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我拼命的摇着头想要逃出密室。
但是柳如风继续拉着我,将我拉了回来。
他不停的念着咒,数条小蛇出现在白禾的身上,拼命的撕咬着他的血肉。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白禾的身躯已经被咬成一个血淋林的骷髅。
这时一道难以察觉的凉气钻进了我的身体。
而我再也控制不住蹲在地上疯狂呕吐起来,仿佛要将昨晚吃的东西都统统吐出来。
柳如风在旁边似乎很满意的盯着那具骷髅架,周身杀意凛然。
我侧着头看向他。
此时的柳如风满脸肃杀恐怖的神情,活脱脱像个杀神,哪里还有我初见他时的仙气优雅。
他伸手擦去脸上的血迹,露出白皙的面容。
下一刻一对尖牙从他唇中探出,他向我抓来,我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被他轻松控制住。
肩头传来逼迫皮肉的疼痛,我感觉到有一股清凉的液体被注进了肩膀。
我本以为柳如风把自身的毒液注进来想要报复我,可是他却在我耳边轻喘着。
“以后无论你跑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我慌神了一下,想起来当初在学校他爬进我裤管里咬了我几口,在我身上留下了气息痕迹,并以此在沈起元家中找到了我。
他捏着我的下巴,将我从回忆里唤醒,然后覆身过来。
在撬开我嘴巴的瞬间,我不可置信的瞪着眼角,我们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而且周围还有一具尸体。
他居然还想和我做这些?
在他伸手拉开我的腿时,我条件反射的曲起膝盖想要顶开他,却被轻松按住,反而成了完全接纳的状态。
他不在给我反抗的机会,霸道强势的向我索取。
胀痛让我痛苦的皱起眉头,从未有过的恶寒,也从我心底而发,窜流过我四肢百骸。
血腥味在鼻息前环绕不绝。
无论是不远处白禾的尸体,还是柳如风身上传来的血腥味,都统统让我胃中不停的翻江倒海。
这场磨人的掠夺并没有持续多久,柳如风便虚弱的趴在我身上,粗重的喘息着。
每随着他呼吸一下,他胸膛前的鲜血就会溢出一滩。
胡如风穿透他胸膛的那一剑,将他伤的很重,哪怕吸食了许多灵气也没能治好他的伤。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直接死在我的身上。
如果是这样未免实在难看了一些。
鲜血逐渐将我的衣服染透浸湿了。
最后顺着我的衣服蔓延在地上,留下猩红刺目的一滩血。
倏然的身上一轻,一条手腕粗细的白蛇突然出现在了我身上。
我将白蛇从身上拿下去放到地面上。
白蛇痛苦的蜷缩几下身子,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蛇身上面有一道很深很深的伤口,仿佛能直接看见里面的内脏。
我就这样盯了他许久,看到白蛇逐渐不再动弹,我费力的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向外面走着。
疼痛让我每动一下,就浑身冒冷汗。
我咬着牙不敢做任何停留,向外面走出去。
终于迈出山神庙,我费力的坐在地上。
我回头看了一眼满是血腥气的庙宇,闭上眼睛不断的思考着怎么样才能离开。
腿上的疼痛让我根本下不了山,而且一但时间耗费久了,等柳如风清醒过来估计一切都白费了。
绝望之中,我突然想到了刘成玉几次念请仙咒的样子。
我拼命的回忆着请仙咒语调,死马当活马医的念着胡玄宴以及常锦容的名字。
只是在念了几遍之后,却没有任何人影出现,也没有任何回应。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请不到他们的,这里被结界挡着,任何气息都无法传出去,更别说试图请仙现身了。”
一道有些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震惊之余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因为声音不是从别处,正是从我肚子里传出来的。
而且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禾!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的确死了,只不过在消亡前一刻,把一缕残魂放进了你得身体里,还希望你不要害怕……”
我这一回不止止是震惊了。
但是在知晓自己身体里有个其他人的残魂时,我怎么可能不害怕?
他继续说,“因为你身体里有我的灵丹,只要有我灵丹的滋养,我的残魂就可以被一点点修复。”
原来是这样。
“希望你能允许我在你身体里休养一段时间,作为回报,恢复自由后,我会帮你逃离柳如风。”
我看着肚子,心中的担忧有些涌了出来。
“可是我怀孕了,你在我肚子里岂不是……”
“怀孕?”白禾的声音有些奇怪。
“嗯。”我咬牙嗯了一声。
“你没有怀孕。”白禾笃定的说。
“我检查过了,的确是怀孕了,我并没有想用这个借口欺骗你。”
“我也没想欺骗你,你的确没有怀孕,你肚子里只有一条蛇。”
孩子是柳如风的,是条蛇我其实并不意外。
但是从白禾嘴里听到自己腹中有一条蛇,难免还是有些瘆得慌。
白禾感受到我心中所想,声音有些急切“你身体里的那条蛇已经存在很多年了,只不过最近才开始苏醒,不是灵胎!”
什么?我身体里有一条蛇,还存在了许多年!怎么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你的确没有怀孕而且你身体里有个大宝贝,这条蛇估计和那个大宝贝有着密切关系。”
随着白禾的话,我整个人傻住了。
而他嘴中的“苏醒、大宝贝”指的无非就是昆仑镜。
难道我真的不是怀孕?
见我一直没有说话,白禾以为我不肯相信他的话。
于是他又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不如去和柳如风说你怀孕了,看他做何反应。”
说完这句话,白禾就没了任何声响。
估计残魂状态过于虚弱,就连刚刚说的那些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你准备跑去哪里?”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我坐在地上回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他惨白着一张脸,唇上毫无血色,身上的白色衣袍也被鲜血染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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