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紧咬着下唇,一脸戒备的盯着站在桥头上的寄生草,心跳不停的加速。
"上来。"
寄生草冰冷的声音传入江清婉的耳朵里。
"不行!"
江清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想上去,可是寄生草却突然抓着绳索用力一拉,江清婉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桥上爬去。
江清婉感觉到绳索一松,急忙向左右看去。
右边则是万丈悬崖,悬崖下方是无数漆黑的深渊,看起来十分可怕。
江清婉的身体不由得哆嗦了起来,她不愿意往下看,但是看到了左右两边漆黑深邃的深渊和那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
江清婉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强忍着心中的恐慌。
"嗖嗖"
绳索又是猛然的一甩,江清婉的身体再次腾空而起,这一次她的眼中满是惊骇之色,心脏仿佛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吱嘎,吱嘎"
又是几道刺耳的声音传来,几颗石子落在深渊内,久久都不见传来落地的声音,仿佛落入深渊的石子都被吞噬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清婉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神中闪过一抹绝望,她紧闭的眼睑慢慢的睁开,眼眸中充满了悲戚的神色,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苍白着脸麻木的爬到了对面。
"吱嘎,吱嘎"
一声一声刺耳难听的叫声传来,江清婉浑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江清婉浑身僵硬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可怕的怪兽。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怪兽正缓缓的逼近。
"嘭嘭嘭"
沉闷的撞击声不断的传来,一块块石头从那巨大的怪兽脚下掉落,在这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吱嘎"
一声刺耳难听的尖啸声响起,那只怪兽突然一个纵身跃起,朝着江清婉冲来,速度快若闪电。
那只怪兽的动作迅猛无比,几乎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出现在了江清婉的身后。
江清婉的瞳孔猛然一缩,只觉得一股危险的气息迎面扑来,她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朝着身后挥动了一巴掌,想要把身后那只可怕的怪兽给拍飞。
但是,让江清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那一巴掌刚刚拍到那怪兽的脑袋上却发现一点灵力都没有,那怪兽斗鸡眼的看着脑袋中间江清婉的手,然后又把视线转移到江清婉的身上。
离近了看发现这怪兽长得到也不难看,黑漆漆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只是眼睛好像受伤了,所以才不停的流出什么液体出来。
怪兽鼻子微微耸动了下,闻了闻江清婉身上的气味,然后晃了晃脑袋又重新的跳回了房顶,只有几颗碎石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很快的空间又重新归于寂静,江清婉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怪兽对她没有攻击性,只是这寄生草为什么不吞噬她反而要带着她来这么一个地方呢?
江清婉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一回头那寄生草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刚才的那一座桥也没有了,江清婉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大殿的门就在此时缓缓的开启,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江清婉根本无法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只能够听到周围传来的水声。
江清婉深呼吸一口气,试图用呼吸来调节自己紧绷的心脏,她慢慢的向大殿里面走去。
当江清婉来到大殿中央的时候,突然燃起一只蜡烛,紧接着大殿四面八方的蜡烛都亮堂了起来,映照出了大殿中央的景象。
这大殿里面各种家具一应俱全,只要是能想到的这里面都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尘封许久的宫殿一般。
可是在这大殿的最中心有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笼子上缠绕着花和藤蔓,笼子底部铺着厚厚的白色毛绒毯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玩偶。
在那鸟笼还有一张宽阔舒适的大床,大床旁边放着一个白玉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珍贵的东西,看起来十分奢侈,就连一些瓶瓶罐罐也是精致的不得了。
在阴暗处,一名穿着华美服装的女人缓缓走到江清婉身后,身上散发着柔软温暖的气息,似乎是一名修炼者。
女子的年龄约莫二十岁左右,容貌极其妩媚妖娆,肌肤雪白晶莹剔透宛如羊脂白玉,乌黑柔顺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胸前,一张美艳的俏脸上洋溢着灿烂明艳的笑容。
"你好,我叫做慕秋兰!"
慕秋兰看到了江清婉的容颜后,顿时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江清婉。"江清婉淡淡的说道,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巨大的鸟笼,她感觉到那鸟笼内有股可怕的气息在不停地涌动,仿佛有无尽的怨恨在里面酝酿,似乎只要一触碰到便会爆炸。
慕秋兰看着江清婉虽然狼狈但是还是遮掩不住绝世的容貌有些嫉妒的说道:"江小姐长得真漂亮,也难怪他会如此后会心神的为你打造这么一座宫殿呢,这可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得不到的宠爱~"
江清婉听到慕秋兰的话,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她冷漠的看着慕秋兰,冷冷的问道:"任何一个人都得不到的宠爱?"
江清婉冷声的反驳道,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妖媚的女人究竟是谁,但是听她话中的意思似乎是知道些什么。
"是啊,我们的任何一个人都得不到。"
慕秋兰轻声笑道,那张妖孽般的脸蛋带着一丝邪恶和嫉妒的表情。
江清婉看到慕秋兰的样子,顿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她心中升起了一丝警惕,不敢有半点马虎。
看到江清婉的神色,慕秋兰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呵呵~你不要怕,你放心我是好人,不会吃人的,可跟那些恶心巴拉的臭草不一样。"
江清婉看到慕秋兰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尴尬,硬着头皮追问:“所以这个地方并不是寄生草的?而是另有其人吗?听你的意思,好像不止一颗寄生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