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湛锐与郝邢新对峙了一秒,耿湛锐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坐回沙发上。
“邢新,我不希望你的宠物,对第三个人说起我跟许雅韵契约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耿湛锐恢复冷淡。
“行,我自有办法控制这只小猫儿,不过,你也不要找陆铭深的麻烦,我答应了小猫儿的。”郝邢新摸了摸怀里陆梓晚的头说。
耿湛锐冷冷的嗯了一声,便离开了郝邢新的别墅。
他不屑去找一个无关痛痒的人麻烦,他改变不了许雅韵的过去,但从这一刻开始,她是他的,无论他现在对她是什么感情,她也是他的私有物,她能不能生孩子,他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她太甜美,他还舍不得放开她。
郝邢新待耿湛锐离开后,才把陆梓晚放开。
陆梓晚立即捶打郝邢新的胸口,愤怒的说,“你根本不怕耿二爷,你骗我,你骗我,我不要做你的宠物,放我走,放我走!”
“小猫儿,我劝你乖乖的,湛锐不对付你弟弟,不代表我不会,在我没厌恶你之前,做好你做宠物的本分,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有,你不想你那个好弟媳身败名裂的话,最后不要把契约的事情说出去。”郝邢新警告。
“你卑鄙无耻下流贱格!”陆梓晚说着,想一把掌扇上郝邢新的脸上。
但郝邢新眼明手快,在她的手还没落在他脸上时,他便把她的手腕握着。
“你说得没有错。”郝邢新说着,钳制着陆梓晚,把她压在沙发上。
无论陆梓晚怎么哭喊,怎么反抗,到最后她怎么求饶,郝邢新也不为所动,把陆梓晚榨干榨净。
完事后,陆梓晚气若浮丝。
“你乖乖听话,我下次便对你温柔点。”郝邢新把陆梓晚抱在怀里说。
陆梓晚想把郝邢新推开,她真的受够这个男人了,但她现在真的是有气无力。
陆梓晚终于回过气来的时候,想打电话给陆铭深,看他是不是真的安全了。
郝邢新却抢了她的手机。
“想打电话给谁?”郝邢新问。
“把手机还给我,我要打电话给我弟弟,我要回家!”陆梓晚冷声的说。
“我的小猫儿,又想不听话,嗯?你是我的宠物,我的家就是你的家。”郝邢新一边说,一边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陆梓晚拍开了郝邢新的手,怨恨的说,“你再碰我,我杀了你!我要回家!我不回家,我怎么跟我父母解释?”
“直接跟你爸妈说,你做了我的宠物,不就完了?”郝邢新不以为意的说。
陆梓晚气得说不出话。
郝邢新把陆梓晚的电话,递了给她说,“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耍花样,否则,让你父母消失,只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陆梓晚接过电话,瞪了郝邢新一眼,然后彻底泄了气,因为她知道郝邢新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她强忍着哭的冲动,打了个电话给陆铭深。
陆铭深模模糊糊的接起了电话。
“铭深,你在哪,你有没有事?”陆梓晚担心的问。
陆铭深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后说,“啊,姐,我,我,啊,我在我们家附近的公园,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你没事就好了,你,你帮我告诉妈妈,我这个星期都不回家了,留在学校宿舍,准备期末考。”陆梓晚说。
陆铭深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想起了他昏过去前发生的事,“不,姐,你在哪?我,我来救你。”
“铭深,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好好照顾自己。”陆梓晚匆匆说完,便挂了电话,因为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痛哭起来。
“姐,姐”陆铭深还想说什么,电话的另一端已经传来嘟嘟声。
他全身上下疼痛不已,但还是勉强自己站起身来。
他暂时不可以回家,否则他也不知道怎么跟他父母解释。
陆铭深定了定神,打了个电话给他妈妈白宛戈,告诉她,他要去同学家打游戏,今晚不回家,也告诉了她,陆梓晚交代他的事情。
白宛戈没有怀疑什么,他觉得陆铭深现在能约朋友玩,是好事。
陆铭深现在真的觉得很迷茫,被妈妈逼着转校,失去代表国家游泳队的资格,也失去了许雅韵,现在连他的姐姐也
为什么所有事情突然变得如此糟糕?
