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忽然想到!原主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宝宝是谁的孩子,安华最开始没有想到这儿,可就在刚刚,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宝宝的爸爸是谁?
安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里觉出不对,早在她接收到剧情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个问题,可为什么她一直拖到现在才发现?
就好像这个问题被她刻意的遗忘了,或者说被某种莫名的力量把这个问题给隐去,不让她去探查。
她现在能想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她自身的意念突破了那道力量的阻挡,还是因为刚刚那男人弹奏的琴声,这些安华都不得而知。
安华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觉得脑海中一片清朗!她这才发现,对于怀上宝宝的记忆原主是完全丢失的!
原主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怀的孕!在被父母以怀孕为由赶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挺着五个月的孕肚了!
安华越是去回想,越是想不起来,她按照原主发现怀孕的日子往回推算,却发现她的记忆没有任何问题,所有的一切都完美衔接,原主的家里管的很严,不存在任何的情况,长这么大她甚至连男生的手都没有摸过,怎么可能会怀孕?
总不能是靠空气传播?
安华摸了摸孩子握着的小拳头,孩子的皮肤温热,有心跳,有呼吸,和普通的婴儿没什么两样,如果说这个孩子不是人,她是不信的。
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历,或许门外的那个男人会知道,可安华问过,那个男人一问三不知,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唉,安华叹气,那男人的问题没解决,这又来一个新问题,可太难了,就不能让她好好带娃吗?
从这一天起,安华开始特别的注意宝宝,之前她没往这方面用心,现在这么一看,发现了很多不同寻常的事情!
安华发现,自己住的屋子里没有任何蛇虫鼠蚁,原主租住的屋子环境极差,之前说过房子很小,窗户也很小,潮湿阴冷是必然的,但这屋子通风良好,环境干燥,现在还不见任何蛇虫鼠蚁,其他的住户经常被虫子骚扰,偏偏原主从住到这间屋子起就没见过任何虫子,夏天更是连苍蝇蚊子都没有!
难道我们家小宝贝是蚊香成精?
有一天安华问穆婷,“虫子最怕什么?”
穆婷想了想回答道,“杀虫剂?”
安华,“……”
没毛病。
除此之外,还有小宝贝异于常人的吸引力,小宝贝每次出去都会受到热烈欢迎,这种受欢迎程度不止限于人类,还有小动物。
每次安华出去表演,小宝贝的受欢迎程度远超她的琴声,安华都要怀疑这些人是被自己的琴声吸引来,还是因为有娃可以吸才来。
即使那些人因为安华的要求不能近距离接触小宝贝,也依然乐此不疲,小宝贝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们为之兴奋与疯狂!
和邪教现场差不了哪去。
有的人厌恶安华的琴声,但为了来看小宝贝,再难听也阻挡不了他们的热情,甚至有人给街道办的人打电话投诉,让他们撤销安华的街头艺人认证,或者禁止她弹琴,不要让她恶劣的琴音伤害到他们喜爱的小家伙儿。
街道办的人当然不会这么做,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们解释,安华的街头艺人证是官方认证审查给出的,不是他们想取消就能取消掉,至于他的情绪会不会影响到孩子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有考虑,相信在场的观众也能清楚看到孩子在聆听安华的琴声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甚至还很是享受,他们不应该因为少量的某些人而做出任何举动。
安华的演奏非常成功,第一天就受到了热烈欢迎,这些人不只是因为孩子,更是因为她的琴声才来为她捧场,第一首演奏的正是那首代表着思念的曲子,就是那天安华为穆婷弹奏的那一曲。
现场反响很好,有人面露欣喜,有人泪流满面,能留下来的都是和安华的琴声产生共鸣的人,那些没有忍受住魔音灌耳的人早早就离开了。
给安华办证的人也考虑到这一方面,给她选取的演奏地址是在城市最大的广场偏僻的一角,这里环境清幽,树木繁多,但因为夏季树木多意味着蚊虫鼠蚁就多,没有多少人愿意来这儿。
安华完全不担心这些,她家小宝贝就是一个人形驱虫器,她倒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她的表演时间被规定在晚上,这么热的天气在这里待着凉快的很,她也不怕没有人过来,只要她的琴声响起,喜欢的人自然会被琴声吸引过来。
靠着街头卖艺,因为安华过硬的本事,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就有了足够的钱搬离这片狭窄的出租屋,去到一个三室一厅装修良好的公寓。
穆婷和安华一起表演,安华这才知道穆婷不仅歌唱的好,舞也跳的非常棒,她经常穿着很应和曲子的服装跟随着节奏翩翩起舞,安华这才知道穆婷在酒吧里赚的钱也不算少,却在这么一片出租屋住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所有的钱都砸在了自己的爱好上,光是这些舞蹈服的定制就要花上不少钱,每一粒纽扣,每一道走线都是真金白银。
穆婷很知趣,赚来的钱和安华三七分,她知道要不是安华曲子弹的好,她绝不会赚到这么多的钱,她的舞蹈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捧场,在询问安华的意见后,穆婷还是和安华住在同一间公寓里,租金她们对半分。
至于那个男人……
穆婷现在对他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好奇到现在的非常看不上眼!
挺大一个男人什么都不懂,每天就知道围着孩子转,要是围着孩子转帮忙照顾孩子也行,偏偏他又什么都不会做,就连孩子饿了他都不知道给冲奶粉喝,只知道看着着急,反倒是打扰了安华照顾孩子。
穆婷一开始还以为这男人会不会是孩子的父亲,现在却想这男人要是孩子的父亲,她就好奇安姐的眼睛什么时候好的?当初怎么能看上这么一个完蛋玩意儿?
每天穆婷对男人横挑鼻子竖挑眼!
今天她和安姐休息,想要吃顿好的犒劳犒劳自己,还没等走出房门,这男人又来凑热闹,穆婷挑眉一笑,阴阳怪气的说,“呦,这不是那谁嘛,你又来干嘛?是不是来替我们交租金的?你不交租金总在这房子里住,终于面子上觉得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