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吕斌如此说,一旁的冷萧满脸不屑的质问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有事就不能直说,到底耍什么阴谋啊?”
一旁的秦捕头就算想说什么,顾着自己的身家性命终也没有开口,只是悄悄窥探着他们。
吕斌又没想过要晋身官场,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身份。
“就你这样,亏得是个女儿身,要是男子,谁说什么都信,早就被人算计死了。
要是没事,我吕斌也不至于无端生事吧?“
“你什么意思?我是女子怎么啦?碍着你什么事啦?
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对本小姐不敬的话,我就让我爹把你下了大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那时候,你就明白什么是尊卑有别了。”
听得这话,吕斌非但没有半分惧怕,,且仰天“哈哈”大笑,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就这脑子,恐怕你都没命活着出去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这可是妖怪的老巢,还扯你那套呐?先想着如何保命要紧吧!
刚刚跟你说话的那个女子就是妖怪,而且她们都是借人身子修炼的。
想那白飞燕定然是相中你的这副傻皮囊了。
你呀,还是小心着点吧!”
这番话,还真的起了作用,双手瞬间捂住胸口,侧过头问了身旁的秦捕头一句,
“秦捕头,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怎么不早说?
我已经去信给我爹了,如果我的性命不能保全,定然为你是问。你听到了没有?”
秦捕头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抱拳施礼,
“回小姐的话,这里的确十分危险,不过有我和吕斌在,小姐尽管放心,定然会没事的。”
吕斌也开口说道,
“具体能不能活着出去,问题不在他,而在你身上。”
“此话怎讲?”
时到此刻,她也有几分明白了。
“眼下,这里除了我们俩,没有人了。
都是妖怪,不要想着他们也能像叶阳那样对你。
不然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个白飞燕的话不能信。
不过你还得一如从前的对她才行,不然的话,只怕被她发现了与你不利。也于大局不利,尽量稳住他。”
说着,便过去扶起了秦捕头。
“别耽搁了,快些查找证据。”
秦捕头点了点头,过去对那冷萧说道,
“小姐,您先在此稍等片刻,我们这就去勘验现场。”
“去吧!小心一点儿”
秦捕头拱手施礼,而后便匆匆跟着吕斌去了。
二人先从这客厅里仔细筛查了一遍,由于现场已经被白飞雪清理过了。他们也很难推测出整个事件的原委。
眼看着地上有拖拽的痕迹,随着这条浅浅的痕迹的走势,直指向窗口方向。
秦捕头飞步奔过去查看,果然在窗台上发现了一个脚印,凝眸分析道。
“当天夜里绝对有第三个人进入这个房间,而且这脚印很不寻常。
好似穿的是人的鞋,可脚心部位颜色重,而脚尖、脚跟两处皆很轻,应该是一双不合脚的鞋。”
这一番话,搞得吕斌都懵了,
“你没看错吧!谁会穿不合脚的鞋子呢?”
“我也不知,这也仅仅是我的推测而已。
但就凭这一点,也足以证明她娘并非自杀。
我有一个疑惑十分不能理解?吕斌,你说会不会就是那位姑娘自己弑母,而后逃走的。”
他话都没说完呢?吕斌就已经反驳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不知道,飞雪是一个十分柔弱的女子,且心地善良,就连当初我一个陌生人遇到困难,她都能出手相助,怎么可能会弑母呢?
有什么理由这么说?”
秦捕头尴尬的笑道,
“你先别冲动,吕斌。
我只是说假设,而且那飞雪要是真的如你说的这般的话,那定然是个孝顺的人。
怎么可能会在娘亲死后,匆匆逃离,都不为其守灵呢?
这不反常理吗?”
“那,那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在身,不得不去吧!
过两天有可能就回来了呢?”
一听到这里,冷萧当即站出来反驳。
“吕斌,你可是不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而且还十分善于伪装自己。
就连孔夫子都说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如果那飞雪姑娘真如你所说的这般心善的话,又怎么可能会不为她娘守灵呢?
俗话说的好,百善孝为先。这都做不到,她还能称之为你口中的良善之人吗?”
虽然他也不认同他们俩说的,可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说的话。
无奈的回应道,
“这个问题先撂下不说了,在找找还有没有新的线索吧!”
正当秦捕头推开窗子的瞬间,却见到后院的树上挂着一条白纱,好似被刮坏的衣角。
而且不远处还埋着一个新坟,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
如果有人证明就好了,仅仅凭这点儿东西根本无法推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斌,你之前见过飞雪她娘吗?”
“没有,说实话就连飞雪我也没有见过几次。
只是因为她请来我师傅救了我的性命。
这才想着还了她的恩情。”
秦捕头听了他的话,沉思良久,不禁说了一个惊人的方法。
“咱们现在既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
恐怕就连事情的来龙脉都搞不清楚。
如此可真是难上加难。
我们平常遇到这种问题时通常会开棺验尸。
可是如今,就连她唯一的女儿也不在,咱们这么贸然开棺,恐怕冒犯了死者。”
冷萧听着也是犯了难,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径直吩咐道,
“既然如此,那秦捕头,你就开棺吧!”
吕斌内心也是烦乱不堪,生怕飞雪回来生气。
“这可不是小事,你别胡闹。”
“谁胡闹了?
古言有之,但凡蒙冤致死者,其冤魂不散,无法重新投胎。
依我看来,咱们只是想为她讨回个公道,并非恶意冒犯。想她也不会为难咱们的。
如果真的能缉拿真凶归案,不也可以报了你的恩吗?如此,你觉得又有何不可?”
听她如此侃侃而谈,吕斌倒是对她的看法改观许多。
“好,那就开棺。
不过还得赶在天亮之前将棺椁原样封回,不然被那白飞燕知道就麻烦了。”
“那白飞燕不是她的妹妹吗?你怎么到好像是处处在防范与她?”
面对冷萧的问题,吕斌也顾不得回答了。
“别管了,总之我不会害你就行了。”
他们虽然不解,不过也没在多问,匆匆出到后院将坟墓一铲铲的掘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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