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拖着行李箱正在街道上寻找出租屋。
他本来是江城医院的实习生,成绩优异。
因为不会阿谀奉承,也没有给科室主任史尚飞红包,结果被史尚飞发配到分院实习,连转正的机会都没有了。
分院连宿舍都没有,他只能到分院附近去租房子。
最终看到一个小二楼上新贴租房启事,墨迹未干,价格也很合理,便走了上去。
上楼后,走到房东门口刚要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声音。
“呜呜……啊啊……不要啊,放开我,你个混蛋,救命啊!”
看来里面是有人在欺负女生,李凡顿时气血上涌,咣的一脚把门踹开。
一个软绵绵的身体扑过来,带着沁人心脾的体香撞进他怀里。
李凡只觉得两个软绵绵的物体,顶在他的胸口,一阵奇妙的感觉让他不禁有些晕眩。
怀中的美女正是房东叶芷函,云鬓散乱,香汗微微,惊艳绝美的俏脸上满布红潮,浓密卷曲的大长睫毛剧烈的颤抖着。
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口波澜起伏,深邃的沟壑雪白一片,夺人眼球。
李凡喉结一阵蠕动,咕噜一声咽下口水。
叶芷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惊恐,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住李凡的胳膊惊呼道。
“快救救我,这个混蛋想要非礼我!”
在叶芷函身后,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大肚男。
光着个膀子,脸像猪肝一样红,满身的酒气。
看到李凡突然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气急败坏的冲李凡骂道。
“你他妈少管闲事,老子喜欢她,要跟她处对象,关你屁事,赶紧给我滚蛋。”
叶芷函立刻惊恐的冲李凡道。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我的租客,今天原本是退房,他却要在临走前想非礼我。”
李凡声色俱厉的指着大肚男道。
“人家不愿意跟你处对象,你干嘛还强求,你现在马上走,否则我报警。”
大肚男体格彪悍,加上喝了酒,整个人都失控。
嘴里叫骂着,“你奶奶的小兔崽子,敢管老子的事,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随后挥着两个大拳头,发了疯似的扑上来。
李凡放开叶芷函和大肚男打在了一起。
大肚男喝了酒,站都有些站不稳,被李凡连连暴揍了几拳,打得鼻青脸肿。
顿时气急败坏的顺手从桌上摸起茅山老祖的神像,劈头盖脸的猛砸在李凡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神像砸的粉碎,李凡的脑袋也被砸破,鲜血顺着头上流了下来。
李凡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道白光从神像里面飞出,直接钻进他的眉心。
李凡晕过去之后,脑海中却多出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医道传承,相术传承,符咒传,武道传承……
大脑贪婪的吸收着这些传承,胀得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大肚男一看李凡被砸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害怕出人命,吓的一溜烟跑掉了。
不知过多长时间,李凡才渐渐苏醒过来。
感觉好像有两片甜润香软的嘴唇,在一口一口的亲他。
温润的香气接二连三的呼进他的嘴里,直入肺腑,沁人心脾。
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洁白莹净的漂亮脸蛋。
原来是叶芷函把他抱在怀里,正在对他进行嘴对嘴的人工呼吸。
李凡的脸贴在软棉棉的物体上,鼻孔中还弥漫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感觉十分舒服。
叶芷函见李凡醒过来,这才捂着波澜起伏的胸口,惊喜的说道。
“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没事,刚刚那个人欺负你的人呢?”
“他早被你吓跑了。”
李凡下意识的摸摸脑袋,头发上还有血迹,奇怪的是头上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
叶芷函一脸歉疚的关切道。
“真的不好意思,为了救我,让你受伤了。”
“没事的,谁遇到这样的事也不可能袖手旁观,那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李凡说话间不禁愣住了。
脑袋嗡的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一切竟然都变得透明。
叶芷函身材火爆,前凸后翘,纯欲满满。
李凡一阵眩晕悸动,心跳加快,感觉鼻血在鼻孔里打转,险些喷出来。
叶芷函发现李凡目瞪口呆的盯着她看,顿时俏脸嫣红。
“眼睛直勾勾的看啥呢,姐姐好看吗?”
叶芷函本来就大,像两个大柚子似的,特别是一弯腰,顿时露出大片雪白,颤巍巍的跳跃着。
一条深邃的风景线勾魂摄魄,撩人眼球。
“啊,好,好看……”李凡瞠目结舌的嗫嚅道。
突然反应过来,自知失态,顿时满脸通红,尴尬的连忙解嘲。
“姐,对不起,我有点头晕混乱,真不是故意要看的。”
叶芷函却大大方方的甜甜一笑。
“呵呵,看两眼又不会怎么样,只能证明姐姐我很迷人,是吧?”
叶芷函的声音像棉花糖似的,腻腻的,软软的,让人听着就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李凡听的心头火热,又忍不住偷偷看了叶芷函一眼,感觉她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蜜桃一样甜美动人。
于是咽了口吐沫道。
“姐,我叫李凡,其实我是来这里租房子的。”
叶芷函一听说是来租房子的,顿时喜形于色。
“好呀,那个欺负我的混蛋早上退的租,中午我刚把租房启事贴出去,你就来了,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今天就奖励你一下,让你白住一年。”
李凡不想占这种便宜,笑一下道。
“姐,真的不用,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姐刚才给你做人工呼吸,初吻都给你了,还在乎这几个小钱儿吗?”
李凡的小心脏怦怦乱跳,难为情的小声道。
“可是你刚才给我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我一直昏迷,啥也没感觉到啊。”
叶芷函娇嗔道。
“你个小色狼,是不是还想亲我?”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既然姐把初吻都给我了,我是不是得负责任。”
“负责任倒不用,但是你得把初吻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