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站直了身体,想让唐寅看到他们的精神面貌。
“好,今天的精神面貌非常好,我们分批进行。九阶以上的站出来。”
唐寅点了点头,这些人的精神面貌非常不错,值得夸奖。
华容四个人站了出来。
唐寅立刻释放出四成重力意境,这个队伍九阶强者刚好是自身实力的一倍,来测试他们的身体强度。
四个人开始一脸轻松,很快就面露难色,十五分钟的时候孙虎王猛已经不行了,只能举手退出,而华容华易却一直坚持着。
“好了,通过的站在左边,没通过的站在右边。”
唐寅能教的不多,无非就是一些锻炼身体强度增加体修的东西,而对监来说,几乎都是冲击在第一线,几乎都是以身体来扛住对方的攻击,所以身体强度非常重要。
“八阶强者往前一步走。”
一百多号八阶强者站了出来,唐寅释放了三成的重力意境,这也是八阶强者的一倍,赵宁表现的就很好,这一批在十五分钟的时候只有十三个人放弃了。
接下来就是不到八阶的人,通过者有七成,未通过者三成。
而很快方案制定下来,还是跟以前锻炼他一样,在瀑布下面开始修炼,通过者每天早中晚各一小时,其余时间进行实战演习。
未通过者早中晚各两个小时,其余时间实战演习。
开始所有人都不懂唐寅的意思,这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呀,可是在第三天的时候陆续有人突破之后,大家才知道唐寅用心良苦。
这就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人在最危险的时候就会激发人体的最大潜能,然后突破。
第十天,华容突破十阶,成为了第五监也就是现在第十一监第二个十阶强者,第一个是唐寅。
一个月时间,所有人的实力翻了一倍,就连王沁也到了地仙二阶。
而唐寅的实战更是让很多人多了很多战斗技巧,甚至对于实力较差的人传授了阵法,这样可以使出一加一大于二的实力。
唐寅在帐篷里分析着一切。
现在他的敌人几乎就只有唐家,当然光明教廷黑暗教廷的没有算进去。还有就是季云的仇没有报,这件事必须解决,这是答应季青青的。
“在想什么?”
刘小妖看到唐寅在发呆,觉得有点意思,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颓废过。
“想唐凡了,满月我都没去参加,我这个父亲是不是有点不合格呀。”
几天前司徒月打开了电话,询问唐寅能不能回来,当时正是训练的最重要环节,唐寅没办法离开。
司徒月倒是没有任何怨言,因为她知道丈夫现在在做一件非常引以为傲的事情,她理解丈夫。
可是唐寅却有点自责,唐凡从出生他还没有抱过一次,这个父亲当的确实有点惭愧。
“我知道你的想法,月姐也理解你,是不是觉得更亏欠月姐很多了。”
刘小妖躺在唐寅的怀里,这家伙什么都好,甚至为了朋友掏心掏肺的,可就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
唐寅苦笑了一声,对司徒月是真的亏欠,感觉永远都还不清那种。
司徒月从跟自己到现在从来都是不吵不闹不争,而且一丝怨言也没有,但是好像他没有多少付出。
“我确实欠司徒月很多,也欠你很多,总是让你们担惊受怕,真的有点冒失了。”
“哎呦喂,你什么时候这么感性了,竟然说出这种话。”
“你就别阴阳怪气的嘲讽我了,你最担心我,我知道。”
唐寅捏了捏刘小妖的鼻子,这丫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时间过得真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正义侠还没有进入修炼者行列,结果仅仅一年就完成了所有人都不可能完成的壮举,有你这样的丈夫真的是我的运气。”
刘小妖紧紧抱住唐寅的脖子,让他不要有什么负罪感。
“我现在的目标就是除掉唐家,给季云报仇,然后就努力修炼,我也要成为什么天仙,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对了,我还要打上天香阁,夺回我徒弟。”
唐寅计划着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这都是未来规划。
“我看你打上天香阁是假,夺回徒弟才是真的。说吧,你那个徒弟是不是特别好看呀。”
“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呀,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喜欢这个事情上去呢?我们是师徒,不是恋人。”
想到柳一安,唐寅就想起小丫头说过的非他不嫁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看看,你还说没有奸情,什么师徒恋已经很普遍了,屡见不鲜了,看看你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准没好事。”
唐寅不打算解释,因为这越描越黑。
第二天因为没事,唐寅决定去龙北监狱一趟,也去看看张森,毕竟认识了五六年了。
王沁和凯德跟随,刘小妖则是留下来监督众人。说是监督,更像是休息,毕竟这些人现在都进步了,谁敢偷懒呀。而刘小妖有了身孕,当然要尽可能的休息。
“大哥,这就是你以前被关押的地方吗?”
看到这白墙铁网,王沁有点惊讶,老大也有这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呀。
跟随狱警的步伐走进了监狱里,看到唐寅,所有囚犯不管在做什么的,都直起了身子,对唐寅鞠躬。
“老大好。”
所有人声音洪亮,而且全都是恭敬之情。
唐寅对着众人笑了笑,不过最熟悉的几个人已经离开了这里,不过也几乎都加入了正义侠,这是唐寅答应他们的。
狱警将唐寅带进了监狱长的办公室,很快监狱长走了进来,不是张森,但是唐寅也认识,这人是当时的副监狱长,名字好像叫吴浩。
吴浩对唐寅非常恭敬,毕竟唐寅曾经可是监狱里的头头,而龙北监狱能有现在这样,完全是多亏了唐寅和张森,他简直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罢了。
“张森呢?”
“不在了。”
“高升了吗?”
“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什么病吗?”
唐寅一阵惊讶,怎么一个好好的人说没有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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