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第四年,魂斗罗,封号斗罗战斗力开始入场,但千秋安排的后手也开始冒出头,只要是前往星帝国战场的统统被伏击,即便是一个小小的魂圣都有封号斗罗的强者亲自出手斩杀。
随着封号斗罗死亡的消息传出,日、月两个帝国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草草结束双方的战争,开始合力转向星帝国战场。但武魂殿带来的高端战斗力同样不少,一时间两个帝国的高端战斗力都被千钧降龙他们牵制,无法前往星帝国的战场。这就是千秋的计划,不把高端战斗力放入战场,让平民不会直面高端魂师的恐怖,给平民一种魂师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打着这样的观念差,到了第四年的下半年,双方的伤亡比已经形成了一比一。
战争到了第五年,这一年也是最恐怖的一年,整个大陆都打起来了。在千秋的布局下没有一点挫折的平民已经完全打疯了,只要是在战场附近的,不管你是不是敌人,只要不是自己队伍的魂师,全都被平民攻击,整个战争完全转变为平民与魂师的战争。当时千秋都被吓了一跳,为了不让战果损失,千秋连当初与星辰大帝的承诺都不管了,将鬼豹一行人拉到战场,将中立魂师们的高端战斗力拉走。至于其他魂师,不管是不是无辜的,他管不了了。
第五年下半年,日、月两个帝国在数以万倍不怕死的平民攻势下,仅剩下寥寥无几的几座城池依旧在坚守着。
三个月后,月帝国的封号斗罗全被千钧降龙斩杀,同月月帝国首都破,皇室被屠戮一空,月帝国彻底消失在日月大陆。
又过了一个月,日帝国的战场进入尾声。
身披铠甲的日帝国皇帝徐灭站在城楼前,呆滞的望着前方百万平民大军,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群没有魂力的贱民居然终结了自己的帝国,而是速度如此之快。
前方的平民大军说什么他没有听见,他只知道今日已经完了,徐灭回身望向城内有些兴奋的平民,顿时怒火中烧,“就算死,你们这群贱民也要与我一起陪葬。”
说完下令守军回身射杀城内的所有平民,至于说拿平民威胁星帝国,他想都没想。尽管他一直以来都不知道他的对手是何人,但对方的狠辣他也有所耳闻,为了加快速度,直接炮轰城池,连城中平民都不管,会在最后的胜利面前接受他的威胁吗?
“陛下”
一名将是有些不忍,但还没说完就被徐灭斩杀。
徐灭的狠辣吓到了在场的士官,纷纷向着城中的平民杀去。而一名圣灵教的封号斗罗见到这一幕,罕见的没有对城中的杀戮感兴趣,因为他在之前已经有了逃跑的想法,现在见到这歇斯底里的徐灭内心更加打定自己的想法。原先他还打算战斗打响一会吸引各方注意力再开溜,但现在不管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要战斗一打响,立刻跑回老巢。
“攻!”
随着冲锋号角响起,日帝国灭亡倒计时。
一阵炮轰过后,武魂殿的封号斗罗高手在千秋的命令下围攻起徐灭。
望着围攻他的封号斗罗,徐灭眼中充满憎恶,大吼一声“你们都给我去死。”
说着,身体仿佛充气般快速膨胀起来。
“不好,他要自爆。”
武魂殿的封号斗罗纷纷发出最强一击,阻止徐灭自爆。
最终,面对这么多名封号斗罗的攻击,徐灭至死也没能自爆。
“曜日城,破!”
随着日帝国首都被攻破,这一场长达六年的战争以星帝国的胜利宣告日月大陆统一。
“星帝国万岁!”
“人人平等!”
平民们纷纷高声欢呼,发泄着多年来的压抑。
看着这群兴高采烈的平民,千秋不禁一笑,统一斗罗完成了一半。
千秋看着平民,也有人看着他。紫珍珠站在千秋身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这六年来,她一直跟在千秋身边,但她发现她看不透千秋这个人,短短六年征服了一个大陆,仿佛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剧本而走。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着紫珍珠。
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理由有很多,尽管千秋看上去比他小,但紫珍珠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千秋。
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与千秋,但千秋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也许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
面对如此耀眼的千秋,紫珍珠只能压下自己内心的喜欢,默默注视着千秋。
这一场战争尽管打了不到六年,但其中的伤亡是非常可怕的一个数字。日月大陆的足足少了四层,大陆的魂师死了近六层。大陆的封号斗罗除了一直坐守总坛的圣灵教封号斗罗,以及那传闻中有着级实力的圣灵教老祖,其他全部武魂殿斩杀,包括那个一开战就逃的邪魂师封号斗罗,还没跑出曜日城就被千秋斩杀,而魂斗罗更是十不存一。日月大陆魂师界彻底被打残。
但武魂殿付出的代价同样,封号斗罗也死了五名,带来的魂师也死伤惨重,尤其是第五年的全大陆战争,现在武魂殿派来的魂师还剩下不到四层。原本千秋还想带一半的魂师回去助他统一斗罗大陆,但现在是不可能的了,这剩下的魂师都得留下来镇压日月大陆。
“陛下,好消息,日帝国亡了。”
还在焦急等待前线消息的星辰大帝听到内官的话,顿时哈哈大笑。
“恭喜陛下,成为大陆之主。”
“恭喜”
“列祖列宗,没想到大陆居然在我手上统一,哈哈哈哈!”
星辰大帝是真的高兴啊,高兴的同时又有些梦幻,统一的太快了,超出他的想象。兴奋一个时辰后,又有些阴沉了,千秋他们的实力超出他预料,倘若他们有什么想法。
‘忍辱负重,忍辱负重。’
星辰大帝不断安慰自己,他决定不管千秋他们要什么他都同意,现在大陆以及没有几个封号斗罗了,他只能先稳住他们,等待机会。
“来人,设宴,朕要为国师他们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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