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宇文觉说到此,脸色难看的坐在龙椅之上不再说话。
骠骑大将军韩雄上前一步,瓮声瓮气的道“皇上!此事真相大白,大将军忠君体国,结果还受了这么多的诬陷,是不是该将那诬陷之人打上三十大板!”
柱国赵贵上前一步“皇上,虽然李氏之事大将军蒙受冤屈了,但是他指使那四人刺杀皇上之事还未弄清!”
宇文护抬眸,看了一眼皇帝宇文觉与柱国赵贵。
“皇上与赵大人还是觉得,是我派刺客刺杀皇上么?”
宇文护在袖中掏出一件东西,“啪”仍在地上。
“这四人乃北齐密探,仲秋那日想趁乱混入宫中做内应替北齐刺探敌情,没想到那日发生变故皇上移至御花园赏月,那四个贼人不幸被捉。”
“他们为了达到让大周内斗的局面,说是本将军派人进宫行刺!你们岁数也不小了,难道看不出其中的奇怪之处么?一群蠢货!”
小太监拿起地上的羊皮卷,给宇文觉呈上。
羊皮卷中果然用北齐皇室专用的文字记录了大周皇宫的地图!
里面还标记了在大周的皇宫中,竟然还有北齐的密探与他们接应。
只是还未接应上,应该就被御林军捉住了!
那接头信号都是用特殊的符号组成,看的宇文觉一头雾水。
不过,他突然就觉得大周的皇宫中的人谁也不可信了!
“孤宣布,柱国大将军无罪!退朝!!”宇文觉说完捏着那羊皮卷怒气勃发的走了。
宇文护意味深长的与独孤信对视了一眼,转身走了。
元子均看着宇文护离去的背影,心情很烦乱,也有点心塞。
他这个女婿,比他想象的要聪明一百倍!太难对付!
长乐宫中,宇文觉将那手中的羊皮卷狠狠的摔在地上。
"母后!该死的!气死孤了!这样都没搬倒那宇文护!气死孤了!"
元太后看着气急败坏的皇帝劝慰道“怎么回事,不是罪证确凿了?”
皇帝宇文觉气的要命“不知道为何那独孤信那老匹夫竟然查出李氏私放印子钱还逼良为娼!”
元太后听到此,突觉不对。
“你说,独孤信帮宇文护说话?”
皇帝宇文觉生气的将手中的茶杯仍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嗯!该死的宇文护!这个贱种!孤都设计好的,竟然还被他全身而退!”
元太后劝慰“皇儿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哀家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若水居中,元若薇正在默写麻沸散的药方。
曼陀罗花1斤,生草乌、白香芷、当归、川穹各四钱
还未写完呢,刘老便走进房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端着手中的茶杯“师父您喝茶。”
元若薇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刘老对着元若薇“砰砰砰”扣了三个响头。
“徒儿,免礼。”
“师父,您今日便把本门的门规告诉弟子,弟子定然谨遵师父教诲!”
元若薇扶着额头【统子啊,你说我给个麻沸散的配方造福百姓还得收个弟子,还什么门规】
【古代就是这样,若是你传授知识,必须拜师,不然名不正言不顺,被人诟病!】
元若薇虚虚扶起刘老“本门门规,救死扶伤,但是十恶不赦者万金不救!”
刘老恭敬应下“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元若薇提笔写下最后的一味儿药,天南星一钱。
写完便将药方递给刘老“这是为师给你的见面礼,麻沸散的药方。”
刘圣惊呆了,没想到自己刚拜师就得到了真传!
刘圣激动的再次“扑通”一下跪下了!
他师父对他太好了!
元若薇看到一个满身本领的老者总是对着自己叩拜那是浑身的不自在。
“徒儿,退下吧!为师还有要事要忙。”
“是!”
宇文护离开皇宫便来到了云锦阁。
他刚踏进云锦阁的大门,便听到叮叮咚咚悠扬的琴声。
他缓缓的进入房中。
独孤般若一抬眸便看到宇文护的身影,连忙起身优雅娉婷的走到宇文护的身边。
“将军,事情全部解决了,对于般若的安排你可还满意?”
她自信又高傲的抬着那修长的天鹅颈。
“不知,将军觉得般若值不值得你将军府的正妻之位?”
宇文护负手而立“没想到独孤大小姐竟然真有如此大的手段,只是”
独孤般若看着吞吞吐吐的宇文护“只是什么?”
“只是,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想嫁给我,还是只是想利用我,利用我手中的权利,想当皇后?”
独孤般若上前拥住宇文护,那脸上的高傲已然变成深情款款。
“将军,难道你真的看不出般若是真心喜欢将军的么?”
感受到独孤般若向他靠近,又闻到她身上奇怪的酸臭味,宇文护想将人推开,然而又忍耐住了。
他屏住呼吸,耐住了性子。
虽然李氏的事情完美的解决了,也解除了那个坏女人伤害婆母的大罪。
但是,那日刺杀他的幕后黑手还没有眉目。
宇文护抬起胳膊拍了拍独孤般若的后背“既然般若如此说,那我便相信你。”
独孤般若得到回应,欣喜的抬起那情深似海的小脸,她娇羞万分“将军~般若是真心的!”
宇文护捏住独孤般若的下巴“般若,叫什么将军,喊我阿护!”
独孤般若心跳的飞起,看着眼前清冷霸道的男子,她高兴的倚在宇文护的胸口“阿护~”
此时独孤般若不由的得意非凡,哼!什么清河郡主!
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罢了!
怎么能和她大周第一才女比!
宇文护早晚都是她的!
回到将军府,宇文护脚步匆匆竟然直接去了浴房!
忍着pp发炎的冲动跳进浴池拼命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
他抱了一下独孤般若后,感觉鼻尖一直缭绕着那种酸臭的气味。
他都不敢呼吸了。
快憋死他了!
自从元若薇嫁入将军府,宇文护便一直在书房的内室沐浴,这还是第一次来到浴房。
因为他总是觉得那个坏女人对他图谋不轨!
他根本就不敢在浴房沐浴!
可今日实在是忍不了手下在磨磨唧唧给他打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