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的意思可是大不相同的,前者听起来就像是战王殿下收了赵风阮做侧妃一样,可后者听起来,就明摆着说,赵风阮在战王府当奴婢呢!
赵风阮脸色巨变,有些生气道“温如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伺候你和殿下?我什么时候伺候过你了?”
温如歌平静的看向赵风阮,道“郡主莫不是忘了?太后娘娘当时让你来王府,不就是为了照顾我的身子吗?不然你来王府要做什么?”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把赵风阮逼得毫无退路!
战王府有女主人在,太后还让赵风阮搬进战王府住,意欲何为,谁都清楚。
要是传出去,定然有不少人要说赵风阮的闲话…
赵风阮气的脸红脖子粗,旁边的高氏倒是对自己的女儿刮目相看了,三言两语的,就把赵风阮堵的两面不是人了!
“对啊郡主,这若不是为了照顾王妃娘娘的身体,郡主为何要住在战王府啊?”
旁边有想要巴结温如歌的贵眷自然得帮着温如歌说话。
毕竟谁让她背后是战南霆这座大山呢!
赵风阮没想到自己又吃了亏,气的不行,随后就故意道“对,我是为了照顾王妃,这不,太后娘娘知道王妃你落了胎,还怕你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特意让我给你带了一些补品!吃了也好补补身子!”
温如歌面色微变,高氏先是不乐意了,开口道“有劳郡主费心了,但是我温府和战王府也不缺这点补品,我女儿的身子骨也好,能不能怀孕的,就和郡主没什么关系吧?”
“就是!有些人还真是多管闲事!自己死皮赖脸的住在别人的府里,还有脸过来找骂呢!”一个俏丽轻蔑地声音响了起来。
文柔公主走了进来,看见赵风阮,直接冷哼了一声。
其他人瞧见是战凤俏,都赶紧行礼。
温如歌没想到文柔公主也来了,昨日之后,温如歌对她倒也改变了一些看法。
战凤俏本性不坏,前世怕是被温娇娇给带坏了!
温如歌看向文柔公主,说“你怎么来了?”她语气平和,也没有先前的冷漠。
战凤俏哼了一声,道“本公主才不稀罕来呢,就是听说赵风阮来了,本公主自然不能缺席!”
“你!”赵风阮狠狠的瞪了战凤俏一眼,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温如歌倒是不理解,为什么战凤俏这么讨厌赵风阮?
战凤俏压根不带正眼看赵风阮的,当即说“你什么你?我皇婶的生辰宴是你能来的吗?还说什么带了补品,你的补品是人能吃的吗?”
温如歌“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就连在场的人都没忍住。
赵风阮已经被说的无地自容了,硬着头皮说“我不能来?对,我是不能来,那你就可以吗?人家邀请你了吗?还不是跟我一样?”
温如歌当即开口道“文柔公主,请柬还没来得及送去宫里,一会我就让珣竹给你!”
战凤俏一愣,当即就扬眉吐气了,得意的看着赵风阮,说“听到没有?本公主是有请柬的人!不像某些只会狐媚惑主的人,赶紧走吧,别污了本公主的眼睛!”
赵风阮都要被气哭了,当即愤恨的将侍女手里捧着的补品给打翻在地,转身就走了出去!
“郡主!”春鹃和其她几个侍女着急的追了出去!
高氏也没想到这个文柔公主竟然是向着自己女儿的,也就开口道“公主见谅,是臣妇的过失,没把请柬送过去!”
战凤俏抿了抿嘴,满不在意道“切,本公主又不在意什么请柬!要不是赵风阮过来了,本公主才不过来呢!”
温如歌头一次觉得这个战凤俏也挺可爱的,笑道“娘亲,前面的席面应该也开了,几个夫人还有公主,咱们过去吧!”
战凤俏故意端着架子,眼睛快速的看了眼温如歌,道“你,你是说让本公主也去?”
温如歌嘴角扯动,道“来者是客,走吧!”
战凤俏这才高兴的哼了一声,率先带着侍女往前厅去了!
高氏走到温如歌的旁边,开口道“阿幺,这个文柔公主的母妃是贤妃,听说和战王的母妃家族之间有联系,是向着战王的,你这样,就是真的和华贵妃他们成了对立的了…”
谁不知道华贵妃冠宠后宫,权势滔天,得罪不得!
温如歌看了眼高氏,开口道“娘亲,我和殿下本来就是夫妇一体,所以不管如何,我都只站在他这边!”
高氏点了点头,道“娘亲也看的出来战王心里有你,你大哥醉心诗书,二哥又要征战,现在你爹爹把温家交给你,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温家都是你的后盾!”
温如歌笑着点了点头,开口说“我只希望他能够在权谋的漩涡里平平安安的就好!”
两人到了前厅,此时温家的侍女下人都忙里忙外的开始端菜,席面很大,有五十桌,都在温府的前院,热闹不已!
“夫君?二哥?”温如歌一眼就看见正在被好几个权贵围着奉承的战南霆和温灏。
战南霆走了过来,旁边还跟着温灏。
温灏可谓是成了战南霆的跟班了,尤其喜欢和战南霆待在一起!
毕竟温灏喜欢舞刀弄枪,征战杀敌,而战南霆又是英勇神武,从未有过败绩的战神!
所以说温灏崇拜战南霆也是有道理的!
“小妹!生辰快乐!你的生辰礼物都让侍女放在库房了,一会你去看看啊!”温灏笑呵呵的开口。
温如歌抿嘴笑了起来,看向战南霆,故意打趣道“夫君,你的生辰礼物呢?除了裙子还有没有别的了?”
战南霆面色温和,说“夫人生辰,岂敢只送一个,也在库房了。”
温如歌笑了起来,道“那我一会把这些生辰礼物都搬回房间!”
温灏当即道“放心放心,都是你的!一大堆呢!”
珣竹就安静的站在旁边,眼睛亮盈盈的看着温灏,凌寒也将目光顺着珣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是温灏以后,他的目光就暗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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