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这次诊脉的时间很长,放下病人的右手后,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来到另一侧,又把起了脉。
这次就很快了,不到两分钟就收起了手,轻出了一口气。一看他那动作,众人都看着他。
李楚想了一下说道“体内已经有器官开始病变,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早两年还差不多,现在想治好可能性不大。”
众人一听这话都失望无比。
中年男子紧盯着李楚问道“李大夫,你这话的意思是还是有希望的?”
“陈主任,还是我来问吧。”张院长开口道。“小李,说说你的想法。”
李楚想了一下,把自己的治疗方案说了一遍。
“你有多大把握?”张院长问道。
“嗯……彻底治好我没有把握,但是按照我的方法,我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让老太太再活两年,时间再长我就没有办法了。”
“陈主任,你看呢?”张院长看向中年男子问道。
“就按李大夫的治疗方案来。李大夫,你看你还需要什么?”
“给我拿点药棉和酒精就好。”说着李楚从口袋里实际是空间里,掏出了装针灸针的牛皮包。
等酒精药棉拿来消过毒后,李楚让他们把老太太侧过身子,在后背扎了几针。每隔一分钟还要把针捻一遍。半个小时后李楚拔出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好了,今天就这样了,半个小时以后老太太就会醒来。我先回去琢磨一下药方,等会你们让人过来取,具体的服用方法我会叮嘱他。”
张院长说道“好,小李你先回办公室,一会会有人过去的。”
李楚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的诊室去了。
进了诊室那两人还在学习,打了个招呼就坐到桌前开始琢磨怎么开药方。写写画画好半天才弄好。
端起自己的大茶缸,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终于轻松了下来。
没有再想病人的事情,靠到椅背上在那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楚听见有人进来才睁开眼睛,是当时在病房的三个年轻人。
穿军装的开口道“李大夫你好,刚才那个病人是我奶奶,我叫陈向东。”指着旁边“这个是我二弟陈向南,这个是我小妹陈向丽,刚才我奶奶已经醒过来了,谢谢你了李大夫。”旁边的二位也不停的道谢。
李楚微笑着说道“不用客气,这是我的指责。”
然后把写着药方的处方单交给陈向东,又对他仔细叮嘱用完方法和注意事项。
“五天以后我会再过去看看,情况稳定的话到时候就可以回去静养了。”
三人又感谢了一番才离去。
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李楚就没有再看书,打开抽屉,拿出经典的铝饭盒,准备中午到食堂吃饭。
不一会下班的广播就响了起来,李楚就拿起饭盒向食堂走去,罗启成和杨小红中午都是自己带饭。他两都是有家有口的,不像李楚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食堂的饭虽然便宜,但也要粮票和钱,这两人可舍不得。
吃过饭爬在桌子上休息了一会,下午就在看病和看书之间过去了。
下午下班后,李楚就在医院不远的国营饭店里解决了自己的晚饭,他实在不想回去做饭吃,主要是李楚是无肉不欢的人,在那个院子里做点肉,满院子都能闻到,在这个别人都吃不饱的年代你吃肉,这就是罪恶。
吃完饭走到院门口看了一会三大爷和一大爷下棋,闲聊了几句,就回到家里。
还是那样,看书,睡觉。学习使我快乐!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朴实无华的日子。期间李楚还过去给那个老太太复诊了一次,恢复的还算不错,李楚给调整了一下药方,就让出院回家静养了。
星期天休息的时候陈向东还约了李楚一起喝酒。陈家的三个孩子都在。李楚也搞清楚了他们父亲,就是那个陈主任是政务院办公厅副主任,高官啊,他也没有上杆子去巴结的心思,就是以平常心对待。陈向东在四九城附近的部队是一名副连长,他弟弟陈向南在北大数学系就读,妹妹陈向丽在师大读的教育学。
饭桌上四人谈笑风生,陈向丽也频频向他敬酒。李楚没觉得别人是看上自己了,应该就是病人家属对大夫表达的一种谢意。他对自己有着很清醒的认识,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个子普通米,长相普通,就是眼睛比较明亮。也许是因为当医生有点小洁癖,李楚总是把自己收拾的立立正正白白净净的,家里边也是整齐干净,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一个单身男人的家。
李楚对人家姑娘没有一点小心思,这种大院子弟还是少招惹为妙,就当是交了三个还能聊得来的朋友。
喝完酒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感觉房子里有一丝燥热,四月底了,天气暖和起来了,炉子在房子里也放不住了,本来准备今天休息的时候把烟囱拆了把炉子搬出去的,结果一顿酒喝的啥都干不了了,唉,喝酒误事啊,这酒以后还是要少喝。也就是李楚现在身体素质越来越好,今天一对三都没有被放倒。洗脸洗脚再把身上擦了一下,躺倒床上迷迷瞪瞪的,他有时候也感觉到奇怪,这穿越过来把身体强化了很正常,但是都两年了还在强化就有点不正常了吧?算了,不想了,想多了头疼,反正目前没看到什么坏处。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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