韵韵,还有一个月,我们便要高中毕业了,我由初中开始,等你等到现在,你真的爱上别人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信,你是有苦衷的,你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陆铭深便打了许雅韵的电话。
但电话的另一端,却传来了,“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陆铭深打了一次,两次,三次,打得手指都麻木了,结果都是一样,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人工女声,告知他所打的电话是空号。
被惦记着的许雅韵正睡在床上。
耿湛锐回来后,去看了一下许雅韵,见许雅韵在睡觉,他便敲响了黄医生的门。
“她有醒过来吗?伤口如何?”耿湛锐在黄医生一开门便问。
被吵醒的黄医生,真的很想骂人,都已经半夜十二点了,这个耿二爷,究竟让不让人休息啊?
但她还是客气的说,“她一直没有醒,她实在是太疲劳了,伤口的恢复进度正常。”
耿湛锐嗯了一声,便回到自己的主卧。
半夜四点多,许雅韵惊醒了过来,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和肌肉都很酸痛,尤其是腿间,像是被大货车辗过一样。
她想起了耿湛锐昨晚上对她很是粗暴,又想起了耿湛锐说要把陆铭深抓起来。
她一个激灵,便跳下床,冲到耿湛锐的房门口,大力拍门。
“二爷,二爷!”许雅韵一边拍门一边喊。
耿湛锐听到许雅韵的叫声,以为许雅韵出了什么事,他立即紧张的打开门问,“许笨笨,你怎么了?”
许雅韵没想到耿湛锐会那么快便开门,有点惊讶。
“啊,二爷,你,你,你,啊,你有没有把陆铭深抓起来?我,我,我跟他没有关系,我保证,我,我跟他以前和现在都没有关系,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如果,如果他为了我受到伤害,我,我会愧疚一辈子的,我,我”许雅韵很是不安,她怕耿湛锐又发怒。
耿湛锐在听到许雅韵半夜三更的提第二个男人,立即阴沉着脸,但在听到她说,她跟陆铭以后也不会有关系后时,脸色不自觉的缓和了下来。
“记住你的说话。”耿湛锐说完,抱起了许雅韵。
许雅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她已经被耿湛锐抱上了他的大床。
耿湛锐搂着她,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时,许雅韵终于反应过来,有点颤抖的说,“二爷,我,我很痛,可,可不可以”
下面的话,许雅韵没有说下去,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是没有反对的权利的,耿湛锐对她,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她只不过是一个生产工具。
“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陆铭深做什么,再睡会儿吧。”耿湛锐说完,把许雅韵往自己怀里搂紧,便闭上了眼睛。
他是真的很累,他才睡了两个多小时。
许雅韵听完耿湛锐的话后,松了一口气,昏昏沉沉的便睡着了。
耿湛锐六点的时候醒过来,他看了看怀里的许雅韵,不知道为什么,心是满的。
他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许雅韵的额头,才放开了许雅韵,慢慢的爬下床,准备去煮早餐。
他刚煮好两份早餐,便见黄医生来到厨房,心里诧异了一下,因为他忘了家里居然有这么一个人。
“我吃完早餐要先出门,待会许雅韵醒来后,你看着她把早餐吃完,如果她身体没有什么不适,而她又想去学校的话,便让她去吧,司机会送她去。”耿湛锐说。
“啊,二爷,那么我今天可以回医院吗?”黄医生问。
“今天晚上六点前回来,帮许雅韵检查伤口,给她做饭,我可能很晚才能回来。”耿湛锐说。
黄医生想说,她是医生,不是保姆啊,但她当然是不敢说的,“是,二爷,我会准时回来的。”
耿湛锐把自己和许雅韵的早餐放在餐桌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没有再理会黄医生。
