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王管家,你是不是自己把自己割了一刀?”刘川好奇的问道。
“????”王管家一脸的疑问,不知道刘川何出此言。
刘川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太监这个职业是在明朝才有的,现在的人哪会知道。
“没事了,你忙你的,不过管理后宫也不必太苛刻,咱们以前侯府什么样,现在照例实行即可!”刘川认真的嘱咐道。
“老奴遵命!”
李悠思好奇的看着刘川的目光,待王管家离开后,认真的摸了一下刘川的脑袋,以为自己的夫君发烧了。
“乱摸什么呢?你夫君没病。”刘川笑道。
见李悠思还是满脸的好奇,刘川在李悠思耳边悄悄地解释了何为“太监”。
李悠思听得满脸通红,等刘川说完后,李悠思强忍着心中的羞意,对刘川说道“夫君,自古以来,龙凤合鸣,荒草相配,你怎么会想到如此如此羞耻之事呢!”
“好啊,居然敢怀疑你夫君,看为夫如何重振夫纲!”刘川说着就将李悠思抱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寝宫宽大的床上,刘川看着满身大汗的李悠思“几天之后就是我登基的日子,等所有事情处理完之后咱们就举行婚姻大典。”
“夫君”李悠思满脸泪花,看着面前专注的面庞,哽咽道“妾身不期望夫君能取我为妻,只要每日里陪伴在夫君左右,妾身就知足了!”
“胡说八道”刘川说道“孩子都这么大了。”
“妾身只是一侍女,如何配得上夫君,还望夫君以江山社稷为重,万不可意气用事!”李悠思哽咽着说道。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刘川故作离开的样子,迅速穿好衣物,走出了寝宫。
李悠思趴在床上,听着刘川离去的脚步,想起自己悲惨的身世,顿时嚎啕大哭。
其实女子心思,最是复杂,李悠思即希望夫君能够疼爱自己,又觉得自己身份低微,如何配得上如今的夫君。想起自己初见刘川之时,看着如此年轻的郡守,以为是哪个公侯世家的公子哥,凭借着自己父亲的官职得了郡守之位,等一段时间之后,才知道是自己猜错了。没想到这个新郡守爱民如子,对府内下人也是以礼相待。
刘川酒后,虽有强迫之意,可自己心中却是万分愿意的。可夫君马上要位居汉王之尊,自己一个小小的侍女如何配得上他,想到此,李悠思顿时悲从心来,只觉得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就在这时,一只温柔的大手将李悠思抱了起来,用丝绢仔细的擦拭着脸庞上的泪花,口中温柔的说道“你夫君顶天立地,上对得起苍天,下对得起黎民,要是连自己的夫人都嫌弃,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李悠思泪眼婆娑,口中喃喃道“可可妾身只是一侍女。”
刘川在李悠思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夫人可是官宦之后,我呢,说好听一点是普通百姓,说难听一点就是土匪,夫人能不嫌弃我之出身,我又怎么会狼心狗肺,对夫人弃之如敝履”
见李悠思还是眉头紧锁,刘川道“要是不放心,那咱们明日就离开并州回山寨,到时候男耕女织,种上几亩薄田,开开心心的将这辈子过完,你看如何?咱们现在就去整理行装。”
“不要”李悠思急忙抱住了刘川的胳膊。
刚才哭的伤心,李悠思哪还能注意到自己未穿衣服。此时凹凸有致的身体就呈现在刘川面前,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刘川哪还能忍住,猛的将李悠思扑倒在床上。
忙碌了一晚,待寝宫门口响起王管家的早安声,刘川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间,看着床上沉睡的李悠思,心道“以后再敢怀疑你夫君,看我不拾掇死你。”
穿好衣服,来到寝宫外,吩咐一旁的侍女安静等候,等李悠思起床之后再收拾寝宫。随后在王管家的带领下去厅堂用餐。
“王管家,今日本王气色如何?”刘川一边吃饭一边打着哈欠!
王管家看着刘川厚厚的黑眼圈,小心翼翼的说道“吾王,今日您还是不要去朝堂了,要不然那些老臣们又该劝戒了。”
揉了揉眼睛,刘川端起一晚小米粥,对王管家说道“给赵良说一声,让他去朝堂告诉众臣,让他们各忙各的,不用等我。”
说完后就端着小米粥回了寝宫,吩咐宫外的侍女不用一直等候,就将寝宫大门缓缓的光了起来。
“起床了!”刘川轻轻拍了拍李悠思的小脸。
“夫君,让我再睡一会吧。”李悠思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说道。
刘川见状,无奈的将李悠思扶起来,慢慢的用勺子将一碗小米粥喂给了李悠思。
一觉睡到下午,刘川感觉有人在挠自己痒痒,真睁开眼睛,发现李悠思穿着纱衣,正调皮的拿着发髻在自己耳边捣乱。
看着若隐若现的妙曼身材,刘川又有点蠢蠢欲动。急忙揉了揉脸颊,笑道“夫人,你要是再敢挑逗为夫,小心为夫继续重振家纲。”
李悠思听罢,迅速将被子裹在了身上,说道“夫君,咱们还怎么出去见人,这都已经过了午时,会被大家笑话死的。”
“谁敢”刘川得意的说道“他们只会羡慕咱们,哪会笑话!”说着就穿好衣物,吩咐门外的侍女前来收拾寝宫。
等两人来到花园,见小家伙正在王管家的看护下玩的不亦乐乎,见到自己的父母,小家伙只是摆了摆手,又继续玩了起来。
吃过饭后,刘川去大殿转了一圈,就带着赵良往街上走去。
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刘川边走边问道“各县的情况查的怎么样?”
“启禀汉王,现查出为非作歹者五人,其他的还在慢慢检查。”
刘川想了一会,严肃的吩咐道“此事不急,所查官员要有凭有据,不可凭空捏造,等查清楚之后,将卷宗拿过来,我亲自去处理”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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