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与文字在逐渐清晰,沙粒在不明的震动下被筛选出法阵图案中。时间过的好慢,不是华远没有耐心而是真的很慢,估计少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鬼仙在何处华远不知道。鬼仙应该出来为自己指导一二,没有他的指导自己该怎么作真的不知道,等待的时间再一分一秒的过去。此时除了有点奇怪现象产生,再无任何迹象出现。
等待的时候久了,华远怎么突然想上厕所了。平时还能忍忍,今天怎么了想忍是忍不住了。
想放平心情,希望尽快完成仪式他好上厕所。不过怎么这个仪式就是不结束,机器还在嗡嗡的运行。
华远开始四下张望,他在搜索鬼仙,但是鬼仙已经不在附近,四周寂静无人,甚至没有小动物出现在附近。
既然没有人了,自己作什么已经无人约束自己了。华远用极快的速度离开了法阵,他然跑到法阵以外解决了自己的个人问题。华远清楚,在急也不能在法阵内解决,这不仅是尊不尊重的问题,而是在亵渎神灵。
很快卸下了包袱全身轻松的回到法阵中,继续坐在原来的位置等待机器的最后结果出现。鬼仙消失了,使得华远更相信机器是一颗大炸弹。如果不是炸弹,他们离自己那么远干什么。
华远回来第一件事是先摸机器是否还在运行,还行机器没有因为自己离开而停止运作,依然在缓慢的运行。四周的环境与自己离开前差不多,还是有电磁产生的声波与静电感觉。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否喜欢这样,华远只是想尽快结束。
可能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华远真的感觉到不对头了,他的身体已经凝固了,腿不听自己的指挥了,同时脖子同时不能转动了,他的手被机器牢牢的粘在机器上的金属外壳上。
什么破机器,那里是为他开窍,它分明是想吸干我整个人。华远开始挣扎但是已经没有任何效果,所有的活动只停留在他的大脑中,身上所有的部件没有一个是可以活动的。
焦躁、紧张、恐惧一股脑的全部袭来,华远想用所有办法全都无济于事。
机器还在运行,华远想用自己的身体的重力脱离机器对他的束缚,正当他想办法如何倾倒自己的身体时,法阵发出了一声剧烈的震动。
震动很像是一颗在身边爆破的炸弹,有声音又有震动,华远真的说不清楚爆炸声是来自何处,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爆炸,还没想清楚时法阵卷起大风,大风裹胁着沙石正在向中心点极具。风越来越大了已经形成了龙卷风。中心的华远无法睁开眼睛,他只能闭紧双眼以免被风沙划破眼睛。
有龙卷风华远其实并不害怕,他已经与机器融为一体了,自己的重量加上机器的重量,估计想卷起他的风还得加上五级。
虽然是自我安慰,害怕在所难免,又是爆炸又是大风最后会不会来一股闪电,说什么来什么虽然是紧闭双眼华远依然能感觉到闪光在眼前划过,同时他还能感觉到水,应该是雨水划过他的脸颊。
想睁眼看此时自己身处的环境变成什么样,但是大风一直没有退却,他是不敢轻易尝试,因为已经有沙石划拨了脸颊与衣服,刺痛的感觉难以言表。
我还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完成仪式快点结束吧,华远一直在默念结束。但是他能感觉,风还在持续,还有很多状态并没有因为时间减小,似乎因为它的旋转的速度愉快过,增加了许多了旋转的离心力。
还在胡琢磨的华远,突然感觉风雨突然停了,正当他想睁眼看时,白而刺眼的光笼罩在他全身,光是有温度的,如同是春季午后舒缓的阳光,照在身上别提多舒服了,他好想在这样舒服的环境中睡一会。
可是美好的总不随他的心意,沐浴的温暖的阳光下的华远很快结束了这种舒服。
照在他身上的光没有了,那种温暖也一同消失。原来的环境依然是原来的环境,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生机。
手、脚、全身此时都能动了,但是华远能感觉到自己非常虚弱。似乎刚才消耗了大量体能,缓慢的起身腿是颤抖的。
华远想找到鬼仙,还想找到离开的老高与高杰,现在不像之前黑夜他什么也看不到,至少天上出现了明亮的月亮。
有了月光能看到的视物比之前多了不少,自己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此时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疼痛,因为全身已经麻木了。
借助月光,看到机器早已经被打破了,什么时候破损他没感觉到,可能是风最大时候被打破的,在刚才的大风中的沙石早已经打碎了机器。看到破碎的机器,华远只能庆幸自己的幸运。
金属机器外壳同样是金属的,已经被沙石如穿豆腐一样打的千疮百孔,而自己能在危险中只是擦破一点皮肉足见多幸运。
原来清晰可见的法阵图案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圈一圈的如年轮的痕迹,估计如年轮的混迹可能是刚才由龙卷风引起的。
消失了并不奇怪,这么大的风还能幸存下来什么,机器都被打的七零八落,一个简单刻画在沙地上的图案当然会消失。
说来也奇怪,华远的脚踏在由风形成一圈圈的痕迹上,隆起的沙丘非常硌脚,似乎原来的沙子已经变成了坚硬的水泥。似乎圆圈与之前的法阵大小类似,不过是样子换了而以。
踉跄的脚步越加沉重,华远只想尽快找到舒服的地方躺一会,因为他感觉自己很累,没有一点精力让他支撑自己去与别人聊刚才的感受。
刚才经历了什么,华远自己也说不清楚。
法阵仪式差不多已经结束十分钟,他们应该来接自己了。
但是没有人也没有车出现,老高他们怎么了,即使是走他们也应该到了,何况他们还有自己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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