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之将,欺负……一个,弱女子,算,算什么……本事?”
许多心的脸泛红,小手无意识的挣扎着,脚也胡乱瞪着纳兰仪。
纳兰仪眉头紧蹙,死死的盯着他,手下力道加重,直到许多心的脸变成紫薯色。
许多心长得真的很像纳兰月,不管是眼睛,还是鼻子,亦或是嘴,无一处不像,他宛如看到了纳兰月在他手下挣扎求饶。
纳兰仪猛的将她甩开,许多心随着力道摔倒在地,手心蹭掉了皮。
许多心一番猛咳才缓过气来,抬手见一片血肉模糊。
许多心眼神微暗,转瞬又换上楚楚可怜的面容,巧笑倩兮。
“将军当真狠心,居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手。”
说实话,红着个脸笑当真不怎么好看,甚至有点滑稽。
可纳兰仪却被那笑堵着口气,压抑的很。
“谁派你来的?”
“将军还以为我是奸细?”
“不怀疑。”
许多心眼睛一亮。
“因为你本来就是。”纳兰仪冷声。
许多心哀叹了口气,真的是,痴情女子不好做呀!
许多心拍了拍膝盖,爬了起来,一脸风轻云淡,眉眼中的风情依旧。
“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就是奸细,专来色、诱将军的,我们主人说了,劝降为上,取命为下。”许多心抛了个媚眼,向他走近。
纳兰仪眉心微跳。
“可是呢,奴家看到将军的第一眼,便被将军的丰神俊朗给迷倒了。所以,奴家决定背弃主人,转投将军挎下!”
许多心眉目含情,小手不规矩的抚上纳兰仪的膛,“将军可愿收留?”
纳兰仪太阳穴也跟着跳了起来,却没有推开她。
此女满口胡话,一会儿喜欢一会儿奸细的,虚虚实实最是让人拿不准。
“你家主子是谁?为何派你一个弱女子来?”纳兰仪纹风不动,任许多心靠着,轻声问道。
许多心心痒痒,低音炮什么的,最是受不了了。
这绝对是美男计,绝对是!
“将军想知道?”
纳兰仪蹙眉,点了点头。
许多心望着纳兰仪的下颌,娇媚一笑,复又踮起脚尖来说了什么。
纳兰仪太阳穴突突的跳,脸色也是千变万化,恼羞成怒的将她推开,转身离去。
许多心回头,见他那凌乱的步伐,笑得格外得意!身子都忍不住跟着颤栗。
“将军,想知道的时候,就来吧!奴家等你。”
娇笑声传入纳兰仪耳中,步伐越发凌乱了。
许多心笑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喝了口茶轻叹道,“果真是朵纯洁的小白花。”
想了想,又叹了叹,“就是呆了点!”
……
另一边,哥舒贺齐抱着大包小包上了马车,一路上心情美好,笑着下车,笑着回府。
宓银枝看着哥舒贺齐傻笑,待要进屋的时候,决定来一记猛的。
“哥舒!”
“嗯?”
“闭上眼睛。”
哥舒贺齐璀璨的眸子锁着她,乖巧的闭上。
“阿枝还有什么惊喜要送给我吗?”
“你猜?”
“猜不到。”
“伸手。”
乖巧伸手,妥妥的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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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紫薯色的问题,衣衣表示,谨慎使用形容词,开飞机被抓包就唧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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