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福夏敲了他一下,接过了令牌,“谢谢。”
她最近收到的不是玉佩就是令牌。
宣王摇了下头道“自家人道什么谢,如果你要,宣家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崔福夏看向宣倾南,见他也在那点头,心在那瞬间暖暖的。
笑了下道“不用,我想要什么,自己都可以挣到。”
抬手拍了拍宣倾南的头,“给小南留着娶媳妇吧,小南要开始存媳妇本了。”
宣倾南从宣王怀中跳了下来,一把抱住她的腿道“才不要什么媳妇本,我的就是姐姐的。”
“都给姐姐。”
崔福夏一直都没抱过他,这一刻把他抱了起来,“小南好好的留着,如果姐姐哪天不厉害了,你再给姐姐。”
看向宣王道“要去山上吗?”
宣王回头看了眼自己带来的士兵,让他们先去安阳城外驻扎。
他到时还得进城去与三王爷会合,相商些事。
等士兵们走了,他这才与崔福夏回了西山。
躲在家里偷看的村民,见他们都走了,这才走了出来。
“这人是谁,看着好威严。”
“看夏丫头与他挺亲近的,不会是她娘那边的亲戚吧?”
“看他带来的兵,与崔溪当初来的一样,不会是崔溪的同僚吧?”
“可也没看到崔溪出来接啊,看他可比崔溪有气势多了。”
崔福夏带着宣王回到家里,就让丁婶去帮忙拿茶具,然后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宣王则是不住在打量着这个院子。
见还有仆人在,满意的点了下头。
崔福夏接过茶具就开始煮茶,“坐吧,我让丁婶去收拾一间房,今晚在这休息吧。”
宣王坐下,看着她煮茶,“夏夏,你娘以前也很会煮茶,她煮的茶就是与别人煮的都不同。”
“哪怕是一样的茶,她煮出来就是不一样。”
崔福夏给他倒了杯茶道“那我煮的可能也不一样,我是自己随便煮的。”
嵇衡不喝茶,就只给他倒了杯白开水。
“姐姐,我也要。”宣倾南见没给他,立即叫了起来。
宣王瞥向他,“长幼有续,先长后幼,着什么急。”
“回去好好跟先生学学礼仪。”
“哦。”宣倾南瞬间蔫了下去。
崔福夏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道“在我这里不必讲究那些,在别处多注意便好。”
“喝吧,这些都是陈茶了,可能味道不怎么样。”
宣王放下茶杯道“很好,并没有陈茶的那种味道,反而更有一种特殊的香味。”
“夏夏,你娘的墓在哪,我想去祭拜一下。”
崔福夏沉默了下才道“还没找到,他不肯说娘的墓在哪。”
宣王的眉头直接就蹙了起来,“为何?这些年你都没有去祭拜过?”
“你娘虽喜静,但也没到不喜亲近之人打扰的地步。”
崔福夏摇了下头道“小的时候问过一次,但他说娘不喜人打扰,就一直没说过在哪,也未曾带我去过。”
“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也会想办法从他那里套。”
宣王蹙着的眉就没有松开过,“我去找他,由不得他说不说。”
崔福夏想了下,就摇了下头,“我不知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应该知道娘的身份。”
“因为娘的玉佩还在他那,之前见他拿出来过一次。”
“不管他知不知道,我都要去找他,你娘的墓我是一定要迁走的。”宣王说着就站了起来。
崔福夏拉住他道“不着急,他又不会跑。”
“他之前回来就一直想带着我一起去淮州,应该就是想以我为筹码。”
“所以,只要我还在连阳村,他就不会走的。”
宣王冷笑了声道“那他想的太多了。”
“惠家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东西,就算他带着你去认亲,也讨不了什么好外,不过是送上去自取灾亡而已。”
崔福夏撑着下巴想了下问道“惠家现在在帝都是什么地位?”
当初可是连宣王都没看上的。
宣王冷哼了声道“虽是候爷,但不过是空有侯爵之位而已,不必放在眼里。”
“不过,崔溪若想攀上惠家,不让他脱层皮不会让他去见阎王。”
崔福夏想了下,她所看到的那几十章内,并没有提到惠家,所以她对惠家并不了解。
“惠家的侯爵之位是世袭罔替的?”
宣王点了下头,“是的,惠家这一代都是些歪瓜裂枣,当然阿柔除外。”
“要不是他们都是阿柔的家人,我肯定早就让他们不复存在了。”
崔福夏抓了抓下巴,她突然想陪崔溪去这个惠家玩玩了。
想想还是算了,她懒。
去应付他们,还不如抄抄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