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比以前,小打小闹就算了,这次竟然这么过分,要不是她在紧急关头救了纪千漪,就她那脑袋朝下的姿势,估计必死无疑。
她伸出手,狠狠拍下纪千漪肩上林新雨的手,随后才连忙问道“几千亿??大小姐??你人没事吧?受伤没有?”
其他人这时也凑上来,明楚晴先关心温婉,“你受伤没?”
温婉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没事。”
这时直播间也在激烈的讨论中。
[卧槽,吓死我了,这差点出人命啊!]
[真的太惊心动魄了好吧,要不是温婉救人及时,纪千漪估计现在已经没命了。]
[林新雨是瘟神吧?谁跟她挨边谁倒霉。]
[我不知道我刚刚是不是眼花了,我好像看到是林新雨绊的纪千漪。]
[我是千漪家的粉丝,真的太感谢温婉了,我刚刚那瞬间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
[婉宝跟饭碗们真的都超级善良的,正好掉我家应援区了,下面的饭碗们,还帮忙托了下。]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温婉的力气真的很大吗?一只手就把纪千漪拽上来了,真的牛批!简直就是金刚芭比,怪力少女。]
差点出了人命,节目组连忙安排所有成员下场,随后把六神无主的纪千漪交给工作人员照顾。
大家一起坐车回了基地,温婉看着车窗外的雨,不禁感叹,这场雨下得可真是绝了,在回想起林新雨的所作所为。
心里是止不住的生气,之前虽然也找事,但是都没有危及人命,这次竟然直接草菅人命,简直就是恶心至极,她向来看不上这样的人。
毕竟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总觉得每个人都会像她一样,都对生命有敬畏之心,没想到别人其实并不一定都与她想象一般。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个世界本就有太多的不公平,许多人为了点眼下的蝇头小利,就谋害别人的性命,只是她们不知道,生前做了什么,死后全都是要还清的。
她只是不明白,明明纪千漪跟林新雨是朋友,为何林新雨还会去害纪千漪,实在是想不通,随后摇摇头便不去想了。
到达目的地后,刚下车,她就眼前猛地一黑,直直往前面栽去,幸好旁边的明楚晴,反应及时连忙伸手扶住她,不然他非得摔个头破血流不可。
她现在穿着羽绒服还觉得自己浑身发冷,直打颤,刚才在车上有暖气还不觉得,这下了车,才觉摸出来。
她蹲在地上,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站都站不起来。
脚底板的伤口也是疼的不行,本来打算回到宿舍自己处理一下就完事了,这点小伤她想着就不麻烦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了。
明楚晴摸了摸她的额头,语气慌张的问,“你额头怎么这么烫?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不舒服怎么不说啊?”
随后把她交给陶栀栀,让陶栀栀先带着她找个地方躲雨,连忙起身,打算找个工作人员带她去医院。
但是这会的工作人员,要不然就忙着照顾纪千漪去了,要不然都在医院处理骨折的练习生。
就在她们一筹莫展,思索着要不要先带温婉回去喝点药退烧。
周子珩开着车停在她们面前,打开车窗,看到温婉虚弱的样子,眉头紧蹙,话中忍不住带着些着急,“她怎么了?”
陶栀栀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道“她额头好烫,好像发烧了,她刚才在台上的时候,踩到石子不小心把脚也划破了,这会找不到工作人员带她去医院。”
周子珩连忙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随后说道“人交给我,你们先回去吧。”
明楚晴也想跟着一起去,却被周子珩劝住,“你们先回去吧,交给我放心,都是公众人物,去太多不好。”
最后两个人把温婉放到副驾驶上,目送周子珩开车离去了。
周子珩直接带着人去了他最常去的私立医院,本来如果只发烧的话可以直接去他家,然后叫家庭医生就好。
可是温婉连脚也一起伤了,还是让医生看一下要不要打破伤风比较好。
温婉烧的迷迷糊糊的问道“周老师?”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医院。”周子珩担心她的病情,一路上在遵守交通规则的前提上,尽可能的加快速度。
温婉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人立刻就清醒了,连忙拒绝着说,“我不去医院!!!”
她以前可是纯正的古人,生病最多也就是吃个药,但是现在可就不同了,万一叫她打针怎么办,她可真是太怕了。
周子珩瞥了她一眼,无奈地哄她,“不行,你在发烧,你脚上的伤也需要处理。”
看见她冷的瑟瑟发抖的样子,伸手又把车里的暖气开高了一点。
温婉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语气黏黏糊糊的说道“我不要打针,我怕。”
“你鬼都不怕,还怕这个?”周子珩听着她的话,陡然失笑。
温婉点点头,“鬼又打不过我,我又不会痛。”
“可是针扎我,我会痛!我不要打针!”
周子珩伸出右手,摸摸她的头,轻声哄骗道“不疼的,别怕,打完针我带你吃好的。”
听完他的话,温婉心中矛盾到不行,分外纠结,想吃又不想打针。
纠结半晌后,她果断还是选择吃。
周子珩直接预约了自己最熟悉的医生,从专属通道进去,这样不会在路上偶遇粉丝,比较安全。
两人下车后,温婉一瘸一拐的跟在周子珩后面,脑袋还晕晕的。
周子珩见状叹了口气,右手揽在她的腰上,左手抄起她的膝弯,轻轻一用力,直接打横抱,抱着人走。
温婉猝不及防,下意识揽上他的脖子,心中顿时思绪万千,这男人竟然公主抱她!她可真的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人这样抱过她。
周子珩抱着她,冷着脸说道“脚疼都不知道说一声吗?”
“嗯……我觉得那个疼痛还可以忍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