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玥“!!!”
这话听着咋有种虎狼之词的味道。
“好吧,既然你要检查,那来吧。”凤凌玥再一次趴在床上,脑袋埋到枕头里。
想到即将看到的画面,楚元漓只觉浑身的血液已叫嚣起来,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缓慢朝女人的衣摆伸出手。
接着鼓足很大的勇气才轻轻掀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小截白皙无暇的肌肤,顿时炫得他的视线和心跳都紊乱了。
他的呼吸声愈发沉重,大掌覆在刚刚被他掐过的地方摩挲了两下,根本没有一丝红起来的痕迹。
而掌心那一股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狠狠一震。
原来,小丫头的身子如此绵软,如此纤细,那堪堪一握的柳腰,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他舍不得松手,指腹摩挲的力道情不自禁加重了一分。
男人常年习武,指腹和掌心都带有一层薄茧,身子第一次被他这般亲密触碰,一股酥麻触电的感觉霎时让凤凌玥脊骨全麻,娇小的身躯也跟着颤了颤,本能的朝一侧躲开他接下来的动作。
也不知是视线晃了一下,还是产生了幻觉,楚元漓收回手的时候,看到那白皙的左腰上,有一只若隐若现的淡粉色蝴蝶翩翩起舞。
凤凌玥刚有翻身的打算,楚元漓忽然双手按住了她的后腰,吓得她身子紧绷起来,扭头盯着他,“元漓,你干嘛?”
“别动!”楚元漓的目光再一次落到她的左腰上,并未见到那只蝴蝶,他想,可能是因为小丫头身子太美好,轻易乱了他的魂,以至于让他产生了幻觉。
“咋了?”凤凌玥总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并非情动的神色。“我腰上有长啥东西吗?”
楚元漓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太阳穴突突抽了一下,他从前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只蝴蝶。
生出这种错觉,感觉头越发的疼,伸手按了按额角,把那些奇怪的想法挤出脑海,“没事,忽然有些晃神,可能是没休息好。”
凤凌玥翻了个身,拉下衣角,一手握着他的胳膊,示意他躺下。“你也真是的,累了就赶紧休息。”
她还以为自己身上长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吓到他了,还好……
翌日,凤凌玥醒来,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摸了摸床榻,还有余温,刚走不久。
昨夜睡觉之前,她特意叮嘱,没承想这人竟如此听话,起得比她还早。
凤凌玥又倏然想起昨晚楚元漓看她腰的眼神,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下床后,跑到铜镜前撩起自己的衣摆,仔细检查了下自己的后腰。
一片雪白,连颗痣都没有,真是奇了大怪!
或许,是她过于多心,又或许,是她感觉错了。
收拾好心情,凤凌玥没晨练,去厨房做了早膳,借福贵的手送到了篱落苑。
早膳后不久,太后身边的桂嬷嬷传旨,宣楚元漓入宫。
对,只有楚元漓。
等楚元漓入宫,凤凌玥换上凤一的装束,从后门离府,先去新开的几个分店巡视了一番,而后去听雪楼找秋月,把新写的话本子给她。
好巧不巧,刚从柜台转身,迎面碰到祁言诺和楚承霄。
祁言诺的视线从柜台上的话本子上收回,他一直很好奇听雪楼这么有趣的话本子是谁写的,没承想竟出自漓王妃之手。
他又一次被她擅长的东西惊艳到了,他想,她身上应当还有许许多多他意想不到的惊喜,而且是一般女子都做不到,独属她一人的那种惊喜。
如是想着,原来深深埋入心底的那点儿不甘,霎时涌上心口。
这么好的女子,为何已经嫁为他人!
“好巧,咱们又碰到了。”祁言诺率先开了口。
楚承霄自知道凤一就是漓王妃,这是第一次见到凤一的她,不免多看两眼。
他原来还担心言诺会一直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但她既是自己的九皇婶,按照他对九皇叔的了解,九皇婶永远不可能与言诺发生任何关系。
现在那些担心全没了。
人家主动打招呼,凤凌玥也不能视而不见,礼貌回了个微笑,“好巧。”
“冒昧问一句,听雪楼的话本都是姑娘所写?”祁言诺忽然问。
凤凌玥扭头看了眼放在柜台上的话本,他这么问,看来刚才撞到自己交话本给秋月,索性没隐瞒,“偶尔心血来潮写写,也就写着玩,没想到大家会这么喜欢。”
“故事很精彩。”祁言诺言笑晏晏,“希望以后,还能听到更多这种精彩的故事。”
凤凌玥敷衍的笑笑。
没聊几句,找了个借口离开,乘车去了流光山庄。
才到流梵山山脚,忽然碰到两拨人厮杀,打的昏天黑地,血流成河。
马车突然被迫停下,传来车夫的声音,“夫人,咱们怕是碰到大大大麻烦了。”
厮杀声过于残暴,凤凌玥想不听到都难,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她现在折返也来不及,而且这里离山庄不远,要是那些人跑到山上,同样也是麻烦。
她从马车钻出来,让车夫单独赶车下山,自己则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静观其变。
略占上风的一方出手狠辣,招招要命。
眼见一小萝卜头和护着他的男子即将成为刀下亡魂,凤凌玥掏出一柄流光弩,瞄准那人的后脑勺,一箭致命,倒地呜呼。
凤凌玥抿了抿唇,她其实不想出手的,毕竟她不知道两方人,谁才是亡命之徒,谁是无辜的。
可看到小萝卜头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她……心软了。
心软可不是好事,这一举动,引火上身,凤凌玥忽然成了那些人的攻击目标。
无奈,只得继续出手反抗。
幸而流光弩威力十足,比刀剑要快,不多时便把对方十三个人全部解决。
而另一方,也只活下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个小萝卜头和保护小萝卜头的年轻男子。
“小丫头,过来。”那白发老人忽然道。
凤凌玥狐疑地指着自己,“你喊我?”
并带着警惕心走了过去,但还是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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