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提议属实不错,京城里的事,臣弟实在无力解决,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封地和王妃安然度日也不错,还有太祖所留银甲军,臣弟也一并留下吧。”
慕容绝将茶盏放下,慕容衍闻言,眼神不由得一亮,银甲军是东岳第一的军队,每个都以一挡十,势如破竹,正是因为有他们在,慕容绝才有战神之名,如今他主动提出留下,那自然再好不过,省的他想办法要了。
“皇弟未免太见外,北域遥远,你留下做个防身也是使得的啊!”
慕容衍假意推脱,可实际上,眼里的势在必得也实在没有多加遮掩。
慕容绝勾唇,吃相还真是难看,只是如果不给他,他怎能安然去往北域?
“无妨,臣弟的护卫,完全能护臣弟周全,银甲军给皇上,才能发挥其真正的作用。”
慕容绝说着,将一块虎头兵符拿出,如此一来,慕容衍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施施然就收下了,到这里,慕容绝去北域的事才算是真正敲定,只可惜,慕容衍怎么会知道,慕容绝给慕容衍的兵符,会是假的呢,那只不过是一支和银甲军一模一样的假军队罢了,真正的银甲军无人见过,自然慕容衍也不会知道。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绝王府的后院周三乱了起来,苏文倾匆匆赶到的时候,只见杂乱的草丛中,一对男女不知羞耻的厮混在一起,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苏文倾让人制止之后才发现,居然是清含筠和一个护卫,看来是宁贵妃动的手了,真是干净利索,只不过这样一来,前有清含筠偷人,后有宁兰儿去尼姑庵,外人不免猜测是苏文倾算计所为,呵呵,宁贵妃的手段,还真不是宁兰儿能比的,临了不忘倒打一耙,给她添点麻烦。
“行了,看什么热闹,赶紧把人捆了,丢出去,伤风败俗!”
苏文倾皱着眉头打发下人将人捆了,全然不顾清含筠喊冤的声音,哎,有什么办法呢,但凡你不是细作,都不至于有今天的下场。
紧接着,苏文倾也很痛快的宁兰儿打发去了尼姑庵,只对外解释是和清含筠姐妹情深,为她祈福恕罪,至于外人信不信,已经不关苏文倾的事了,因为几天下来,绝王府迁往北域的准备做好了,今天就是启程的日子。
“王妃和本王坐一辆马车吧。”
苏文倾本来准备了两辆马车,但是被慕容绝叫停了,理由苏文倾不知道,但慕容绝心里清楚,从苏文倾帮他治好腿以后,他就决定要把苏文倾永远留在他身边,之前那一月之约什么的,早就不做数了,一切重新开始,这次去北域的路上,就是现成的机会。
“王爷,路途遥远,只怕太拥挤。”
苏文倾觉得,两辆马车空间大,方便休息,但慕容绝却执意要一辆马车,甚至后面直接把马车换成了六驾马车,这下,苏文倾只好依了他。
车队启程后,慕容绝兴致勃勃,给苏文倾准备了不少糕点,加上这厮生的一副好相貌,平白真是让苏文倾脸红心跳。
“王妃,你吃吃这个看。”
慕容绝拿起芙蓉糕亲自喂给苏文倾,苏文倾脸色微红,上前咬了一口,别说,有点太帅,不对,太甜了吧!
“嗤……”
马车骤然一个急刹车,苏文倾猝不及防甩出去,直接扑到了慕容绝怀里,慕容绝微楞,不过很快就暗自欣喜若狂,揽住苏文倾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嘴角都挑了起来。
“哎呦……”
苏文倾抬头,慕容绝的胸口硬邦邦的,撞的她生疼。
慕容绝看苏文倾从他怀里抬头,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只是用手指,帮苏文倾擦去了糕点沫。
“外面怎么回事?”
慕容绝探头出去,以掩盖他脸红的事实,苏文倾则是不由得捂住脸,嗯……脸怎么这么烫?
马车外,一辆标记着木家的马车横在绝王府的马车前,慕容绝的声音落下后,木依辰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很委屈的看向慕容绝
“阿绝,你真的要走?”
苏文倾听到木依辰的声音,立刻回神,几个意思,抢亲来了?
“这是皇上的意思。”
慕容绝声音冷淡,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阿绝!你知道的,当初如果不是……我们之间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是皇上逼你,只要你说,我们木家,一定会帮你!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木依辰很委屈,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子,是个男人都心疼,可慕容绝却偏偏无动于衷!
“木小姐,请自重。”
“你……你叫我什么?”
木依辰不可置信,慕容绝居然会如此绝情?苏文倾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阿绝如此做,甚至不惜拒绝她!
苏文倾在里面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将慕容绝拉回来,探出头去,讥讽道
“我竟然不知道,郡主如此痴情,之前说纳你为妾,你不同意,如今居然追到这里,大街上,没得让人看笑话,如果你愿意,现在跟在绝王府的队伍后面也可以,当初在皇宫的提议,依然算数。”
这话的意思是,你要是乐意当妾,现在也可以。
木依辰恼羞成怒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让阿绝和我说话!”
苏文倾冷笑
“不好意思,我的夫君,不想和你说话!”
木依辰顿时气结,这时,慕容绝看向苏文倾的目光更加柔和,苏文倾这是为了他,吃醋了吗?
“好了,木小姐,将马车挪开吧,绝王府要启程了。”
听到慕容绝冷淡的声音,木依辰不可置信之余,也算是彻底死心,许久才说到
“好……算你狠!”
木家的马车离开后,苏文倾气鼓鼓的坐回去,只看到对面慕容绝戏谑的目光,顿时更加不想说话。
慕容绝识趣的坐到苏文倾身边,连哄带骗
“好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只是当初老师托我多多关照她而已,你也值当为这些吃醋。”
“谁吃醋了?我才没有!”
苏文倾扭头,反正,她不承认她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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