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什么不让你这位仙家跟着一起过去了?”
“是我要看阵法,他跟着过不过去没有什么用。”
刘成玉皱了皱眉,“他竟然都跟过来了,你又何必把他拦住。”
“你带我一个人去看不也一样吗?”
说着我抬腿就要走,但是手臂被刘成玉狠狠的抓了一把,她将我用力一拽,咬牙切齿道“我们的目标都是同一个,你这么提防我干什么?我让你这位仙家进去又怎么了?”
“他是我堂口的仙家,你打着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本以为刘成玉被我戳中心事会有所收敛,但她却笑出了声,她反问道“你堂口的仙家怎么了?你堂口的仙家就高贵吗?”
“什么意思?”
“那个阵法我堂口的仙家都可以进,为什么他不可以进?”
我脑袋嗡然一响,诧异的盯着她,这个阵法果然就是困住那些仙家的阵法!
刘成玉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故意逼近我,向我问道“你堂口的这个仙家,难道在你心中比神尊还重要吗?”
“你什么意思?”
“都这种程度了,你还和我装什么傻,你把他带过来不就是想让我将他送到阵法中了,怎么到最后一步你还后悔了呢?”
“他只是陪我过来渡口村看一看,没有想让你将他送去阵法的意思。”
“那真可惜,只要知道这个阵法的仙家,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我脸色一变,刘成玉猛然掏出衣服中的那尊双面怪佛,而我早有防备,在第一时间就启动蛇纹手镯向她手上抽去!
邪佛“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刘成玉吃痛捂着手对我喝道“徐明月,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你手中为什么有邪佛?”
刘成玉瞪大了眼睛看了我一阵,突然反应过来“不是神尊让你过来找我的?!”
“当然不是!”
我回答着她,身形比她抢先一步将地上的邪佛拿在手中,刘成玉扑了个空,脸色有些难看的向我这边抓过来。
我用蛇纹手镯挡住她试图来我手中抢夺邪佛的动作,在这个时候鹤止息也出招将刘成玉的身子猛然震开。
刘成玉倒在地上,看着我和鹤止息,“徐明月你是不是发疯了?快把邪佛给我!”
在刘成玉的心中,我和柳如风应该是站在同一这个立场以及同一条线上的。
所以当她发现我和鹤止息抢走她手中的邪佛后,她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站在一旁,低头看着刘成玉,能生的对她说道“刚刚我回答了你一个问题,你应该回答我一个问题,祠堂的阵法里面困住的是来渡口村寻找灵脉的仙家对吗?”
“不然呢。”
“把阵法解开。”
“我倒是想解,但是你得先把邪佛给我,这个阵法的力量源于邪佛,凭我自己的能力可解不开。”
我的脑袋翁然一响,没想到刘成玉真的用了邪佛的力量,布下了这个阵法。
而刘成玉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将这些仙家控制能有什么好处?她所做出的这些显然是有人指使她,而指使她的那个人也只能是柳如风。
我感觉一阵气结于胸,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亏我在今早醒过来的时候,还觉得渡口村这件事可能有什么转机,甚至萌生出渡口村的人和仙家出事都和柳如风没有任何关系的荒唐想法。
现在这一丝幻想被毫不留情的戳破磨灭!
我气的快要拿不稳,手中的长鞭。
我对着刘成玉那边泄愤式的很抽了一下对她吼道“立马把阵法打开!不要耍花招!”
刘成玉惨叫了一声,身前猛地裂开一条猩红的伤痕。
蛇纹手镯一直是在被灵力滋养着的,往常都是被我用来对付邪祟,刚刚被气得上头,对着刘成玉挥出了一下,把凡胎显然受不住这一鞭子。
她整个人的脸色都由于痛苦,扭曲起来趴在地上不停地呜咽起来。
我双手有些发颤,但是仍然捏紧了邪佛,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将邪佛还给刘成玉。
我转头像鹤止息问道“这个阵法你能破开吗?”
鹤止息张望了一阵,然后嘴中念叨着什么,手中迸射出的灵光,向罩在祠堂外面的阵法飞去。
在旋转了一阵后,灵光从阵法上面消散。
而鹤止息的面色并不是很轻松,他对我说道,“这个阵法被邪佛注入了很大的灵力,从外界破阵的方法只能用更大的灵力将它打开,不过还有一种破阵方法。”
“什么方法?”
“入阵,从阵内攻破。”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我想也不想了就拒绝了鹤止息这个提议。
阵法内被困住的仙家有数余位,这些人加起来都没有将阵法破开,怎么可能再让鹤止息入阵,试图寻找破阵方法?这样危险系数太高了!
“这个阵法八成是柳如风用邪佛的力量布下的,刘成玉一个人类弟马,怎么会有驱动邪佛的力量。”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后鹤止息赞同的没有反驳。
“既然阵法是柳如风布下的,那么就去找他,让他解开。”
我紧捏着邪佛和鹤止息说,“现在就回我的堂口去找柳如风,柳如风在我堂口那边。”
鹤止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邪佛,眉宇间浮上一层担忧。
我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眼神,顺手将邪佛放到了我的衣兜中。
事已至此,不能怪我胡乱对人萌生出警惕,只是这邪佛的力量过于强大以及邪门,我不想它落在任何一个有灵力的仙家手上,哪怕是鹤止息。
鹤止息似乎也猜出了我心中所想,他并没有为难我,也没有提及这尊邪佛的事情,只是对我说,“希望你万事以保护自己安全为先。”
“放心吧,我会的。”
这一回鹤止息没有让我再通过坐车的赶路方式回去,而是带着我飞速移动着,用灵力将我带回了堂口处。
上一次来堂口还是在我回老家之前。
而且当我出现在出租房的时候,摆放供桌的那个屋子,果不其然一片狼藉,和昆仑镜让我看到的场面相差无几,甚至比那更混乱因为现在摆放供桌的那边,墙上的堂单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团灰烬。
堂单已经被摘掉烧了。
我对屋子喊了几声柳如风的名字。
但是柳如风并不在这里,我们还是回来晚了一步,柳如风已经离开了。
然而就在我泄气的想要从出租房离开的时候,一到声音突然从身后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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