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都不出手?”
“你以为我们不想吗,棒子国也是有顶尖高手的,而且金大洋窝在棒子国不出来,我们能怎么办?”
“这件事我来处理,这家伙我来搞定。”
唐寅不信这个邪了,金大洋是有三头六臂吗,竟然这么强硬。
“金大洋很强,至少是十阶强者里面的佼佼者,可不是阿猫阿狗就能对付的存在。当然我不是说你是阿猫阿狗,我说的是他的实力可能不是你想的那么弱。”
乐天童姥赶紧出言制止唐寅,毕竟金大洋可不是普通人呀,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存在呀。
“你不是也没有见过我的全部实力吗?”
唐寅不是自负,而是有信心,现在的意境几乎都是三成了,这完全可以弥补之间的差距。
“那你小心一点,我随后会过来的。”
乐天童姥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唐寅去送死,这是龙国的损失,也是监国府的损失。
唐寅没有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乐天童姥来不来,他不关心。他的目标只有杀死金大洋。
很快一条新闻在黑网上盛传,说乐天童姥前往棒子国是为了杀金大洋,毕竟金大洋和监国府有仇。
也有人说乐天童姥是为了支持唐寅,毕竟唐寅的实力如果加入监国府,那监国府就是如虎添翼。
甚至有人怀疑乐天童姥跟唐寅有一腿,所有人都唏嘘不已。
大哥,网上可不是法外之地,说话要负责的,你竟然杜撰监国将的爱情。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唐寅离开后,韩泰值制造了自己死亡的假象,然后让心腹拍照发到了黑网上。
舆论一片哗然,毕竟韩泰值怎么说也是棒子国数一数二的高手,而且也已经是十阶强者了,竟然还是败给了唐寅。
“这唐寅到底是何许人也,这最近的新闻都是他的消息,为什么之前网上没有一点这个人的信息呢?”
有些强者不是很清楚,这唐寅到底是谁,好像突然之间出现了一样,之前没有一丁点信息。
“你懂个屁,高手都是寂寞的,谁没事干天天发朋友圈,人家肯定是刻苦修炼然后一战成名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
“就你懂的多,就会卖弄学问。”
天香阁里面,修炼结束的柳一安打开手机,最近特别关注唐寅,觉得这跟师父长得很像。但是师父是杀手之王,自从她进入天香阁才知道修仙的存在。而且就算她非常有潜力,而且师父还是宗主的情况下,一年终于突破了地仙,而这个人已经是八阶地仙了,跟师父差太远了。
“师妹,你在干嘛呢?”
沉香这一年跟柳一安走的很近,毕竟柳一安也是她带入宗门的,还是掌门师叔的弟子,当然要打好关系了。
“我在看这个。”
柳一安把手机递给了沉香,她想让沉香确定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她师父。
“你以为这是你师父?”
沉香最近也关注着唐寅,起初她也以为是柳一安那个便宜师父。但是仔细想了想,根本不可能。因为那个人是个普通人,根本不是修仙者。就算是修仙者,一年之间从普通人变成八阶地仙,这怎么可能。
柳一安已经是天香阁最出色的弟子,也是最有天赋的弟子,就这仅仅一年从普通人突破地仙,掌门师叔都准备昭告天下说天香阁出了一个天才少女,一个普通人修炼到地仙不知道要多久。而且就算是柳一安的天赋,五十年之内才能突破八阶地仙,哪有人可能一年突破。
“可是他跟我师父的名字一样,而且做事风格很像。”
“傻丫头,这全世界修炼者就有百万之多,同名同姓再正常不过,难道只能让你叫柳一安,别人就不能叫柳一安了吗?如果你想回去找你师父,你就努力的变强,等你成长起来的时候,谁都不会阻止你。”
沉香摸了摸柳一安的脑袋,这丫头对凡间还有期盼,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沉香姐姐,我感觉你懂得好多。”
“什么懂得好多,都是经历的,我也想像你一样无拘无束,没有任何烦心事。我们女人在修真界本身就是最底层的存在。只能用身材颜值来换取更多的修炼资源。但是你不一样,你有天赋,所以,一定要好好努力,成为一代女侠。”
沉香拍了拍柳一安的肩膀,她的未来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看到柳一安想起了曾经刚加入天香阁的自己。
柳一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金东海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还没有睁开眼就听到电话里的内容,赶紧打开手机,被置顶的正是韩泰值被杀的消息。
金东海已经没有任何睡意,仔细的看着评论和照片,果然韩泰值已经死了,这让金东海一身冷汗,别人是死是活,父亲肯定不关心,就算是死韩铁这样几十个,父亲也会无动于衷,但是韩泰值不一样,那可是十阶高手呀。
整个国家除了父亲就只有韩泰值一个十阶高手了。
金东海立刻穿衣服来到了金大洋的房间,叫醒了金大洋。
“父亲,出事了。”
“什么事情毛毛躁躁的,非要等我休息的时候打扰我吗?”
金大洋的起床气非常大,十分的暴怒。
“父亲,韩泰值死了。”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赶紧出去,别影响我睡觉。”
金大洋十分生气,示意金东海赶紧出去,带上门。
还没等金东海出去,金大洋又坐直了身体。
“你刚才说什么?谁死了?”
“韩泰值。”
“胡说八道,泰值怎么可能死了。泰值可是十阶高手,你告诉我泰值死了?”
金大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耳朵出问题了,韩泰值怎么可能死了呢?
“父亲,这是真的,而且乐天童姥已经出发到了首都,估计那几个混蛋明天也会到首都的。”
金东海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他们的目标只有父亲,而这一战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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