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城,沈少龙着手准备与王志成合作的相关法律文件,并通过澳洲的朋友顺利完成了合作协议签订。至此,“北窗”公司正式把业务拓展到了海外,这是贺左戎戎和王直以前从没有想到的业绩。
“王直!这次你没有把战火烧到太平洋另一端,没有实施你既定的计划,我很开心。”贺左戎戎对王直说。
在“北窗”,一间温馨的会客厅里,贺左戎戎、王直、王一兰、沈少龙、左涵涵,围桌而坐,喝着碧螺春,谈论着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
“我原本也不想打这场所谓的战争。要不是那天王驰一副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样子上门挑衅,我也不会昏头想去澳洲打败他。”喝了一口茶盏里色泽碧绿,清雅回甘的清茶,王直轻轻一笑,说“其实,以王驰在江城的经营方式,他的那家餐厅早晚都要倒闭,就连澳洲的‘金港湾’也经营的很不好。现在想想,我又何必去和他置气呢!”
王一兰接过话说“从蓝房子过来的老员工说,王直把餐厅更名为‘新西兰’餐厅后,完全照搬国外的餐厅经营模式,不做市场调研,再加上盲目自大,把自己看成未来餐饮帝国的国王,他不关张倒闭才怪呢。”
“七儿!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澳洲呢?”沈少龙问王直。
轻轻一笑,王直回答说“我是在被王驰气昏头后,做出的决定。当时就一心想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让他也明白不是读了书就能成功的。那时候我想,如果这场商业战只限于江城,不能真正触动王驰的野心,还达不到我的目的。这里只是我母亲给王驰营建的一个训练营,不能动摇根本,反而会越发增加仇恨。”
顿了一下,王直接着说“其实,那时候具体怎么干我心里也没什么成型的计划和实际的打算。正好那两天特里的女儿和我联系,说起了特里夫妇想去澳洲定居,法国的天气让他们的身体每况愈下。我委托少龙做了一下调查,知道我母亲以王驰的名义,在澳洲新开了一家新餐厅。所以,我想在澳洲和王驰对垒一下,这样既可以震慑我王驰,又不伤及新西兰的产业,不至于造成太大的震动。”
“如果王驰在澳洲的餐厅经营的很好,你怎么办?”贺左戎戎问。
“怎么可能。王驰是听不得别人的意见的,按他的管理思路经营,餐厅一定不会太好。他是不会按照顾客的需求确立菜品风格,树立餐厅经营理念,。”王直回答说“就在我踏上飞往澳洲飞机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犹豫了。我到底去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等我看了王驰的餐厅,又和王志成王叔见面后,我意识到,怨恨蒙蔽了我的眼睛,也蒙蔽了我的心。于是就打消了原本的打算,这不值得。与其费力气挑起那些毫无意义的商业竞争,我们还不如实实在在的做点有意义的商业投资呢。”
“于是你就做了同王志成合作,把特里一家人接到澳洲的决定。”沈少龙说,“我挺不明白的,澳洲那么远,你在那里投资是不是鞭长莫及,顾忌不到吧。就算你不在乎餐厅效益,但至少不能亏本吧。”
一笑,王直自信地说“其实,不用什么顾忌,也不用太过操心。房产是王叔的,他是大股东,没有理由不好好经营。何况,他又是那么难以割舍他的餐厅,对那些老顾客无比的眷恋。而特里也是非常可信的人,他对美食的尊重决定了他诚实守信的品德,更会尽心尽力的。而这样规模的投资对我们来说并不算大。想想看,一项投资,可以帮到别人,又可以拓展‘北窗’的业务,何乐而不为呢。我非常相信这次投资的正确性,也非常期待它的回报。至于王驰的餐厅,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一年内就得关张。”
这番话说完,在座的人对王直的决定非常的认可,也充分相信他对未来的展望。
正如王直所说,在澳洲投资餐厅并不是以产生多大经济效益为目的,更多的是“北窗”走出去,主动探索海外市场的第一步。这一步迈出的大小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在未知市场占有一席之地,建立自己的一片领域。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王直在时时跟进合作项目,安排“北窗”经营业务的同时,还抽出大量的时间指导张逸城、郑佳琪、郑俊峰几个项目经理设计的案子。任谁都看得出来,王直在极力地提升几个人的业务能力,开拓他们的创新思维。
这段时间,“北窗”的财务账上收到了两笔较大额的转账,之后,又在短时间内分几笔转出。而这些钱的去向也只有王直掌握,谁也没有多问,谁也都知道,问也不会有结果。他们的这位大总监做事,向来是秘而不露,高深莫测。
这天晚上,贺左戎戎和王直难得在家吃晚饭。一餐家常菜,让两个人胃口大开,身心愉悦。
晚饭后,两个人对坐在阳台的茶案前,一边喝着茶,一边看天上的星星。
“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把‘北窗’的业务提升到一个更大的平台上?”贺左戎戎问王直。
微微一笑,王直说“戎戎!我们的业务不是一直在提升吗?而且‘北窗’同硕建、大华这些公司的合作很顺利,dg集团的项目也进行的很好。你还想怎么提升?紫禁城不是一天建成的,胖子也不是一口吃成的。”
“呵呵!”贺左戎戎笑意深沉着说“这是我爸爸的意思。自打上次见面后,他一直要求我把公司运营情况,以及你在商业运作上的一举一动向他详细汇报。他非常赞赏你。”
其实,在王直去澳洲的第二天,贺天举突然来到了江城,和女儿深谈了一番。
主要的思路就是想把“北窗”正是并入“天启”,为贺左戎戎和王直将来全面接手公司经营做好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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