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杨萌萌醒来,先是去了墓园,却意外的发现跟踪她的人都不见,她将这情况,还有自己去别墅做工的事都汇报给夜思哲。
临走时里走时,她又在墓碑前放了一束鲜花,才起身离开。
……
韦德海边别墅。
门口看守听见动静,打开大门,见来人是乌拉拉,当即射出一道鄙夷的眼神。
“你怎么又来了?”
“我……”乌拉拉低下头,小声回答:“是亨利先生让我今天来别墅做……做工。”
西装男大惊,诧异的问:“他会让你这种人来别墅做工?”
乌拉拉怯生生的点点头,“是、是的。”
这话,她自己说的都是十分没有底气的。
“你在这等着。”西装男垂眼垂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转身去了门口旁的凉亭。
闻言,乌拉拉忙向后退了一步,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等候着。
没多过久,西装男又走了过来,冷哼着开口:“进来吧!还跟上次一样,老实的跟着我,不去瞎看,不许瞎走。”
“是!”
西装男又看向她手里拎着的篮子,“这是什么?”
乌拉拉小声回道:“这是给亨利先生带的面包。”
“给我看看。”
说着,西装男上手就要去抢。
乌拉拉见状急忙把篮子搂在怀里,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护着,“这是我排了好久才买到的,而且花了三个金币,不、不能给你。”
“我不管你废多大劲买来的,我不检查清楚,你休想进去。”西装男黑着脸,用近乎低吼的音调,问:“你还要不要进别墅。”
“要,我要进去!”乌拉拉万分不舍的递出手里的篮子。
西装男将篮子特制的设备扫描一圈,见没问题,才把篮子还了回去。
乌拉拉接过篮子,故意看了眼那仪器,可这引起了西装男的注意,冷声问:“你看什么呢!”
乌拉拉指着仪器,问:“那是什么呀?”
“不该你问的,不许问。”
乌拉拉浑身一抖,唯唯诺诺的应和:“是,明白了!”
西装男直接把她领导别墅客厅,“在这等着。”说罢,他转身离开。
这之后,客厅里就只剩下乌拉拉一人,偌大豪华的装饰给了她极大的压抑感,令她局促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楼梯上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她寻声望去,立刻瞪大眼睛。
那楼梯上穿着一身白色公主裙的女人,就是她心心念念几个月的人,没想到她就这么意外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直到来人走进,她都没有回过神。
亨利看看在逗弄雪球的陆怜儿,又看向乌拉拉,“你们认识吗?”
陆怜儿目光转到乌拉拉身上,看了一圈,莞尔道:“我除了这里就是去庄园,怎么可能会认识旁人,不过这女孩长的好清秀,是你找来的吗?”
乌拉拉忙垂下脑袋,颤颤巍巍的解释:“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所、所以一时看呆了,多有冒犯,请见谅!”
“哈,嘴真甜。”
陆怜儿突然朗声一笑,看向亨利,“你找的人除了清秀,又加了一条优点。”
亨利与她对望着,嘴角微扬,“你要是喜欢,就样她去服侍你,她还会说些东方语,也能陪你解解闷。”
“哦?这倒是真难得。”陆怜儿重新看向乌拉拉,眼里有着明显的意外。
“是,是会。”乌拉拉用东方语回答着,而后有主动打招呼:“雷好。”
“雷好?”
陆怜儿完全没有听懂,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亨利当即板起脸,沉了声音问:“你不就是说自己会东方语吗?这说的是什么?”
乌拉拉吓得脸色惨白,忙跪倒地上,慌张的为自己辩解。
“我只会一点点,是我愚笨,惹得二位心情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陆怜儿见她如此卑微,心生不忍,突然灵光一闪,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我知道什么意思了,你是想说“你好”对不对?”
跪着的乌拉拉快速点头,“是,是的。”
“这就对了。”陆怜儿上前扶起她,同时对亨利说着,“这是我们那的方言,都怪我,一时没想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亨利脸色稍稍缓解,转而看向乌拉拉:“那以后你就负责照顾陆小姐,你跟我过来,我叮嘱你些事情。”
“是!”乌拉拉站起身,还不忘拿上旁边的篮子,在经过陆怜儿时,向她投过一道感激的目光。
陆怜儿淡笑着回应,待俩人走后,笑容顿时垮掉,兴致缺缺的抚摸着怀里的小狗,无声的感叹着。
雪球,你知不知道,我身边又要多了个眼线呀!
她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被时刻监视的生活呢?
……
书房里,气氛冷然。
亨利看向乌拉拉怀里的篮子,问:“这里面是什么?”
“是彼得大叔烤的面包,刚出炉的,味道最好,我看你昨天没买到,今天过来特意给你带过来些。”说罢,她打开篮子,献宝似的放放亨利面前。
没想到亨利看都没看,只说了句:“多少钱,我给你。”
“不……”
乌拉拉话刚说出口,就要一摞金币扔到面前,她数了数,足足有十枚之多。
“太多了,用不了这些。”她从中拿出三枚,在亨利面前晃了晃,“这些就够。”
亨利也没有收回其他金币的打算,径直说:“你的工作出来照顾陆小姐的饮食起居,还要向我汇报她一天的状况,包括她说了什么,干了什么,明白吗?”
乌拉拉先是摇头,随后又点头。
亨利看到木讷的模样,忍不住皱眉,“机灵点,事情要是做不好,你就休想再走出这个别墅。”
乌拉拉被这话吓得面色苍白,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我、我一定尽心尽力。”
话音未落,她的面前又多了一部手机。
“这是……”
“我最近要出趟门,之后你就用这个汇报工作。”
“是!”乌拉拉拿起手机,小心的揣进兜里。
之后,亨利示意她出去,
乌拉拉刚走,亨利身后的书柜突然动了起来,下一刻从里面走出一人。
“你不知道这里对咱们有多重要吗?怎么能想个生人过来。”
“只不过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掀不起大的风浪。”
那人也不在纠结这事,反而问了别的,“你现在对那女人真是越来越上心了,还专门找个人跟她作伴。”
亨利拧眉,淡漠的解释:“我不过是想了解她的真实想法。”
那人轻笑一声:“我看那女人在你面前挺放开的,还用找别人?”
亨利斜睨着他,一副看蠢货的神情,“有些话是有女生之间才能说的,这些你都不懂。”
而且他总觉得陆怜儿城府颇深,一点都不像她表面那般淡定,他想要更深入的了解这女人
还有就是……
亨利看向自己的手机,他曾查出自己的手机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但是记录却被人从通讯公司抹掉了。
如果是陆怜儿联系了夜思哲,那他现在怎么还能坐得住?
就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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