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将至,慕无心带着三人来到帝京,一个特大的泡泡出现,而她就和魅影合体,抓着隐形泡泡进了将军府。
咻的一阵风吹过,留守的暗卫啥也没有看见,只感受到一股阴冷的风,在身边经过。
慕无心带着几人到了自己的院落,直接把他们都丢进了防御阵中,随后就进了传送阵,没有惊动任何人,离开中钟灵国。
一阵天旋地转,经历了半个时辰的头晕眼花,他们终于到了中洲的深渊中,刚从传送阵中出来,慕无心就落到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其他人很识趣的假装没有看到,自顾自的往前面走去,只有残和古瞪大了双眼,他们就说,为什么王爷要在这里停下,原来是为了等人,还是一个黑衣女子。
慕无心抬起脑袋,看着这个不讲信用的男人,说好他明天再来的,竟然比自己还早。
“咳咳,这位姑娘,还请你自重点,我们王爷可是有王妃的。”
慕无心想要开口说话时,残比她先了一步,说出的话也是让慕无心愣了愣。
“那还真不好意思了,我并不想插足你们王爷和王妃之间。”她退出了龙炎幽的怀,看着残脸上明显疏离的眼神,不再理会,往柳岩他们走去。
“有自知之明就好,还请姑娘从哪来就回哪去,别纠缠我们王爷。”古,跟着说道。
慕无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们的身边,嘴角却是微微上扬。
龙炎幽听着这些话语,揉了揉眉心,“你两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碍眼。”难道他们都没有发现女孩一直是那个女孩吗?
不过慕无心今晚吃了易容丹,不是她本来的面貌,但却妖艳,加上脸上的面具也摘了下来,完全与之前不符合,他们没有认出来也是合情合理。
“看吧!我就知道王爷心里现在不仅没了王妃的地位,连我们的地位都没有了。”残这句话说的很大声,导致离开了好远的疯魔都听到了。
“你……”他想过来找两人理论理论,可是被柳岩给拉住了。
“让他们说,小楼主会自己解决,而且,他们明显还不知道小楼主就是他们口中的王妃。”
“算他们还有点良心,小楼主之前对他们可是很不错的,要是敢忘恩负义,我疯魔第一个不同意。”
慕无心带着几人到了暗影楼,而龙炎幽却在深渊中挣扎,不知道带着这两人是对还是错。
“你两出门的时候怎么答应本王的?要是做不到,传送阵在那边,自行回去领罚。”背着手,进了暗影楼的传送阵,他得快点跟在女孩的身边才行。
“刚刚咱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她会跟柳岩他们在一起?”古特别疑惑,那不是王妃之前的手下吗?残很是不屑的说:“这还用问,肯定王爷把那个女子安排给暗影楼,让他们带来,再有一个就是那女子用了什么手段,骗取了暗影楼的信任,让柳岩他们带她来,实际上就
是追着我们王爷来的。”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但是他总觉得哪里错了。
“走吧!我们必须要坏人做到底,不能让那个女子跟王爷单独相处,不然,王爷什么时候被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两人急匆匆的进了传送阵。
刚出转送阵,他们就看到慕无心正在让人干这干那,很是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还真是不要脸,这可是王妃的势力,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了。”
“我喜欢,你能拿我怎么样,而且,王爷好像对我还挺满意的,如果我跟你们中只能留一个,那必然是我。”慕无心挑眉刺激道。“你……妖女,我们一定会揭穿你的,休想破坏王爷和王妃的感情,我告诉你,王爷的画房里挂的可全都是王妃的画像,王妃喜欢灵药,王也还特意推了后院,种满灵药,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在王爷心里只不过是替代品。”残越说越生气,把龙炎幽为慕无心做过的事都说了出来。
他的用意是为了赶走这个女子,殊不知,在他对面的慕无心却特别感动,虽然这些她都知道,可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和自己知道的是另外一回事。不过这两人还挺好玩的,也就昧着良心说:“等我回去以后我就要王爷把那些画烧了,把那什么药田给拔了,种上漂亮的花朵,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替代品。”气死
你们。
这句话正好让龙炎幽听到了,不过他脸上没啥表情,因为他知道女孩不会这么做,只是在逗那两个还没有认清事情真相的傻子。
而古却在这个时候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们王爷可是都听见了呢!王爷,这个女人说要你把王妃的画都烧了,把王妃的灵药都拔了种花。”
慕无心也在这个时候小鸟依人的靠在龙炎幽的心口,“王爷,你依不依人家?”
龙炎幽嘴角的微笑扬了起来,“依。”依你所言,做你所愿。
慕无心踮起脚尖在龙炎幽的唇角偷了香,“王爷最好了。”随后挑眉看着快要气死的两人。
“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残捂着额头问古。
古纠结了,这个问题为什么不是他问出来的,王爷在这里,他也不敢说太过的话。
“咳咳,一只不要脸的狐狸。”精。
“对对对,就是一只不要脸的狐狸。”精。
“走吧!走吧!我们该去找风了,他还不知道王妃故去的消息,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很难过。”因为他们都是过来人。
看着两人神神叨叨的离开,慕无心也从龙炎幽的怀里退了出来,“他俩还挺好玩的。”
“王妃,你这是利用完了本王,就打算不顾了吗?”再次把人拖回了自己的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在缩脑袋的小人。
“咳咳,这里人多,你先放开。”慕无心低着头推了推他的心口。“你还知道人多,刚刚你都做了什么?”难得这么小鸟依人的向自己的部下宣布主权,也是特别难得的跟自己撒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