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别把她惹急了?不对!什么叫我随意?我是怎么随便的人吗?!
谢图蹲下身子看着面前的女人。说真的,她还真有些像花夕雾。
“为什么你跟她这么像?”
一只手缓缓贴在了化多雨的脸上,眸子中浮现出来一丝笑意。
不过这次模拟是单人,不可能出现花夕雾。
“罢了罢了。你又不是她,没意思。”
谢图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因为容貌原因对她多加照顾了几分。
“好沉啊!”
谢图俯下身来把化多雨抱起,但入手的重量却让谢图有些吃惊。
没想到看起来挺瘦的,&bsp&bsp入手却有点沉。
“你比她沉多了。”
谢图喃喃低语,不禁笑了起来。平静的生活去而不返,主世界也变得混乱无比。
“算了算了,想这些干嘛。还有正事呢。”
把化多雨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谢图则踏上了上楼的路,驱逐星之彩的计划还需要和院长多多商量。单单只是说出来流程可不够让谢图冒险。
“扣扣。”
“请进!”
……
……
外界灾气已然开始大幅度蔓延,包括城市与山沟。
也包括星之彩的老巢。
星之彩第一次触碰到了这种令它心情愉悦的气体。体态也在大幅度因为灾气的改造下变得与平常不大一样。
靓丽无比的色彩依旧闪耀,&bsp&bsp只不过身上的色彩变得有些斑驳。
体型也在灾气的影响下变得庞大。比起早上足足扩大了两倍有余!
辐射范围也随着体型增大而增大,&bsp&bsp吸收生命的速度也随着灾气的吸入而加快速度!
不过随着吸入灾气的多少,星之彩不免也出现了一些不良反应。
情绪变得暴躁易怒,不时会出现有一股想要毁灭世界的冲动。
‘忍耐…我要的是吸收世界的养分,而不是毁灭!’
星之彩的体表的光芒明暗不定。现在的它就好像漂浮在水中的心脏,不断收缩放大,并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
过量吸收灾气让他本身清晰的思维也有了片刻的迟缓。
在一旁闭目的四号见自己的神明有些不对劲,连忙发声问道“吾神,请问您对您的子民有何吩咐。”
只不过星之彩现在可没心思搭理四号,只是随口甩出一个指示将四号打发走,自己则继续吸收灾气与努力散播触须与光芒。
……
……
“吾神…保佑……请…请让我饱受病痛的孩子……升入…升入极…乐……”
某个极其落后的村庄内,一位身披彩色斗篷的中年妇女,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刃有些钝的匕首,走向了村子中央的木质高台。
而高台周边,同村与邻村的村民手举火把,面色无比狂热。他们无一例外都身披彩色斗篷。
甚至脸上都画着某些奇异的花纹。
“保佑保佑…”
“保佑保佑…”
妇女一步一步的踏上高台,眼神慌乱的看向周边的村民。
他们无一例外的面对笑意与狂热,嘴角都咧到了耳根,发黄的牙齿暴露在外。
‘不要…不要…我不要…他没生病……我不要……’
妇女猛的扯下斗篷,&bsp&bsp丢到了手中的匕首,脸色苍白的向远方跑去。
“噗呲!”
慌乱之中她掉入了一个满是尖刺的土坑当中,脸上的惊恐也定格在了此刻。
“史信已然回归神明的怀抱!明早将她拖出,丢入神湖。”
一个面色苍老,身形佝偻的老人从黑暗中走出,低头看向掉在坑中的史信,麻木的脸上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是!村长大人。”
两名手持火把的村民点头称是,话语中不敢有半分违抗!
“史坚!去,让你那病入膏肓的儿子回归神的怀抱。”
村长抬手指向一名身材健硕的男人。
只是这名男人身型虽然健壮,但面容与身材确是有些畸形。
男人面容与平常人不一样,他的头很大,五官十分古怪。左脸好像长了一个巨大的瘤子,眼睛也凸了出来,头顶的毛发十分稀薄,嘴也和常人的不一样,他没有嘴唇,他的嘴就像一块肉皮被喇了一刀。
如果仔细观察,其他村民的外貌都和这人相差无几,只有村长面容还算正常。
其余人的身体多多少少会有些畸形扭曲。
“si,春长……”
男人身体极为不协调的走到高台处,捡起地上沾满灰尘的匕首,他艰难的走上高台。
每一个台阶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挑战。
因为他的腿一长一短,其中一只腿还肥硕无比,又长满了肉疙瘩。
“爸…不要…不要!不要杀我…我没有病!”
一个面容还算正常的青年被绳子绑住,身上满是淤青与血痂。
他的声泪俱下的哭诉着什么,妄图改变男人的思想。
人群当中,两名身披彩色斗篷的人影低声交谈着什么。他们的背部鼓了一个极为不均匀的大包。如果仔细看,大包的破洞上面有着一个玻璃镜片,就好像摄像机的镜头。
“咱们走吧…我觉得这里一切都很怪异…那些人长得都一样,而且就跟一群畸形儿一样!”
一人低声对旁边的人影说道,话语中带着不自然的颤抖,身子也不断发颤。
她是凉簪电视台的一名记者,这次和团队来这里是为了探寻村落人口失踪之谜。
但在上山途中却和团队走散,只剩她和摄影师一起上山赶路。
而就在二人见天色已暗,想要拨打手机求助的时候,手机也不知何时丢在了山林里。
在二人绝望之时,她们偶然看到了一处村落。那里虽然破旧落后,但好歹也是人类的文明。
这么想着,二人就向那出村落出发。但当她真来到这里后,却发现这里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安全。
这里的每个人都身形扭曲,面目怪异,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挂着一块彩色的布料。
他们身上都披着五彩斑斓的斗篷,不断在家中向那块彩色布料跪拜着。
二人当时见状也不敢靠前,直到村中集会才偷拿了两身斗篷,拿了些吃食跟着村民走到了这里。
只是这里的吃食也颇为古怪,果子十分的苦,那些玉米饼子的味道也很怪,可二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随便垫了垫肚子,就跟着村民来到了高台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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