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吵架,她一直认真,女人歇斯底里的有失仪态。
更多的女人拥有一颗易碎的玻璃心,所以,她从来不矫情,从来都是有事说事。
“蓝蓝,我……”
蓝欣打断他的话,“你信任我,就是信任瑾熙,瑾熙的人品,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绝对不会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做的。”
陆浩成一听这话,眸色幽暗了几分,她信任乐瑾熙,胜过信任他吗?
“蓝蓝,你很信任乐瑾熙。”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色的任何一丝神色。
蓝欣颇为无奈的看着她,陆浩成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们之间总有一天会产生摩擦的。
她语重心长,“陆浩成,我和他是朋友,朋友之间的信任我们是有的。”
陆浩成微微移开自己的身子,没有说话,发动车子开车回家。
朋友之间的信任?
看了,他是被嫉妒冲昏头了。
“蓝蓝,对不起!”他目光闪烁,不敢直视蓝欣。
蓝欣笑了笑,“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这些情绪化的东西,谁都有。”
只是情绪失控的时候,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同的麻烦。
带着指控情绪的人,言语之间对充满了攻击性。
她看过很多心理学的书,在生活中遇到任何不值一提的小事,都能在她这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陆浩成此刻拥有的是占有欲和控制,两种同时发作,她依然试着去理解他。
一个人的心里健不健康,这些情绪就是他的真面目。
陆浩成侧目看了一眼她,又恢复了往昔温和的笑意,“傻丫头,你这样就原谅我,我感觉自己更内疚了。”
“呵呵……”蓝欣笑声清爽灵动,“陆浩成,你是不想我原谅你吗?”
“不,我想蓝蓝原谅我。”他此时的表情,像极了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蓝欣知道,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这般随心所欲。
蓝欣笑了笑,“阿成,宁愿的笑去面对这个世界,也不能让这个世界改变了你的笑容。”
“蓝蓝,你是因为看过很多心理方面的书,才会这样善解人意吗?不是,我老婆从小就很善解人意。”陆浩成笑道。
蓝欣笑道“我看心理方面的书,是为了让自己走出来,至于善解人意,这和我从小的经历有关系。”
现在在提起往事,她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痛不欲生了,姜妈妈得到了该有的惩罚,她其实已经安心了。
做到这一步,她已经满足了,虽然是这样的结果,但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很开心。
陆浩成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过她的手,“蓝蓝,以后有我陪在你的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怕。”
蓝欣欣喜地说“是呀,成为你的老婆,我可是横眉吐气了。”
“呵呵…傻瓜。”陆浩成语气极其宠溺。
两人解开误会之后,就一路聊天直到回家。
……
一处豪华酒店里。
陆浩凯和顾安安刚刚翻云覆雨过。
两人酣畅淋漓,沐浴出来之后,顾安安懒懒的蜷缩在陆浩凯的怀里。
陆浩凯一脸满足的看着她,“安安,你怎么了?把我叫出来,发泄了一通,怎么还不满足吗?”
顾安安抬眸看了一眼他,真是一个不贴心的男人,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心里难受吗?
沈佳琪那个女人,拿了几百万的红包离开了,她心底有着雷霆之怒,却无处可发。
有了顾家的种就是不一样,特别是那个老太婆,把沈佳琪当成宝一样。
“我妈妈,今天给了那个女人将近九百万作为红包,那个女人轻轻松松就能得到这么多钱,而我,在顾家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大的红包。”顾安安义愤填膺,一想起这件事情来,她心底的怒火就无法控制。
“哦!原来是为了这种事情呀。”陆浩凯颇为不在意,“安安,你也不要在意这几百万了,你以后得到了顾家,可是上亿的资产,跟着区区几百万比起来,你还是想开些吧。”
顾安安一听这话,立刻转忧为喜,看着陆浩凯的目光半嗔半喜。
“陆浩凯,你可真不会安慰人,不过你说得对,以后才是最重要的,等以后,我会连本带利的拿回来,裴瑶箐已经开始买顾氏的股票了,你把钱准备好,到时候把这些股份全部转到我的头上,顾家就会成为我们的了。”顾安安眼底充满了算计,毕竟现在她身上的看着钱不多,只有陆浩凯这里有能力帮助她。
陆浩凯一听这话,他们现在也是自身难保,现在那亏空的十个亿,还不知道在哪呢?
不过一想起庆和大厦,陆浩凯又忽然有了信心,“好,我会想办法的。”
顾安安看着他柔柔一笑,“小凯,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了。”她缓缓靠在他的怀里,这句话,让她心底好受了不少。
“小凯,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是不是?”顾安安眸底含笑,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陆浩凯邪佞诡异一笑,“安安,不是会成功,是一定要成功。”
顾安安忽然正色问“对了,陆董事长还没有找到吗?”
陆浩凯微微叹息,“还没有。”
他也很郁闷,陆浩成到底把爸爸藏到哪里去了?找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找到。
顾安安心底有些不安,“小凯,多给些钱,都找一些眼线,要尽快找到陆董事长才行,如果他活着,我们都完了。”她一直担心这件事情,陆浩成生来就警惕,而且来得那么快,她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陆浩凯目光幽深,变化莫测,“放心吧,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陆家老宅。
迟迟等不到陆轶轲消息的秦宁臻,一整天都坐立不安。
顾思恩的情况一直很不好,她也尽量留在家里不敢出去,就怕这经不起事的女儿有什么意外。
她一直等着江安晏的电话。
可是一直没有动静,以她的猜测,不出意外的话,陆浩成今天会去看陆轶轲的。
“妈妈。”陆思思穿着粉红色的睡衣,慢悠悠的下楼来,面色苍白如纸,神情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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