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05
张家,在海南镇可以说的上是第一世家,虽然还有着另外两家,与其分庭抗礼。
不过说道南海镇,人们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张家。在这里,张家的名号甚至于比南海镇镇长还要有名。
当然不仅只是拥有着无比响亮名号,张家在南海镇也是首屈一指的富裕世家。
距离初级练武场大约一个小时的马车路程,下车之后,着高达数丈的城墙,以及雄厚庄严的大门,还有站在门前多达整整十八人守卫。
占地数千亩,拥有独立的武装,内部更是拥有着单独的水源,武器铸造场所。若是有敌人来攻,张家在没有外界支援的情况下,也可以自给自足最起码一年时间。
着从大门就显得无比奢华的张家,张夜空不由得感叹了一口气。
虽然对于这个张家没有半点好感,不过不得不说,他这具天残之体之所以能够活这么久,很大的原因就是靠了这么一个家族。
而相比感叹的张夜空,一旁的漠北侠与张夜岚脸上却充满了骄傲与自豪。
然而,就在这时,让张夜空等人无比意外的就是,本该已经休息,专属于张家长老院的护卫,此刻竟然站在门口。
当到马车的到来,第一时间就迎了上来。
显然,他们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在等待这漠北侠等人的来到。
其中领头之人,练力级高手,同时也是护卫长的张夜横,在走到漠北侠身前之后,当即一礼道:“漠执事,大长老有请!”
到几人,漠北侠不由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微微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张夜岚。
“在初级练武场,你离开是给家族传信了?”
“是的。”点了点头,张夜岚没有隐瞒缓缓道:“漠叔您的一举一动,关系非常之大,特别是那个东西,不容有失。这是离家时,父亲吩咐夜岚的,所以。”
“是么!”脸上一抹淡然,漠北侠缓缓道:“既然如此,带路吧。”
然后转头对这张夜空道:“夜空,今晚你就先去你父亲房间休息,明天在。”
“漠执事,大长老希望夜空少爷也一同前去。”然而就在这时,张夜横直接打断了漠北侠的话语,直接道。
眉头微微一皱,漠北侠脸上浮起一丝冷笑道:“来,还是早有准备啊。”
“那么我到很想,长老院的长老们想做什么了!”
说罢,漠北侠直接道:“走吧,夜空。就让咱们去会一会张家长老院。”
显然张夜横的举动,以及长老院的行为,彻底的引起了漠北侠的布满。
“带路。”
“是!”对于漠北侠的愤怒,张夜横没说什么,直接一笑道:“还有夜岚少爷,大长老也请你一同过去。”
一脸笑意的张夜岚点了点头道:“好的!”
着三人的对话,张夜空总算是知道了,此时此刻张家的情况。
虽然早有耳闻,因为自己的关系导致了张家,长老院与族长派系的对立,却不想竟然严重到了这么一个地步。
要知道,漠北侠虽然在张家的身份仅仅只是一名执事,可是实际上他所行驶的权利已经达到了长老的地步,而站在漠北侠身前的张夜横,简直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对方啊。
不仅如此,特别是在张夜横嘴里喊着自己少爷,眼光向自己的时候,那绝对不是尊重或者不屑,而是**裸的讥笑与厌恶。
当即,脸上一抹轻笑,回想起漠北侠的话语。
张家是伟大的,值得自己守护的。
张家长老院是邪恶的,值得自己摧毁的。
“好的,漠叔,记得上一次进入长老院似乎是八年前了,那个时候留下的回忆,可是相当不妙。也不晓得,今次会留下什么样的回忆。”
听着张夜空那满含意味的话语,漠北侠微微一怔,瞬间脸上一抹怪异的笑容。
“嗯,漠叔也很好奇。”
随即脸色转冷,着张夜横道:“怎么,还不带路?”
本来想要势压对方一头,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却不想引来了反效果,张夜横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特别是在听到对方质问的时候,张夜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了。
不过,此刻的他却不敢多说什么。
漠北侠在张家虽然只是一个执事,可是哪怕是大长老见了他,也是尊重三分。这种人,他可得罪不起。
当即,脸上一抹干笑,身体微微一让,领头道:“漠执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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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很大。
从出生开始,张夜空就这么觉得。
不过是一个长老院,就走了接近二十分钟,并且所穿越的不过仅仅只是张家正门,以及东园的一半而已。
东园主政,包含了族长的居所,长老的居所,家族议事厅,长老院,执法院,大小数十个管理部门。
西园是嫡系子弟与外姓执事等居所,北园是旁系,以及外姓子弟居所。
而后则是南园,南园没有居所,而是整个南海镇最大的练武场,同时也拥有整个南海镇最大的藏书阁,张家百年来所收录的功法秘籍,都存放在其中。
至于张家的仆人和杂役则生活在四园之后,名为后园,当然在私底下也被叫做奴园。
这是张夜空出生下来后的五年里,对整个张家所保留下来的全部印象。
虽然时隔八年,张家的内部,显然没有什么变化,最起码这东园,还是那个叼样。
庄严大气,却没有丁点人情味。
高贵富裕,却比农家更残酷冷漠。
着四周的建筑,张夜空发现,哪怕时隔八年,他对于这里,依旧还是没有半点喜爱之情。
相反,若是能够亲手毁灭这里的话,倒是一种很不错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显然永远都只能是一个想法,毕竟不管怎么说,如今这个东园,大部分是属于他父亲的,毁了心疼的不会是那群该死的长老,而是自己的父亲。
张夜空的想法,领头的张夜横,随行的漠北侠等人并不知道。
随着距离长老院越来越接近,几人脸上的神色也开始发生变化,虽然没有张夜空那般复杂。
漠北侠的脸上显露的是严肃,张夜横是冷笑,而张夜岚则是淡淡的喜意。
站在大门外,着里面坐着的黑压压的一群人。
张夜空不由得回过神来,双瞳一抹异色。
虽然时间不同,年份也不同,待在自己身边的人也不同。
可是它却和八年前所发生的那一幕幕,何其相像,何其相似,何其让人发怒,发狂。
八年前的无助,八年前的恐慌,八年前的悲愤。
不过,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刻的张夜空已然不在是那个时候的他了。
冷漠,平静,以及淡淡的不屑一顾。
深深的吸了口气,张夜空脸上一抹淡淡的笑意,自己,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任人摆布的天残之体了。
想到这里,在这气氛无比严肃的当下,张夜空开口了。
“这是,在摆鸿门宴?是要杀人?还是要做什么?”
随着张夜空的话语落下,顿时,那十多人特异营造出来的压抑气氛,好似打在了一团空气上,荡然无存。
而也随着张夜空的话语落下,神情冷漠的漠北侠也不由的哑然一笑。
这是张家,也是自己的家。自己这是在紧张个啥?
当即赞许的了一眼将长老院里面那群长老凝聚出来,气势汹汹的威压消减的丁点不剩的张夜空,然后轻笑道:“真想不到,我漠北侠竟然也有如此荣幸的一天。”
“张家现有的长老,全都汇聚到了一起了啊,怎么众位长老该不会真由夜空所言,给北侠摆这么一出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