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噼啪!
张文武忽然把手中的烟头一扔,上前揪着耳圈的衣领,扬手噼啪噼啪的就扇了他几个耳光。瞪着血红的双眼说“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告诉我一些事。”
他杀气外放气场强大,脸色吓人,说话像冰一样冷,耳圈和他同伴们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寒战。
“我…我不知道说…说什么…。”耳圈真的怕,但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张文武才满意。
“不知道…不知道要你还有何用……。”噼噼啪啪又是一耳光,然后抬腿一脚将耳圈踢下桌子,那家伙飞出去两大米,砰的一声掉在地上,不动了。
靠,不会真杀人了吧,别说古奇装他们,就是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约而同的后退了两步,怕啊。
张文武的眼神落在古奇装身上,这小子膀胱一紧,竟然被吓尿了。
“我…我说…其实…其实我们是…是他叫来的……。”古装指着田百喜说。
“哟西…你大大的好……。”张文武竟然说了一句他最讨厌的鬼话,然后将目光投向田百喜。
他的手缓慢的伸向田百喜,和刚才的动作比,真的很慢,像慢镜头。
张文武的手掐住了田百喜的喉咙,宫小兰见状,扑上来拉着张文武的手惊惶的说道“张文武你想干嘛?我们的事回去说,不要伤害别人好吗?”
“闭嘴,滚一边去听听你的这个小白脸会说什么。”张文武所以没马上去找李茂春,因为他已猜到为什么事情会这么巧,这是一个局啊,一个连环局。
他认为,宫小兰忽然移情别恋,吴欢畅忽然发现宫小兰和别的男人逛街,古奇装他们的纠缠,所有的一切都是设计好的。目的就是把自己从张笑身边调开并缠住自己,让李茂春有足够时间把张笑带走。
宫小兰看了一眼血红的双目,她有些害怕,但她不愿意放手,她不许张文武再打田百喜,打在他身上痛在自己心上,她喜欢田伯喜的风趣幽默和温柔体贴,同时,她认为张文武不会打她,毕竟两人有过一段甜蜜的时光。
“你放是不放?”她猜错了,如果不是张笑的事的,他确实不会对她动粗的,但现在张笑被李茂春带走了,就算有枪指着他,他也不会罢休的。
“不,我不许你打他。”宫小兰也瞪着张文武。
女人总是喜欢在不恰当的时候做一些不恰当的事,她说的这句话,就算没张笑的事,也是火上浇油的话啊。你不声不响的给旧爱弄了一头绿,居然还要拼死保护新欢,这简直就是淋油加点火啊。
嗤嗤。
张文武不想废话,飞快的在宫小兰身上插了两支绣花针把他给定住了,然后大叫吴欢畅滚出来。吴欢畅一直在看戏,听到张文武叫他滚出来,他连忙小跑过来。
“照顾好宫医生,今天有人要找死了,我得忙一会儿。”张文武对吴欢畅说。
“是,小武哥…你…你小心点,不要太重手……。”吴欢畅没见过张文武那么狂怒的,知道一定出事了,一定是刚才那电话告诉了他什么事,正在火头上,他担心张文武太激动出手过重把人给整残了就是大件事。
张文武挥了挥手,让他呆一边去,然后盯着田百喜说“姓田的,你难道也要我出手才告诉我一些什么事吗?”
“你…你想干什么……。”田百喜没了刚才的倨傲,他完全没想到张文武竟然那么的能打,看着张文武血红的双眼,可以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气场,他怕了。
“王八蛋,还问我想干什么,自己在干什么心里没点逼数吗?”张文武已没了耐性,一边骂一边给田百喜几个耳光,最后一脚把他从台上蹬飞。
他上前踩着田百喜的手指说“现在,你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想要什么了吗?”
“我…我真…真的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啊…没错…他们几个是我叫来的,我只是想让他们给你一点教训敲点钱花而已……。”田百喜的一边吐着嘴里的血水,一边含含糊糊的说道。
咔嚓!张文武脚下用力,田百喜的手指爆裂了。
嗷……,田百喜惨叫连天。
“我…我都承认了…你…你还想怎样啊……。”田百喜带着哭腔说,他想英雄一点坚强一点的,但真的很痛,他无法忍受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啊,你是神仙吗?知道我会来这里,所以早早就把人叫好来这里等着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五个数,你如果再不说我想知道的,我把你这手其他四根手指都废了。”张文武的声音更冷了,杀气更浓。
张文武开始数数,田百喜不再叫喊,他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下去了,这漏洞太大了,哪掩饰得了。
其实,古奇装说出他们是田百喜叫来的那一刻开始,事情就已无法隐瞒了,这很明显是一个局嘛,如果不是提前做好了引诱,他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张文武会来?
张文武数数并不快,但五个数,再慢也就是五六秒时间,当数到四的时候,田百喜终于放弃硬扛了,遇到张文武这样的疯子,他真的扛不住,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说,张文武肯定会毫不犹疑的将他的四根手指踩断了。
“等等…我…我说…我说……。”田百喜喘着粗气说,“我…我是春少的人……。”
“我猜你就是李茂春的人…做这个局很久了吧……。”张文武说。
“是…是策划有些时候了…有…有一个多月了……。”田百喜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我做的一切都是照他的吩咐做的,我是被逼的,他…他手中有我的把柄。”
“呵呵,这样说,就连你和宫小兰的一切,都是李茂春的计划了。”张文武转脸看着宫小兰,发现宫小兰正在流泪,她似乎已明白结果。
“是……。”田百喜有气无力的说。
一切都是阴谋,宫小兰只是这个阴谋的牺牲品,宫小兰闻言,泪水像缺堤洪水一样汹涌而下,她真的太伤心了,以为找到更好的,原来却是一个阴谋。
田百喜闭眼身子卷成熟虾一样,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他大概是羞愧难当,大概是觉得欺骗这么善良的女人良心不安吧。
“说完了吗?你不要说不知道李茂春在哪里哦。”张文武的脸已黑成锅底一样。
“他自己开了一个…一个叫玫瑰的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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