黄医生心里吐槽,自己简单的做了吐司和煎了鸡蛋,拿着自己的早餐,也坐到餐桌前。
耿湛锐和黄医生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吃早餐。
正当耿湛锐快要吃完早餐的时候,许雅韵下楼来了。
“二爷,我,我的手机不见了,你有见过我的手机吗?”许雅韵一见到耿湛锐便问。
她刚刚一醒来,便开始找手机,但她找来找去也找不到。
耿湛锐却没有回答许雅韵的问题,只是说,“吃早餐。”
“二爷,我,我想打电话。”许雅韵怯怯的说。
“你想打电话给谁?”耿湛锐有点生气的问。
“我,我想打电话给我的闺蜜,我,我几天没有上学了,她,她一定很担心我的。”许雅韵软软的说。
“笨,我没有见过你的手机。”耿湛锐张着眼睛撒谎。
活了28年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幼稚,他当然见过许雅韵的手机,他拿走了她的手机,还把她的手机号弄成了空号,因为他不希望许雅韵与无关紧要的人再联系,特别是那个跟她有关系又没有关系的陆铭深。
“啊,那么,二爷,你,你可以借你的手机给我,让我打个电话吗?”许雅韵问。
“我说了什么的?”耿湛锐冷冷的问。
许雅韵扁了扁嘴,坐下吃早餐。
耿湛锐吃完早餐,一个招呼也没打,便离开了餐桌,离开了别墅。
许雅韵想问耿湛锐,她今天可不可以去学校也问不到。
黄医生看着耿湛锐和许雅韵的互动,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她感觉耿湛锐很关心许雅韵,同时又对许雅韵很冷。
“许小姐,你吃完早餐,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如果你没有任何不适,耿湛二爷说,你可以去学校,司机会送你去。”黄医生见耿湛锐离开后,绷紧的心情,放松下来。
跟耿湛锐同桌吃早餐,真的是压力山大。
“啊,真的吗?”心情低落的许雅韵,眼睛亮了起来问。
“是的。”黄医生说。
许雅韵本来没有什么胃口,但听到自己可以去学校,便快快的吃完早餐。
黄医生帮许雅韵检查完伤口后,便说,“恢复得不错,过两天便不会痛了。”
许雅韵有点尬尴的说了一声多谢。
“啊,那么,我先走了,今天晚上,我再回来帮你检查。”黄医生说完,便离开了许雅韵的房间。
许雅韵换好校服便走下楼,司机真的已经在大门口等她。
许雅韵一到学校,她的好闺蜜郭津灵便扑上来,“韵韵,你去哪了,打你电话,一直不通,担心死我了。”
“我没事,我生病了,手机弄掉了,去上课吧。”许雅韵说。
接下来的几天,许雅韵如常的每天去上课,黄医生每天帮她检查伤口。
许雅韵的心情很愉快,因为她这几天都没有见到耿湛锐。
她每天下课回来,都是黄医生做饭给她吃,早上的时候,也是黄医生做早餐给她吃。
“许小姐,躺好,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黄医生手中拿着避孕环说。
许雅韵的伤口,其实昨天已经好了,所以黄医生今天帮许雅韵装避孕环,她想早点完成任务,不用再伺候许雅韵。
许雅韵不疑有它,乖乖的躺好。
黄医生心里抹了一把冷汗,帮许雅韵装好了避孕环。
耿湛锐知道许雅韵的伤口好了,避孕措施也做好了,便急急的回来了别墅,让黄医生功成身退。
那天早上,他吃完早餐便一声不响的离开,是因为他看到许雅韵扁嘴,身体便很诚实的起了反应。
他怕自己再多看许雅韵一眼,便会忍不住要她,所以他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别墅,让黄医生照顾许雅韵。
黄医生离开后,耿湛锐急不及待的,二话不说的,便把许雅韵抱上自己的大床,撕了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
许雅韵真的觉得自己欲哭无泪,耿找锐一回来,什么话也没有说,便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真的是除了生产工具以外,什么也不是。
第二天早上,许雅韵脸色苍白的走到餐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便晕了过去。
耿湛锐眼明手快的抱着她,担心的喊,“许笨笨,你又怎么了,醒醒,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