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离开了看守所,王沁的电话也打来了,那些警察当年确实是被林家给支出了长安。
这些警察都说韩松跟案子绝无关联,而且当时在林翔的安排下草草掩埋了尸体。
唐寅放下电话,就算是林东杀的又怎么样,现在这个家伙已经死了。
当时张泽可能是因为女儿要出国留学,接受了林翔的钱,可是所有人已经死了,包括张泽。
唐寅突然停住了脚步,张泽的女儿是无辜的,她到底被阿飞囚禁在哪里?
他反复回忆阿飞的话,瞬间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张泽的家,立刻通知了所有人。
当大家都来到张泽家里的时候,在仓库里发现了已经被囚禁死亡的张丽。唐寅摇了摇头,还是来晚一步,这件案子就这么结束了。
众人走出张泽家,这一次的案子也落下帷幕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非常可疑?”王沁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个案子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你想说什么?”唐寅看着王沁,这家伙经常疑神疑鬼,不过有时候也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们看到的尸体,其中四分之三甚至更多是来自于林翔,他的心脏脑袋也在其中,肯定已经死了。可是另外那一点来自韩思琪,这点可不会致人死亡,会不会韩思琪根本就没有死?”王沁也被自己的分析吓了一大跳,这个理论有点太超前了。
所有人都看着对方,这个理论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为什么阿飞要自首呢,把所有罪责拦到自己身上呢?
“司徒尘,你说现在这情况,能定阿飞的罪吗?”唐寅看着远方,询问司徒尘。
“那就要看法官和检察官是谁了,按照目前的条件线索来说,就算是最厉害的检察官和法官,只要谢图南出马,阿飞很大可能是无罪释放。毕竟谢图南以前可是被称为法外狂徒,只要他想打赢,肯定可以赢。”司徒尘当然知道唐寅的意思,这已经很明显了。
唐寅点了点头,他也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大哥,韩思琪怎么办?”看到唐寅要走,王沁不是很理解,这事情还没完呢。
“什么韩思琪?”
“就是这个凶手或者共犯呀?”
“韩思琪不是三年前已经死了吗?”唐寅看着王沁笑了笑,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吧。就像师父说的,随心所欲,随意而为。
唐寅好像想通了什么东西,闭上眼睛,身上的气息又强了一些。
王沁等人当然知道这是唐寅又突破了,而且这件事也就这么尘埃落定了。只是王沁有点难过,怎么老大又突破了,这才多久呀。
“老大这也太妖孽了吧,说了一句话就突破了,还让我活不活?”王沁跺了跺脚,为什么突破的不是自己。
“哼,怪你蠢呗,如果你有老大的觉悟就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指不定也突破了。”凯德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想通了,晚了。
“你打算去哪里?”司徒尘看着唐寅,这个结果对一个警察来说绝对不是最满意的,可是如果做为普通人,恐怕大家都喜欢这种结局。
“回京城看看小月,然后去见师父。”
“你真是个合格的丈夫呀,你的妻子早就在长安城了,你还去京城看望。”司徒尘摇摇头,一脸无奈,妹妹到底有没有嫁错人呀。
“你说什么,小月在长安城,你为什么不早说?”唐寅一愣,司徒月什么时候来长安了,他怎么不知道。仔细一想,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给司徒月打电话了。
“你还能想起我妹妹,真的是让我意外呀。”
“别阴阳怪气,告诉我小月在什么地方?”唐寅懒得理会司徒尘,只想知道司徒月在什么地方。
因为昨天本来想要告诉唐寅,可是知道唐寅想要办事。本来也想告诉司徒月,担心她动了胎气,所以也就没有说。
晚上司徒月正在吃饭。虽然已经好久没见唐寅,但是摸着肚子里的小唐寅,一副慈母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小月。”唐寅进来的时候,看到司徒月正在吃饭,赶紧冲了过去。
“唐寅,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做梦吧?”司徒月激动的摸着唐寅的脸,很真实,不会是做梦吧,这种梦最近天天做。
“别激动,小心动了胎气。”现在已经是关键时期,万一动了胎气,这就麻烦大了。
“他现在大了,哪有那么娇气呀。”虽然这么说,可是司徒月还是很开心的被唐寅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拉着唐寅的手不放开。
“月姐,这必须小心呀,这可是我们唐家的大公子,以后指不定天仙的存在呢?”刘小妖从后面走出来,抱住了司徒月的脖子,两人看起来比亲姐妹还要亲。
“你也跟着开玩笑,医生每天都来检查,说宝宝很健康。对了,我们是不是该给他取个名字呀,不然到时候一着急就忘了。”司徒月摸了摸肚子,小家伙,你的爸爸,小妈都来了,你应该很开心吧。
里面的小唐寅好像听明白了母亲的话,两个小脚丫在司徒月的肚皮上印了出来,惹得刘小妖非常感兴趣。
“大嫂,我也来了。”王沁赶紧上前问候,以前这可是他的未婚妻呀,不过现在一点也没有任何不甘心。
“你也来了。”
“大嫂,这位是我们的三弟凯德,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还是一头雪狼王。”王沁赶紧拉出凯德给司徒月介绍,生怕闹什么误会。
“大嫂好。”
“好好好,赶紧坐下来,我让阿姨添点饭,再炒两个菜。”司徒月示意几个人赶紧坐下来,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说。
“小妹,我也来了。”司徒尘发现没有人搭理他,赶紧站出来打招呼,刷刷存在感。
“你来这里做什么?”看到司徒尘过来,司徒月的表情立刻从开心变得面无表情。
“额,我来看看小唐寅呀,怎么说我也是小唐寅的舅舅呀。”司徒尘尴尬的笑了笑,这司徒月对自己跟别人的态度差别真的大,好像他是外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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