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你跑什么?你之前不是很狂吗?”
“居然敢劫走我想要的人。”
就在萧峰身后不远处,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的,仿佛是幽灵般的鬼魅身影,始终紧紧的跟随在萧峰的身后。
月光的照耀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黑袍之下是一张年轻的面庞。
五官刀刻般俊美,略显苍白的脸色,此时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桀桀桀,中毒的滋味不好受吧。”
“跑吧,继续跑吧,跑的越快,毒扩散的就越快。”
“桀桀桀,老夫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了。”
青年再次开口,声音却异常的苍老,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言语间,带着一丝戏谑。
就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十分诡异!
“想必你就是那个废物三皇子吧。”
萧峰闻言略微回头,轻蔑的看了三皇子一眼道。
“该死的萧峰,等我一会儿抓到你,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皇子被萧峰的话戳到了软肋,他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叫作废物,当下气急败坏道。
“放心,论折磨人的手段,老夫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三皇子的表情这才再次恢复了平静。
“藏头漏尾的鼠辈而已,垃圾就是垃圾,只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萧峰一边跑,一边时不时的回头讽刺几句。
“骂吧,你就骂吧,你骂的越狠,一会儿我折磨你才越有劲。”
三皇子的嘴角微微勾起,邪魅一笑。
仿佛看到一会儿萧峰跪地求饶的场面。
“就让你先得意一阵子吧。”
另一边,酒楼的外面此时传来了一阵喧嚣。
马蹄声,脚步声,兵器的碰撞声响起,预示着大队的人马正在快速的朝着酒楼的方向集结。
这群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司幽国的禁卫军。
要知道,禁卫军的成员可都是清一色的橙级高手。
而禁卫军的首领更是黄级的存在。
对于司幽国这种附属国来说,已经是巅峰的战力了。
而整个司幽国也只有国主,才有权利能调动这支部队。
禁卫军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司幽国的国主要来了。
“不行,我要去帮助大哥哥。”
忧忧站在三楼的窗口,就要一跃而下。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丫头,去了你也帮不上忙,反而会拖累他。”
紧接着,忧忧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动不了了。
要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绿级实力了。
想要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控制住,可见来人实力之高,至少也得是青级。
“司幽国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存在了。”
忧忧在心底暗道,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以对方的实力之高,要杀自己简直是易如反掌。
既然对方没有杀自己,那就说明对方不是敌人。
“谁,谁在说话?”忧忧艰难的转过身子。
见小姑娘没有再跑去支援萧峰的意图了,神秘人便放开了对忧忧的控制。
忧忧四处观望着,很快就发现酒楼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不知何时突然多出了一个老者。
老者没有回答忧忧的话,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脖一饮而尽。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好酒啊。”
“此子若是不死,将来必成大器。”老者自言自语道。
“丫头,你可愿拜老夫为师?”老者这时才看向忧忧,一边打量,一边和蔼可亲道。
“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
“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拜你为师。”
忧忧闻言,一脸警觉道。
经历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小姑娘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了,包括她的母亲。
因为就连她的母亲都在利用她,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也罢。你想不想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会利用你?”老者见状也不着急,反问道。
“想知道,你会告诉吗?”
“当然,而且只要你愿做我的徒弟,我甚至还可以出手帮你救下你的那位大哥哥。”老者拍着胸脯保证道。
“真的。”忧忧闻言一脸激动道。
“请老先生,不老爷爷出手救救我大哥哥。”忧忧带着哭腔道。
“只要你能救下我大哥哥,我愿意做你的徒弟。”
“傻孩子,正是因为你心地善良,天赋又高,所以老夫才愿意收你做我弟子。否则即使你天赋再高,老夫也不屑一顾。”
“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说给你听。”
“你看看这窗外,万家灯火通明,一片祥和。可是每隔六十年,就会爆发一次大的动乱,你可知这是为什么?”老者缓步起身,来到了三楼的窗户边上,对着忧忧道。
“我不知道。”忧忧摇了摇头道。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喜、怒、忧、思、悲、恐、惊,这七种情绪。”
“见欲、听欲、香欲、味欲、触欲、意欲这六欲。”
“当然,有是好事,同时也是坏事。”
“比如说,适当的可以促进一个社会,国家的进步,就如此刻,这窗外的万家灯火,一派祥和。”
“可当一个人的,超过了他的能力范围,那么这个就会变成一把杀人的刀。”
“最后伤人害己,得不偿失。”
“当然,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生前皆是名利客,死后方知万事空。”
老者说到这儿,也是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何方高人在此,还请现身一见。”
酒楼外面,忧忧的母亲,也就是司幽国现今的国主开口道。
无它,此刻整座酒楼都被神秘老者布下了一层结界,外面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无奈之下,忧忧的母亲只好开口道。
“丫头,你要不要去见见她。”
忧忧闻言,摇了摇头。
老者的话,虽然还没有说完,但是天资聪颖的忧忧又何尝不知道老者要表达的意思。
老者见忧忧已有所悟,欣慰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便跟我走吧,我们去救你的大哥哥。”
“好。”忧忧迅速的点了点头。
“我们走。”老者一挥手,两个人的身影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的。
老者离开后,酒楼的结界自然也就消失不见了。
当忧忧的母亲,在一群人的保护之下,来到三楼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看在你是忧忧母亲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迷途知返,尚有一线生机。否则两年之后,卯酉相破,便是你应劫之时,好自为之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