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是去不了了,嗯,我想去浙江横店。”
邢锴好奇地看着她,“就是那个很多剧组拍戏的地方?”倒是从不知道她喜欢那里。
唐佳笑温声细语道“小时候我就有做演员的梦想,最向往的就是能去横店看看那些明星是怎么演戏的。只不过长大以后,我也没走上这条路,比起演员这个烧钱的梦想,金融分析师能让我更快得赚到钱,养活自己和小澄。”
如果不是少年时一些坎坷经历,也许现在的她会是一名小演员。就算不红,也会坚持在演戏这条道路上吧。
“嗯,我觉得以你的条件,当明星一定会红。”邢锴深以为然,唐佳笑的外形条件比一般人都要突出,清秀的长相加上突出的气质,就算是和当红的人气明星比,也不遑多让。
他对自己的媳妇儿很自信,搂紧了她,提议道“要不这样,等结婚了以后,我出钱投一部戏,让你做女主怎么样?”
唐佳笑含笑反问“你这是要做我的金主爸爸吗?”
“也不是不可以。”邢锴长舒一口气,“只要你开心就好。”
唐佳笑颇以为然地点点头,“嫁个有钱老公就是好,有人砸钱捧的感觉真不错。”
“那你是同意了?”邢锴颇为认真追问。
唐佳笑笑了,笑容璀璨夺目,“开戏的事再说,我可不想被别人说带资进组。不过去横店度蜜月可以安排上,我喜欢的男演员是肖战,喜欢的女演员是杨紫,你安排我跟他们见个面吧。”
她越说越兴奋,邢锴却有些醋醋的,“女演员可以,男演员就算了,那个男演员再帅,能有我帅?”
唐佳笑用力吸吸鼻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醋的味道?”
邢锴被逗笑,唐佳笑捧着他的脸,哄道,“你是醋坛子吗?怎么这么爱吃醋。人家做演员的肯定得长得帅,不然怎么红?当然,他是比不上你帅的。”
邢锴立刻露出满意的笑,“睡觉睡觉,我困了。”搂着唐佳笑躲到被子里,被他搂着,唐佳笑心里暖暖的,也安心地睡了过去。
邢氏和唐氏两家的婚礼可以说是a市近期最大的新闻了,几乎所有有名望的人都被邀请出席了这场世纪婚礼。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连慕清刚下飞机就收到了邢锴要结婚的消息,她妒火中烧,回到家就大闹了一场,气得连德直接把她关在房间里,派了两个人看着她,明确表示,等婚礼结束了才能放她出来。
连慕清将房间里的东西摔了个稀烂,又是哭又是闹的,弄得门外担心她的李妍揪心不已。
“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你真的要对她这么狠吗?”李妍失望地看着连德。
连德铁青着一张脸,“现在把她关起来,总比她婚礼那天大闹,丢尽我们连家的脸要好!”
“我警告你,这次不准帮着她!”连德丢下这句话甩头就走,这次他是动真格了。
李妍心疼自己的女儿,却也没办法,邢家连婚期都定了,这事儿基本上是板上钉钉了。
“妈,妈我求求你,帮帮我。”房间里传来女儿可怜的哀求声,李妍还是心一软走上前,隔着门和女儿对话“孩子,不是妈不帮你。只是这事已经全城皆知,你就算再闹也改变不了。听妈一句劝,好男人还有很多,你就忘了邢锴吧。”
“不,我忘不了!”房间里传来连慕清执拗的声音,“我从五岁就喜欢上他,整整二十年。我喜欢了他二十年,她唐佳笑才认识他多久,凭什么从我身边抢走我的邢锴哥哥?”
连慕清根本就是魔怔了,李妍到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对女儿的支持和纵容其实是害了她,有些悔不当初“你爸说得对,你这孩子就是太死心眼。也许关你几天是对你好,你就好好在家里反省吧。”
“妈,妈你别走。我求你帮我开门,你放我出去啊,妈!”
连慕清趴在门上,用力捶门都再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李妍心事重重,心里盘算着的是先让慕清冷静下来,她再找机会劝劝她。
女佣正端着参茶从她身边经过,李妍叫住人,“等等,这是什么?”
“回夫人,这是给老爷准备的参茶。”
“给我吧。”李妍主动端着参茶给连德送去。
书房里,连德因为郁闷已经连抽了好几根烟,空气里弥漫着烟味,李妍一进来就被这烟味呛到,她嫌恶地捂了捂鼻子,放下参茶,伸手抢过连德手里的烟,按到烟灰缸里。
“年轻时候也不见你这么爱抽烟,怎么老了老了就抽上了?”李妍端起参汤送到他面前,“来,喝点参汤。”
连德无奈摇摇头,伸手接过参汤,尝了一口,“我算是能体会那些酗烟的人,这抽烟能缓解压力。”
“那烟还伤身体,容易让人上瘾,你怎么不说?”李妍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连德立刻认怂,默默地把桌子上的烟盒往抽屉里收。
“嗯?”李妍一声哼,他手慢还是被发现了,只能乖乖把烟盒交给她。
“我得让小李盯着你,免得你又偷偷抽。”李妍把烟丢进垃圾桶。
连德对老婆言听计从,她说不准抽那就不抽,乖乖坐到老板椅上,开始整桌面上那些被他翻乱的书,“你如果是来给慕清求情的,那你回去吧,这丫头必须得管管,不然这脾气早晚要出事。”
“我不是来求情的,这次我认同你的做法。”李妍难得在教养女儿这件事上和他保持一个态度,她帮着收拾桌子上的书,“我来是想问你,你前段时间说小菲可能没死,现在有消息了吗?”
说话的时候,李妍的眼里燃着多年未有的光,女儿小菲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一块伤。
连德脸色不大好看,沉吟了很久,“有人看到当年小菲逃出工厂的时候被一个女人带走。”
李妍激动问道“那女人找到了吗?”
“时间过去太久了,当时国道上没有监控,只是有人目击,要想找到人,很难。”
连德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她的神情略显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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