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放下一句狠话,张莫凡愤愤的离开了剧组。
“张导,对不起。”
刘师师看张莫凡离开时铁青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恨上了方信。
方信刚刚出道,就因为自己得罪了鼎盛娱乐这个大鳄,这让刘师师心中充满歉意。
“不是你的错,别有太多压力,要知道明天就正式开机了。”
“我知道了。”
方信的一句安慰,让刘师师心中十分触动,不知是感激还是什么,刘师师说话的语气,已经带上一丝哭腔。
“方导,预订的服装到了。”
“服装到了?那好,带主演们去找服装老师,试一下装,如果合适的话准备拍摄定妆照。”
因为刘师师的情绪,原本会议室气氛有点沉闷,而助理的又一次报告,则是刚好将这种气氛冲淡了不少。
“服装来了,正好,我记得好像见过一份手稿,咱们的服装很漂亮,快去试试。”
“好。”
几个主演都站起身,包括刘师师在内,去了道具组试服装。
会议室中,只剩下了方信和朱迪两人。
“这次你是把张莫凡得罪了,他是圈里有名的疯狗,咬住人就不松口。”
见其他人离开,朱迪坐在原位一边整理资料,一边仰头提醒着方信。
“多防备一点就是了。”
方信淡定开口,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强硬态度有什么不妥。
在让子弹飞中张麻子和师爷有一段著名的对话,形容娱乐圈很合适,想站着就别赚这份钱,想赚钱就跪着赚。
而方信的脾气,自然不可能跪着赚钱,不想跪着赚钱,得罪人是早晚的事。
没有今天的张莫凡,也会有别的人。
对于方信来说,无所谓了,既然重活一世,方信就是要站着还把钱赚了。
“我本就是提醒你小心一点,鼎盛现在不敢光明正大的针对你,然而阴谋诡计他们更擅长,你还是要谨慎一点。”
朱迪向方信提醒道。
“我明白。”
方信淡笑一声,朱迪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已经暗暗表露出会遏制鼎盛报复,自己只需要注意鼎盛的一些阴谋手段就好,这可是件好事,能帮自己省去不少麻烦。
…
“艹,一个小导演也敢跟我对着干,看我怎么搞死你!”
被方信吓跑的张莫凡,已经回到了自家的娱乐公司中。
正如朱迪预料的,一向在圈里横着走的张莫凡,今天在方信手里吃了亏,心中对于方信已经狠到了极点。
“还有刘师师,给脸不要脸,够不识抬举的。”
“想拍戏是吧,想成名是吧,我让你一部都拍不成!看你还敢在我面前装清高!”
“《绣春刀》就先从这个宣传片开始!”
虽然从小是个不学无术的狗大少,但是从小生活在娱乐公司,阴毒损坏张莫凡也是样样皆通。
思索片刻,一个搞垮搞臭《绣春刀》的办法已经出现在张莫凡的脑海中。
“赵庆。”
拿定主意后,张莫凡开口喊了一声,一个身穿西服的青年很快跑进了他的办公室。
“凡少,有什么吩咐。”
“最近网上有个《绣春刀》你知道么?”
“知道。”
赵庆点点头,身为娱乐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对于网路风向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想办法把剧本给我搞过来,然后找几个不受待见的演员待命。”
张莫凡靠在椅子上,冷然开口。
“不受待见的演员?又有人得罪您了?”
作为从小跟着张莫凡混的狗腿子,张莫凡一句话,赵庆就知道,自家这少爷肯定在憋坏。
“没错,是这么回事…”
张莫凡点点头,把自己在方信剧组经历的事简单说了一下,自家小弟,他倒也1不怕说出来丢人。
“艹,这小子这么不知好歹,是该让他知道知道娱乐圈的规矩,凡少,您说,咱们怎么弄他?”
赵庆替自家少爷痛骂了几句,才沉声询问道。
“简单,把《绣春刀》剧本弄到手,找几个网上风评差的演员,然后你给我拍,拍的越不入眼,越恶心人越好。”
“拍好后,以方信的名义发到网上,我要让这部剧不等上映,就被网友骂成狗屎,我看他还怎么拍。”
“怎么样,这事能办明白吧?”
张莫凡阴笑几声,向赵庆问道。
“您放心,肯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而且我准备提前弄点水军,等一发布就开始带节奏,让《绣春刀》在网上来个就臭不可闻。”
赵庆打了保票,要说拍个好电影,他没那个本事,但是要说恶心人,那是他的强项。
“您等我好消息。”
立下保证后,赵庆出了张莫凡的办公室。
…
“方导,这就是您说的汉服吧,果然是大气,美观。”
“比起辫子那僵尸官服和大盖帽强多了。”
“尤其这女装也典雅有气质,尤其是咱们的女一号穿上之后,简直是国色天香啊,怪不得那个…”
“咳咳!”
此时方信的剧组内,几个主演已经换好了服装。
飞鱼服,绣春刀,锦衣威严而威武,佩刀凌厉而霸气。
一身服装,让从没接触过明代装束的演员们简直叹为观止。
而女主刘师师穿上一身红色广袖裙后,更是将高贵雅志的气质衬托而出,再加上刘师师那绝美的容貌,堪称美人倾城。
王谦元本想夸赞一句,没想到差点说走嘴,型号被张真拦了下来。
“方导,您看,还符合您的预期么。”
刘师师也没怪王谦元心直口快,换上长裙后,便拉着裙摆到了方信面前,甩开广袖,轻轻舞动了几下。
方信看的出来,刘师师有舞蹈底子,本来就绝美的美人,在面前摇曳轻舞,还真的十分有冲击力
“不可方物,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
方信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到。
“哦。”
刘师师本来穿着长裙到方信面前舞动几下,已经十分大胆,又被方信夸赞两句,不知为何忽然感觉心中一阵羞怯。
简短的答应一声,便红着脸慢慢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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