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清玄子小萝莉一番,长耳便又去闭关修行了。
此番听通天教主讲道,他也是受益良多,还需好好闭关消化一番。
而在长耳闭关之后,清玄子小萝莉却没有再继续修行。
她看着长耳闭关的地方,回想起他刚才的表现,突然觉得长耳貌似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所以说她之前的做法是不是稍微有点过分?
算了,以后再想办法补偿一下吧。
心里这样想着,清玄子小萝莉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虽然说她自从来到长耳这里之后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打坐修行,但是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却早已经习惯了。
静室内。
长耳盘膝而坐,周身阴阳二气环绕。
修行者,分仙凡。
凡者有四境,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
而在明道心,合己道之后,便可称仙。
仙者,同样分四境。
天仙,真仙,玄仙,金仙。
天仙者,初分仙凡之别,除了寿命悠长,法力远胜凡俗之外,并无特异之处,其本质,其实还是强大的生灵。
而待到天仙的法力、肉身都彻底完成蜕变,彻底脱去凡胎,换上仙骨之后,方才算是真正的仙人,亦称真仙。
事实上,绝大多数的仙人,其实都是处于这个境界,因为一直到这里,都是可以凭借日积月累的苦修达到的。
然而在成就真仙之后,若想再进一步,便涉及到了法则,涉及到了道。
如此一来,若没有足够的悟性、缘法,纵然再怎么苦修,都不可能再进一步了。
可若是能参透五行,领悟到其中任何一丝法则,便可鲤跃龙门,一举从茫茫真仙之中脱颖而出,成就玄仙之位,自此正式踏上道途。
也只有达到这一步,才真正能称得上一声修道之人。
所谓有道玄仙,便是如此。
只是能够达到这个境界的存在,万千真仙当中也未必能有一人。
如果说,在玄仙之前修的是肉身法力,那么在玄仙之后,再想提升,单纯的修炼法力打磨肉身却已经远远不够,玄仙之后讲的是参法悟道。
参悟一丝法则便是玄仙,但若想再进一步,就必须要参尽五行,使得自身圆满。
一朝参尽五行,使得元神无缺,肉身无暇,便为金仙。
金仙者,已经是仙之极致,周身五行循环不绝,与天同寿,与日月同辉,只有达到这一步,才算是真正得了长生。
可惜能达到这一境界的人,却堪称是凤毛麟角。
长耳如今便是金仙境界。
然而,这些都是对后世而言的。
对于那些先天神圣,乃至开天之后的第一批生灵而言,金仙境界这个无数修行者梦寐以求的终点却只是开始。
若能以五行法则,炼胸中五气,待到五气朝元,尽数圆满,虽然依旧是金仙,但实际上却早已是另一番境界,可称太乙金仙。
而若是能再进一步,走出独属于自我的道路,凝聚顶上三花,便可证得大罗道果,可称大罗金仙。
虽然依旧可称金仙,但是太乙、大罗,每进一步便是天壤之别。
尤其是大罗金仙。
每一个大罗金仙,都是独一无二的。
若不能走出独属于自己的道路,根本不可能凝聚顶上三花,证得大罗道果。
至于大罗金仙再往上,其实那已经不算是仙,而是“混元”或者说“圣”的范畴了,这些境界目前太过遥远,赞且不提。
长耳如今虽是金仙,但胸中五气尚未圆满,所以未成太乙。
因此,对于他而言,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将胸中五气修至圆满。
此番听通天教主讲道,长耳虽然收获颇丰,但这只能增加他的道行。
如今他的道行虽然足够,但若不能使五气朝元,却依旧难成太乙。
胸中五气,心属火,肝属木,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长耳身负阴阳,故而肾水之气乃是他胸中五气之中最先圆满的一种,不过这也使得他的肺金之气成为了五气之中最为稀薄的一环。
如今长耳胸中五气其他四种皆已经圆满,唯有肺金之气尚缺一些。
虽然五行相生相克,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循环相生,这缺少的一部分肺金之气迟早可以补足,届时长耳自然而然就能踏入太乙之境,可如此一来,所需要的时间,怕是要以百年、乃至千年来计算了。
或许,数千年甚至有可能只是数百年的功夫,证得太乙果位,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毕竟在洪荒时间真的不值钱,更何况金仙与天同寿,只需要熬时间就能有进境,这种好事哪里找去?
可是对于刚穿越没多久的长耳来说,他却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耗费这么多的时间。
毕竟,他可是下决心要让自己的修为先超过原本封神时的长耳定光仙的。
而封神时的长耳定光仙能让通天教主托付六魂幡这般底牌,很显然不光要有通天教主的信任,还要有足够的修为。
因此,保守估计那时的长耳定光仙也得是个大罗金仙。
如果他现在在凝聚胸中五气这种小事上都要花费数百乃至数千年的时间,那得什么时候才能证得大罗道果?
万一等到了封神大劫,他修为还没有原本的长耳定光仙高,那可就丢人了。
所以,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长耳也是果断结束了闭关。
周身阴阳之气缓缓收敛,长耳睁开双眼,也是陷入了沉思。
想要五气朝元,除了等胸中五气循环相生,自行补完之外,还有一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那就是缺啥补啥。
他肺金之气有缺,那么只要能有足够的辛金之气供他吸收,肺金之气很快就能得到补足。
之所以需要辛金之气而不是庚金之气,那便是因为庚金为阳,辛金为阴。
他为阳,那么自然就需要辛金之气,以阴阳调和。
想到这里,长耳的神色也是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古怪。
因为他发现,这貌似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