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吗?”苏晓白同样尴尬的挠了挠头。
“对了,我今天来说有一件事要和你们说,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将话题拉回来,苏晓白和李文欣以及孙俊毅一家人听到我的话都纷纷站了起来,围到我这边。
“仙姑你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李文欣开口说。
“孙俊毅找到了。”
“什么!找到了?”李文欣顿时惊喜来。
”我儿子找到了,他在哪里?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一个老妇人在一旁紧抓着我的手,急切的询问,不出意外,这个就是孙俊毅的母亲了。
我一脸歉意的看着他。
“他出了意外,现在就在河边……打电话报警处理一下吧。”
我的话说的比较隐晦,但是在场的人都纷纷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孙俊毅的母亲顿时跌坐在地上,两眼不停的流着眼泪。
“不可能,不可能。”
她不可置信的呢喃。
李文欣整个人也傻住了。
“节哀。”我带着他们一行人重新走回河边。
看到孙俊毅的尸身后,哭声不断的在河边响起。
苏晓白一脸复杂的说道,“其实我早就和李文欣猜测到这个结果了可是没想到这个真相真正到来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苏晓白拿出手机报了警之后,她又和我说,“李文欣从小母亲就去世了,一直跟着父亲相依为命,但是父亲近些年一直忙于做生意,也没有太多时间陪伴她,在遇到孙俊毅之前,李文欣整个人每天都是闷闷不乐的,本以为他们毕业之后就会修成正果,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
“世事无常……”
接到报案后,警查很快到来封锁现场。
我和孙俊毅的家里人说“尸检之后我忘了是火化还是土葬,都先不要急着入土,孙俊毅这是属于横死,需要超度。”
孙俊毅父母老泪纵横的点头。
警查带走尸体之后,李文欣向我账号转了十万块钱。
我惊讶她怎么转这么多,想还回去一些的时候,苏晓白示意我收下吧,“李文欣现在需要静一静,先不要去打扰她了。”
这么折腾一趟已经后半夜了,不知道宿舍还能不能回去,我正在犯愁这件事的时候,常锦容重新出现在我面前,“这有什么难的,我带你进去。”
说完她又像拎小鸡仔儿一样,将我后衣领拎起来,抓着我就快速的往回移动。
我想开口表示不满,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抓着我,结果一张嘴灌了满肚子风,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默默把嘴闭上。
她拎着我直接穿墙而入,重新回到宿舍中。
宿舍里的人全都睡了,我示意常锦容不要出声小声一点离开。
但是常锦容并没有离开的意图。
不但如此的,反而跟着我一起爬上了床铺。
我惊愕的看着她,“你上来干什么?”
“睡觉啊。”
“你来我床上睡什么觉?
“我不来你这来哪里?今天刚刚和那个死丫头吵完架,我才不要回她的堂口。”
“那你回水宫啊。”我更加不解。
“刚出来进堂口不到一个月就会水宫,我可丢不起这个人。”常锦容瘪着嘴说着。
“可我这是单人床……”
常锦容一边听我说,一边爬到我的身侧,“我们都是女人,挤一挤怎么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怎么记的常锦容好像男女通吃……
想到她刚刚这反常举动,我顿时拉拢紧睡衣衣领,“我这里住不下,你还是……”
我话说一半常锦容便拍打了一下我的手。
“你少自作多情吧,这么些年什么样的绝世美男美女我没睡过,我对你不感兴趣!”
说完她便直接躺在我身侧闭上双眼不再动弹。
我僵硬的身躯许久,发现常锦容好像真的只是单纯来我这里l睡觉后,便卸下了防备,还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她。
可能她说的是真话,什么样的绝色美人她没有拥有过,怎么能这么随便看上我。
想到这里我便放下心,闭上了眼睛。
结果刚刚有困意,我便感觉到身前一阵细微的痛痒。
我伸手挠了几下,睡意猛地消失了,手指触碰到湿滑的鳞片,我脑仁嗡嗡响了一声。
我身上许久未见的鳞片,今天怎么出现了?
索性鳞片仅仅出现很小一块皮肤上,但也足够我忐忑许久。
在感受到它不痛不痒了之后,我心口的警惕逐渐消减了许多。
终于在即将天亮的时候,我成功睡着了。
因为昨晚折腾得太晚,这一觉我和常锦容都通通睡到了下午才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常锦容仿佛刚刚睡醒,她伸着懒腰,随意将手搭在我的腰上,然后闭着眼睛摸索了几下。
在快要碰到我胸前的时候,我拍了一下她将她拍醒。
常锦容并没有发现自己刚刚行为的不妥,她起身不满的说,“你这个小床睡着真难受。”
“那你还非要挤过来。”
我这一晚上也被她挤得腰酸背痛,连翻身都难,不由得让我有些怀念在碧水湾,怎么滚也够用的大床……
“都下午了,你还不去上课吗?”常见中开口问。
我看了一眼课程表,悲催的说,“课是上午的,下午没有课。”
我觉得我期末要完蛋了!
看我哭丧着一张脸,常锦容突然提议道“别犯难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出去逛街吧。”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什么逛街和谁逛街?
“你手机不是摔坏了吗?对自己别这么抠门,赶紧换个新的。”
她这话算是提醒我了,没有手机干什么都不方便。
于是我匆匆洗漱,换了身衣服便出去打算去商场买一台新手机。
结果常锦容竟然还跟在了我的身边。
我将手机卡换回新手机里,准备离开的时候,常锦容却不同意了,她拉着我伸手指向另一边“你看!”
我顺着她指着方向看过去,疑惑的问“看什么?”
“漂亮裙子啊,我们去买几件衣服吧从水宫出来这么久,我还没来得及换现代人的装束呢。”
一边说这常锦容便直接抓着我往卖衣服品牌的店中走去。
我有些不满的说,“走路归走路,能不能不要总这样抓着我?”
常锦容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比我高出了一个头,而且她力气又大得狠,拎着我和拎一只小鸡仔差不多。
“好好好,下次不拎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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