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宣小星摇了摇头。
而乔冬儿是在卫生部,则是要吩咐好,如果打仗的话,他们要干什么?如何为伤兵止血,将伤兵放到那块地方,如何做好护理等等,这都是卫生部要做的。
卫生部的任务,其实很艰巨,战斗时候,要无时无刻接受伤兵,他的存在意义,能让端军的风险,达到最低!
武天策在一旁看着宣小星,教魏紫萱骑马,生怕魏紫萱,从战马上摔下来一样。
“呵呵!”
“主公,别看了,有宣姑娘在,不会有事的。”吴镜玄时不时,抿口小酒,醉醺醺的与武天策说道。
武天策瞅了吴镜玄一眼,小眼一白,将后者的酒葫芦抢过,“行了,酒喝多了伤身,军师还是赶紧戒掉吧!”
吴镜玄有些猝不及防,被抢走得时候,
“你…你这…”
“主公,你不能这样,您知道,这酒葫芦,是属下的命根子,你把酒拿去了,岂不是要我的命嘛!”吴镜玄小手扒拉着,想要从武天策的手里,将酒葫芦抢过来。
可是,他一介小小书生,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
“军师,喝酒真伤身,以后喝酒要节制,本太孙可不想,因为喝酒,就失去像军师这样的左膀右臂了。”武天策笑着说道。
然后将酒葫芦,还给了吴镜玄。
吴镜玄如获至宝一般,将酒葫芦捧在怀里!
那眼神,就像看自己孩子一样。
“咕噜咕噜”的,就灌了几口。
“主公,咱们谈正事吧!”吴镜玄说道。
“嗯!”
“南征……军师有何指教?”武天策说道。
吴镜玄问他,无非就是为了南征的事情。
“主公,陛下给您几营的士兵,为何不要?我军现在军力本就薄弱,要是能将几个营的士兵拿下,南征蛮族,必然如虎添翼呀!”
吴镜玄非常想不通,白嫖的兵法,为何不要?非要自己去征?
“军师啊,这几个大营的士兵,都是朝廷的军队,其中派系众多,你不会不知道,其中几营的士兵,与吴王、豫王的关系非常好,如果将这几营的兵马,带去南州,岂不是给自己的身边,安插几颗钉子!”
“而且,我们征募兵马,朝廷全力支持粮饷,只要有钱有粮,我就有信心,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将军队训练成军。”
武天策坚定的说道。
南州年轻壮丁,本来就强壮,战斗力天生,只要将纪律性管好,未来必然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军队。
吴镜玄无话可说,他不知道,武天策哪里来的这么大自信,居然敢扬言一个月成军,这在整个天下的将领之中,根本就无人可以做到。
而武天策的练兵方式,就是先从纪律性与团结性抓起,这样的话!就能明显的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既然主公如此有信心,那卑职也不好多说什么!此次南征最重要的一点,其实是为了积蓄实力。”
“南中王巴图鲁,能统一蛮族,是有实力的,而且!此次蛮人北进,恐怕不是空穴来潮,必然是与北莽,有着什么联系!主公,我们暗中需要一支强大的外援。”吴镜玄突然说道。
武天策似乎是领会了吴镜玄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招揽蛮族!”
“不错!蛮族既然能为北莽皇朝效命,也必然能为南端效命。不过,北莽是用武力,将蛮族征服,咱们可以以德服人!若是能将整个蛮族,收拢麾下,那么!主公必然得到几十万兵马,做为支持。”
如果真的收服蛮族,那么!他身后的势力,必然成为南端第一。
要知道,现在整个南端的大军,也不过几十万而已!只要武天策,拥有几十万兵马,那他武天策,一个人就拥有,征战天下的实力。
“你这个想法不错,本太孙知道了,这一次,必然将蛮族打服。”
武天策说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赤霄营大营之外,一匹快马,奔了过来,直接被守大营门口的士兵,给拦截了下来。
“我乃越州牧之子上宫南,你们给我让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上宫南的手里,挥舞着长枪,有些耀武扬威的。
他以为,自己的这层身份,不管在哪里!士兵都要给他面子,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上宫公子。
可是,他打错了算盘,他来到的是赤霄营,今天!就算是皇帝来了,也得通报,何况是一个小小州牧的儿子。
“赤霄营重地,外人不许纵马奔驰,快快下来,不然!我等就不客气了。”几个赤霄兵,立马就围了过来,剑拔张弩。
经历过血战的赤霄兵,个个身上,都外放着无比阴寒的气息。
恐怖无比。
而上宫南的脸色,瞬间大变,因为他在赤霄兵的身上,嗅到一股无比危险的气息。
天哪!这赤霄军营,与他所见过的军营,都大不一样。
这里的士兵,纪律严明,尤其是周围的士兵,嘴里都喊着“杀”声,气势磅礴,骇人无比。
“那就休怪我了!”上宫南正要动手。
好在,呼延弘来的无比及时,“少主,不得无礼!”
冲撞军营,一旦太孙怪罪下来,他们可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诸位抱歉,我家少主不知礼数,还请诸位通报太孙,就说越州牧之子上宫南,前来拜见!”呼延弘说道。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上宫浩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跟着来,就上宫南,这单纯的小脑袋,一来京城,就惹了好几件事。
“不用了,我来了!”武天策甲胄在身,无比精神。
给呼延矛与上宫南的感觉,是与在京城见到过的,大不一样。在军营中的武天策,就仿佛是变了个人一样,无比严肃。
“我以为是谁胆子这般大,原来是你小子呀!上宫南,你都十八岁了,什么时候才能成长一点,不高闷着脑袋,随便惹事生非好吧!若非本太孙的脾气好,要换成别人,你现在早就下狱了。”武天策无语道。
上宫南给他的感觉就是,一点也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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