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很长的走廊,从环境上判断,应该是地下室。因为空间很空旷,自己走路的声音来回在走廊回响。到地了,老高的头套被摘下。
对面的人,老高不认识。老高想问对方一些问题,但是对方没有回答。敢情对方是个木头人,木头人呆呆傻傻的望向自己一句话不说。
老高猜测对方可能脑子有问题,脑子有问题的人不能激怒对方,谁知道对方会作出什么样的出格事。自己实在无聊,如果对方能与自己聊聊,过得还算不无聊。要是铜墙在就好了,可惜这家伙不知道途中办什么事了。
既然没有铜墙,又没有人打理他,自己也没闲着,东走走西看看,房间十分简陋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翻动,正准备找个乐子的时候,可能是对方的约定时间到了,对方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整理了部分个人物品,然后,对方拿起了一支箱子,装上所有整理出的物品。
然后对方继续看时间,时间过了十几分钟后,又开始其他工作。
天知道这个呆呆傻傻的家伙在作什么,总之对方只听从手表的指令,每到一个时间段,作着相应的不同工作。
老高猜测对方可能是强制症,对方一切工作在一个小时内完成。然后,依然是老规矩,老高又被对方带上了头套,又被带离了房间。
老高知道为什么会由此人,因为这家伙一根筋,除只会安计划执行工作,中途不会有任何改变,一根筋的执行计划。
一根筋的人好对付,老高想靠近与其套近呼。但是对方从不通人情,干脆用枪剥离开老高的靠近。有点不通人情,人并非是顽石,总有破解的时候。先跟着对方走吧,老高还是押送到密闭的车厢内。
独自一个人实在无聊,手不能动眼睛又看不到,车厢又安静,整体环境其实对一个人的心里压力是很大的。好在老高有很好的训练,他在监狱中没少蹲暗间,最长的一次他自己在阴暗的牢房中待了一个月左右。
车又一次停,多久老高实在不知道,原因是他睡过去了,车发动没多久,老高就进入到自我保护阶段。
车厢突然打开,老高立刻从深度睡眠中惊醒,同时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吕强与吕双两个人为老高开车门。
“喂!快放开我,我来找你们。”
老高想挣扎起来,但是没等他站稳立刻又被接倒。
“别动!”吕强与吕双大力的按住老高,他们并非是搀扶而是采用了押送的方式。
两人还算是客气,解开了手的束缚又摘掉了头套,老总是想主导一件事,总是想尝试自己在整件事中位置。他想询问一下是否休息,所有事咱们明白在进行。
吕双与吕强实在没工夫回答老高,他们需要尽快见到铜墙,似乎铜墙还没有到场,也没看到华远。两个重要的人物不在,他先到场有什么用。
正在猜测时,铜墙终于出现了。
老高迫不及待的询问,“你总算是来了,咱们哪里休息,总得为我安排一个地方休息吧?这几天我没睡一个消停觉了,有没有地方洗个热水澡?”
老高又如机枪一样连续问了多个与生活相关的问题,但是铜墙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甚至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此时人多了,但是依然没有改变无聊的现状。
“你安全了,坐下吧!”铜墙带有命令的语气命令老高坐下。老高与铜墙待的地方实在简陋,没坐的地方更没有躺的地方。铜墙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两个地方的环境全是非常简陋,没有一处环境是好的。
舒适就是战斗力,如此恶劣的环境还有什么战斗力。今天晚上似乎又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老高不断发着牢骚,旁敲侧击的提醒铜墙,此地不适宜居住,如同想尽快办完他想办的事,必须为他找一个更舒适的地方。
但是铜墙毫不理会,任凭他怎么载牢骚,老高被忽视了。
委婉不如直接,还是跟他挑明了,老高向铜墙发出一连串的问题,“我们在这里休息吗?怎么没有床,没有床休息不会舒服,不舒服明天怎么工作?”
“谁说我们要在此休息,时间到我们立刻出发。”
“铜墙!”老高大声提醒对方,“我们不是随时都可以约见预知天的,他必须是固定时间才能约见到。而且我还没提前预约,想见到怎么也得三两天。”
“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特事特办,我相信预知天不会不通情理。”
老高急的手足无措,“你们不明白,这里的事没有你们想的那样简单。”
“简不简单,没有试验过你怎么知道!”铜墙回答的轻松。他在等待时间,时间到了立刻会开始。
现在铜墙怎么如此执拗,怎么就不能听听自己的劝告。老高正在苦口婆心劝说,显然没有什么卵用。
时间终于到了,铜墙他们开始行动了。铜墙命令大家开始行动,“我们走,开始行动了。”
吕双与吕强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行动了,听到开始的命令立刻行动,之前押送老高的一根筋同样跟他们一起行动。
此时应该阻住铜墙他们的行动,自己的计划已经接近完美了,实在不想被他们三个外人干扰了。
“铜墙你这样作,会干扰所有事情的进程,会有很多无辜的人被牵连进去。甚至预知天的真实位置也会暴露在公众视野中。他已经隐藏上几百年了,如同在最关键时刻暴露,一切将会前功尽弃。”老高不断向铜墙咆哮,同时拒绝与铜墙他们同行。
铜墙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完全不听老高对他说的可能出现的新威胁。老高已经进入到铜墙的控制范围内,他已经改变不了任何事。
他拒绝,但是人单势孤没有任何用。在这里,有吕双与吕强,仅一个老高难以对付他们。
他们两个强行带上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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