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溪最终没有收下陈小昭的那条金链条。
陈小昭莞尔一笑,把金链条收了回来,聊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那篮子野果,倒是留了下来。
虽然同意了陈小昭回去仿制“时光织布机”,但是——
“她也只是过来看了看而已,能仿制得出来吗?”白凝溪好奇。
“时光纺织机”的构造虽然也不是十分的复杂,但只凭看,而没有进行拆解,就能仿制出来,这得多厉害?
项晓禾道“像她这样聪明的,或许,只要看过,就能仿制出来。”
“我总觉得,这姑娘不简单。”白凝溪微微一叹。
项晓禾也这样觉得,道“记得以前听过那些山匪关于她的讨论,说她容易克身边的人……不过,至今,好像也没见这种现象发生?”
至少,在沧河村定居下来之后,这么久过去了,所有人都安然无恙!
而且,经常跟陈小昭接触的那些人,比如她身边的几个女子,还有王阿斗、张不举等一干人,也不是还好好的?
这么一琢磨,她就觉得,那些山匪的话还是有偏颇的,听听就好,不能太认真了。
不过,她也觉得,陈小昭绝对不简单。
这个人的身上,可能藏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因为卖布料、定制衣服一事,项家收到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几只野鸡。
叶魏英道“这些野鸡咱们先不杀了,我觉得,可以把它们圈养起来。”
这几只野鸡,刚好公母都有,养下来,以后说不定能下蛋、能孵小野鸡!
项晓禾、白凝溪也都很赞同。
项青州检查了一下这几只野鸡的健康情况,都没啥问题,道“那我弄个鸡圈吧!”
于是,他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搭起了一个棚子,围了起来,一个鸡圈也就形成了!
围好鸡圈,把野鸡放了进去——为防止它们飞出去,项青州还用木条编制了网,将鸡圈围起来,就像是弄了个防护罩,让它们扑腾翅膀也飞不出去。
“爹,你真是无所不能!”看着做好的鸡圈,做得很结实,空间也足够,项晓禾很佩服父亲。
项青州笑道“生活所迫嘛,为了生活,有些事情,不会也得会!”
到了八月。
项青州按计划在院子里再建一座房屋,主要是用来装稻谷、杂物这些。
不然,原来的房屋太挤了!
他找了几个帮手过来,其中,就有是买布或定制衣服以“劳力”抵消的。
修建这座房屋,也只是花费了七天的时间,就搞好了。
这个房屋,也是四间,一个装稻谷用,一个堆杂物用,一个用来纺织,还有一个则是当堂屋来使。
这个分配,刚好!
弄好了房屋,项家又花了半天的时间,将原来屋子的一些东西搬到了新屋子这边。
在建起了这个新屋子之后,项家的院子变窄了很多——不过,也还好啦,不影响通行!
只是看起来没那么空旷了!
截止目前,村里就只有项家是有两个房屋的。
见得项家的发展,不少村民都挺羡慕的!
瞧瞧,项家有两个大房子,还有鸡圈、马棚!
此外,还有先进的织布机与马车!
而且,菜园子里还有很多蔬菜、田里的禾苗也长得欣欣向荣!
一家四口,还特别的融洽、和谐!
这样的条件,在这种时候,算是特别好的了!
项晓禾从地里摘了一些蔬菜,送给了隔壁的乔家。
“禾禾,谢谢你!”乔寒霜接过她送来的蔬菜,眼里很是感激。
“不用客气!”项晓禾笑了笑,手里还拿着一截黄瓜,吧唧吧唧地吃着。
一边吃,也让乔寒霜吃。
乔寒霜这才拿起黄瓜,咬了一口,细细品尝。
“怎样,味道不错吧?”项晓禾笑道。
乔寒霜点头,道“挺好吃的,清爽可口!”
尤其是这大夏天,天气酷热,吃起黄瓜来那叫一个爽快!
“等过了季节,到时候,我把我家的菜种每样都给你留一些。”项晓禾吃着黄瓜,大大咧咧的,“这样,以后,你们家也就有蔬菜吃啦!”
乔寒霜又说了一声谢谢。
“禾禾。”
“嗯?”
“从小到大,除了我娘,你是对我最真诚的人。”
“呃……是、是么?”
“嗯。”
乔寒霜说,她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亲,身边也没什么朋友……她们孤女寡母的,没少被人欺负。
“长这么大,也就唯独你,愿意与我往来……”她微微抿唇。
其实,在沧河村这么久,虽然她也有与其他村民接触,但是,也只有项晓禾,给她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其他人,更多就像是……泛泛之交,不会太深入。
项晓禾咧嘴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咱们是朋友嘛!”
“而且,也还是邻居,就隔着一道墙!”
“谢谢你把我视为朋友。”乔寒霜感激。
“谢啥谢,朋友,就是相互的嘛!”项晓禾道。
她对这丫头还是挺有好感的……比较的真诚!
乔寒霜说她真诚,事实上,她觉得乔寒霜真诚,才对她报以真诚的!
“禾禾,你来啦!”乔母从外面回来。
项晓禾点了点头,朝她打了声招呼。
乔母也没有打扰她们聊天,回来之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项晓禾跟乔寒霜聊了一会,就回家了。
乔母走了过来,看着项晓禾送来的一篮子蔬菜,不由感叹“这孩子,怎么送这么多的蔬菜过来?”
乔寒霜道“禾禾对身边的人一直都比较大方。我觉得,咱们村,正是有她,有他们项家,才会这么和谐的。”
乔母颔首,道“确实,要是没有他们一家,这个村子,只怕又会是另一副模样了。”
项家在这其中起到了很大的平衡作用!
这点,不只乔家,大部分村民也都是认同的。
“禾禾!”
项晓禾刚从乔家回来,卢洵就过来找了她,还给她送了一块自己亲手雕刻的木牌。
“这是你刻的啊?”巴掌大的木牌上,刻着一只不知啥品种的飞鸟,这雕刻的手艺挺细腻的,看着还不错!
见他点头,项晓禾道“看样子,你跟程叔学习雕刻,进步还挺大的!”
“不过,你上面刻的这只飞鸟,是什么品种呀?”
卢洵挠头,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就、就随手刻的而已啦!”
跟着道“这也是目前为止,我刻得最好的了,送你了!希望,你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