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次遭难醒来,又有了些怪异的增进,不过是好的:她好像能看透好多事。人家说“看破不说破”,她有些还挺爱说的。
适逢遇着大长假,她也就没急于回校园,这些时都在家赖着,赖着冯鲜。
冯鲜这段时日照顾她,健康也经历几次动荡,小心重视的不得了,“你要再这样没命的干,我就不和你过了!”
“那你和谁过,”
冯鲜对谁都有把握,任何一个人和他说这样的话,他都可以霸道的,“不和我过,你和谁过?谁敢跟你过?”
小心不行,因为他知道,排着队和她过的太多了,各个还都难缠得很。冯鲜也有危机感,现在摆明小心把他放在了首位,就别作了。
“你就别作了,你怕得要命就怕我离开你。”
看吧,“看透不说破”,她偏说。
冯鲜还有点脸红,不接她这茬儿。
健康肯定得顾,好在都慢慢顺下来了,他着实能放慢些节奏,有时候还和一些近卫员打打篮球来着。
你看她在学校能看多少场球赛,都是十五六正青春的男孩子凶猛好胜的拼杀,过瘾得很!可小心不爱看。但冯鲜这在家活动活动胳膊腿儿的,她就次次不落,除了监督他运动,她也能感受到三十来岁正当年的男子在球场上的魅力,也好胜但依旧克制。
“冯鲜!截住他!”
全世界也只有她敢这么大喊大叫支配他了。
冯鲜是年轻时候太拼,把身子熬坏了,谁
没有个青春年少,原来也有外露杀气的时候,不过之后全玩心眼,内敛不少。这会儿在球场上,好像又过了把青春的瘾,关键是还有个小心爱在一旁呐喊助威,从没体味过的“为她现回眼”的感受来了一盘,倒打得酣畅淋漓。
下来休息会儿,小心爱就在一旁弯腰、两手撑着膝盖挨着他,又不递水也不给擦汗,只顾不停嘚啵,“你知道那个袁一洋根本没想让着你,他就想在你跟前图表现叫你对他侧目。”
喝着水的冯鲜侧头瞄她,“这你都看得出来?”
有些欣赏她的观察力咧——从前小心也不说傻,反正为人大咧,才没看这透彻。
小心有点小骄傲,她知道这些时自己体会到点这“怪异身子”的好处了,可她谁都没讲,不想真叫他们瞧见她的“灵气儿”,
她轻轻用额头又撞了下他额头,垂眸,“我还看出来,你激动得很,就想在我跟前表现,你还想上……”那个“我”字没说,因为冯鲜这事儿上似乎比她敏感百倍,他用额头撞回她,“滚。”笑着说声。
小心也不生气,就笑呵呵,她左右看看,见没人敢靠近,就大着胆子伸出手,向他的下题……手腕又被冯鲜捉住,“别闹了,”一拽,把她拽一边坐着,“这几天感觉怎么样,和第一次怀孕……”他声音也小,正经问的,可声音又轻的十分暧昧,所以小心被他拽坐下来也不生气
,干脆整个身子靠着他,“叔儿,也不知道你忌讳个什么,我想要你快发疯了……”冯鲜想去捂她的嘴,这个小疯子!好在立竞走来,喊了声,“冯主任,有电话。”小心自己也住了嘴,就嘟着嘴仰头看站起来的他,眼里都是娇啫。
冯鲜捏了捏她下巴,走了。
小心在长凳上晃着腿,其实心里好喜欢,她喜欢这该死的拉扯感,所以她不急。
长假里,当然她也外出过几次,都是跟自己的忠仆们混,学校那摊子烂事,她好像也有点兴趣“指点”,
“你两的美男计耍的怎样,”三人坐在铁塔三层楼高的边边,还晃着腿,喝奶茶,抽烟,快活的不要不要。
“怎么说的这么难听。”陆行看着她,咬着烟。程橙也吸着吸管不赞同地看她。
小心弹弹烟灰,“好,你们的离间计进展如何。”
两个大男孩几乎同时“切”一声,“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