的那德行，一准不是阉党。”
“过！”
“呼！”
第六次拍摄，第八幕终于让方信满意，听到一声喊过，演员中于松了一口气。
“金老师，您看方信做导演，还称职么？”
第八幕六次重拍，让时间已经来到下午，来观礼开机的朱迪，一直留在剧组中，她本想着，如果方信不熟悉导演，她或许能帮忙。
然而看到方信的控场能力，和指导力度后，朱迪心中震撼了。
她甚至不敢相信，方信只是第一次做导演，就已经如此老练。
这个忙，恐怕不需要她来帮了。
“何止是称职，方导的能力，已经不在国内任何一流导演之下。”
“好可怕的天赋，这就是为电影而生之人吧。”
今天原本没有老戏骨金仕节的戏份，然而他还是来到拍摄现场熟悉一下背景和节奏，同样也有着来观察方信能力的意思。
当朱迪问起他观察的成果，金仕节只能说，方信的表现无可挑剔。
在金仕节眼里，他接触过的所有导演，放在方信的位置，也不敢说，能做的比方信更好。
而金仕节接触过的顶级导演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年龄却至少比方信大十几岁。
这就是金仕节说方信可怕的原因。
拍电影，是需要天赋的，一个好导演，天赋的重要性远远大于努力。
而方信的天赋，就算金仕节也不得不称之为，可怕的天才。
“绣春刀，第九幕，第一次ati
！”
拍摄依然在继续，而后续的拍摄则顺利了一些，虽然有些情节，方信依然会重拍，但是最多三次，就能达到方信满意。
时间流逝，又过了三幕戏后，时间就已经到达夜晚，方信宣布收工。
……
第二天的拍摄，方信随着经验加深，越发渐入佳境。
这一天的方信格外认真，因为这一天《绣春刀》的两个经典画面，将会在他手中出现。
“绣春刀，第十四幕，第一次，开始！”
随着方信打响打板，聂元饰演的赵靖忠，骑在马背上，微微调转马头。
“我要你杀个人。“
“公公要杀谁啊？”
周一为饰演的《绣春刀》的实力天花板，也是被网友称为加钱居士的丁修，扛着戚家长刀，随意的看着赵靖忠。
“北镇抚司，小旗官，靳一川。”
“谁？”
丁修声调提高了一个八度，反问一声。
“公公不知道，他是我的师弟么？”
“你这样的人，还在乎这些？”
“公公误会了，这个人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得加钱！”
“过！”
一幕戏完成，方信心中喜悦，表现完美！
演员下场准备后续的戏，方信微微点头，超乎寻常的顺利，画面甚至更胜原作。
原本方信还以为，这一幕不会那么顺利，因为方信的要求会非常严格。
丁修，魏忠贤，赵靖忠，这三个角色并不是主角。
可其出彩的表现力却更胜主角，因为其人物性格鲜明，对在电影中的强劲表现力要求很高。
或许是因为演员合适，或许是周一为状态好，这种经典画面一遍过，不得不说是个惊喜了。
而听到方信喊过，周一围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也以为这一幕不会过的那么简单，然而有时候，拍戏会出现神来之笔，演员的表现力超乎寻常，刚刚就是那样的感觉。
…
“《绣春刀》第十七幕，第一次ati
！”
一个经典画面完成后，又一个经典画面即将开始。
老戏骨金仕节的第一场戏即将开始。
是金仕节和沈炼的一场对手戏，也是原作中金仕节几乎一幕封神的一场戏。
大段的独白，癫狂的情绪。
方信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几个主演也在镜头外秉着呼吸，想要看看金仕节会将角色演绎的如何。
“魏公公。”
当沈炼持刀杀到魏忠贤的居所，刀已经架在脖子上，魏忠贤却依然在玩弄手里而骰子。
直到骰子掷出，魏忠贤才幽幽开口。
“总旗大人。”
四个字一开口，那阴鸷诡异的气质便已经震撼众人。
几个在旁边观看的主演，不由得头皮发麻。
“你杀了我，也交不了差。”
“为什么。”
“崇祯那小儿要杀我，为何呀？因为我恶贯满盈？哼哼…”
当魏忠贤缓缓抬头，语气情绪递进，直到那癫狂的笑声传出，就连方信都不由得心中发寒。
其余演员更是吃惊，这就是老戏骨的实力么？太惊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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