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句话,顿时也让白子玉所有的注意力都往台上表演的男子看了过去。
可是根本就看不到男子的身影。
白子玉,还有众人,都不免是愣住了。
“术师呢?分明我刚刚还看到他在台上的,怎么一眨眼,他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难道这又是另一个大变活人?”
“这术师实在是太厉害了!好!好!真精彩!”
“……”
虽然众人原本一时还接受不了眼前的术师忽然消失这件事。
但是在细细思量之后,他们就开始惊叹这术师的大变活人原来还能变到了自己的头上。
白子玉听着众人的话,也原本认为是如此。
但是,众人惊叹是惊叹。
在那表演男子和卿酒消失了有一会,都不见再出现了之后,众人又是不免有些躁动了。
卿酒不见了还不要紧。
毕竟在这所有人中,也没几个人在乎和关心她。
但是这术师不见了,众人可是来看他的表演的,这又怎么行呢?
不过,就在众人的躁动刚刚升起来的时候。
又有另外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上了台去,然后对众人道“方才我们术师的表演已经暂且告了一段落了,术师带着参与者从众人的眼皮子地下消失,可谓是精彩绝伦、让人意想不到!接下来,术师还将以更精彩的方式,带着那位参与者重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不过,那将是用一种大家所猜想不到的方式如此!在等待术师和参与者重新出现的过程中,就让我们来看一段新的表演!”
这男子的话音刚落之后,就有一群穿着亮丽衣裳的男子上台去表演舞蹈。
因为又是一些平常所不能看到的精彩舞蹈。
所以当这一群男子上台去的时候,众人的注意力,很快就完全被这样的舞蹈给吸引了过去。
很快,众人原本的淡淡的躁动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现有表演的喝彩惊呼。
“好!跳得真好!”
“……”
然而,就在众人的心绪明显在高涨的时候。
白子玉因为见不到卿酒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所以为此担心不已。
他又一次想不顾阻拦,冲上舞台去找卿酒的踪迹。
毕竟,就算卿酒是在舞台上消失的,但是在白子玉看来,卿酒根本就没有下这个舞台,所以要找她的话,还是要上舞台去找。
但是这结果毫不悬念的是,他又被阻拦了。
“放开我!让我去找我的妻主!放开我!妻主!”
“请这位相公不要扰乱秩序!”
“……”
而,白子玉孤身一人,自然不会是这些守卫的对手。
此时的众人,除了白子玉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担心卿酒会出事。
所以,此刻的白子玉,自然是孤立无援的。
也根本没有人关心他的担心。
而,就在这四周一片嘈杂的时候。
卿酒所处的地方,却是一片的安静。
卿酒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怎么会做的这么好。
但是她知道自己明明就只是在那舞台的下面,可是舞台上那么热闹的欢呼之声,她却只能听到一点点。
而此刻,卿酒所处的舞台下,根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地下空间。
而是一间被精心装饰的屋子。
卿酒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她面前的一切,就是如此。
而,此时卿酒所处的地方,虽然是一个房间,但是四周都是密闭着的。
因为距离头上的舞台还有不少的距离,所以卿酒自知自己往上回去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房间还有一扇门,但是卿酒试过了,那门是锁着的。
所以可以确定,卿酒是被人故意引到此的。
并且还想将她关在这里。
目的么,卿酒不得而知,但卿酒确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而且,这事,兴许还跟男女之事有关。
毕竟,这房间被精心装潢过,特别适合,男女待在一起。
而,卿酒既然暂时不能逃,而她认为就算是有人故意将她引来这里,也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所以她就以不变应万变。
只等着引她来此的人出现就行了。
毕竟对方费了这么大的劲,有什么目的,不可能连见她一面都不见的。
卿酒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确定桌上的茶水没有毒之后,她将茶水拿了起来,饮了一杯。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枝丫”一声,门开了。
一阵悠扬的乐声响了起来,再接着,只见那位方才在舞台上表演术法的蒙面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笛子在吹奏。
入门后,就将门给带上了。
接着,一路吹奏着笛声,走到了卿酒的面前。
并且,直接在卿酒的对面坐了下来。
卿酒见此,也未多言语些什么。
既然有人愿意给她吹奏笛声,那么她便就听着。
更何况,这笛声,真不是她夸奖,在这整个沧国,只怕都是可以排在前列了。
光是听着,就是一种享受。
只是,原本卿酒就觉得她现在所在的房间是个十分适合一对男女单独待的场所。
现在这男子出现,便是吹奏的笛声,都含有一些缱绻的滋味。
并且也不知是否卿酒错觉,她还总觉得这眼前的男子总是若有若无地在对她眉目传情。
不由得的,分明卿酒和这男子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这房间,就是无端生起了一种暖昧地氛围来。
不过对于此,卿酒还是没有说什么,只要对方的行为不过分,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举动,依旧在以不变应万变。
终于,男子的笛声停了。
他看向了卿酒,挑了挑眉,声音软软地道“不知娘子觉得我方才的那一曲‘相思’,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