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还在震惊中:“不可能!一定不可能这样,一定不可能!”
任宗平对她这么好,就算爸妈不在了也要留在叶氏,就算被人排挤也要坚守,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叛徒呢?
她震惊的简直说不出话来,打死也不想相信。
管铭说:“我,我知道你不会信,但那已经跟我没什么关系了,你自己去查查就,就知道,我,我不行了……纪淮之真是心狠手辣……”
“那是你先动的手!”叶知予听不得有人骂纪淮之,就算这人马上要死了也是一样,她瞪着他,“难道你这些不是咎由自取吗?”
“那,那是因为,因为……我,我……”管铭眼睛睁大,满脸清灰,喉间咯咯作响,眼看着已经要不成了。
“你,你没事吧?我叫医生过来!”虽然对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同情,可不代表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么死了。
开了门,将医生叫了过来,对方一看他的情形吓了一跳,立即开始抢救。
纪淮之站在她身边微微摇头:“不行了,抢救也没用。”说完对她问,“话说完了?”
“嗯,完了。”
“那我们回去。”他说。
“回去?不等结果吗?”
“不等了,显而易见的结果没什么好等的。”他摇摇头,拉着她的手出了医院。
她还忍不住的回头看,他见了挑眉:“怎么,觉得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我是在想,这个人刚才对我说的话。”
想到管铭说的话,她的心沉了下来:“你知道吗,他告诉我一个很可笑的消息,说任伯伯也是凶手,我,我怎么可能会相信?”
“是吗?”纪淮之顿了顿,却没露出意外的神色来。
她见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不会你也早就知道了吧?”
他笑了笑:“当然不是,只是之前看到他好像有点不对劲,也说不出是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原来,他也不是好人啊,难怪我们怎么查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关于当初她父母遇害的原因他也想过多半是因为叶氏的原因,但不管他怎么找也没能找出一点破绽来,现在看来,好像却是任伯在其中捣鬼的原因,有这么一个把持着叶氏大权的人在这里,他们能找到线索才是怪事。
“他,他怎么能这样?当时虽然我还小,可我还记得我爸爸对他很好,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看待,怎么,怎么结果居然是他,是他?”
听着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纪淮之心疼的将她抱进怀中,说:“这些都不是你的错,连我也没卡拿出来,原来他藏得这么深。”
她靠在他的胸口上,眼神发直:“要不是管铭说起来,我们到现在还要被蒙在鼓里……不行,我要去看看他,我要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给我转弯,去叶氏!”
“好。”
纪淮之从善如流,果然把车子开到了叶氏楼下。
她从车窗里看着叶氏,心里的情绪复杂万分:“你说,等会我问他的时候他会怎么回答?是会抵赖呢?还是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然后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