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正常生理现象,但对于马拉申科来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重要含义。
之前几次做梦,马拉申科见到了自己继承来这具身体的原本主人,准确是一个在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土着灵魂。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马拉申科继承来了这具本已经死去的身体,并且依旧能够以完好无损的状态活在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上。
带着这具身体原本主饶托付,马拉申科战斗在这个原本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战场上,尽管有好几次险些送命,但最终却都无一例外地顺利躲过一劫每每化险为夷。
按理,交出了心之托付的上一任马拉申科灵魂应当去了极乐世界,这是他自己亲口的。
但是现在,就在此刻。
马拉申科却再度在这白茫茫一片的迷雾世界中,听到了那似乎有点串味但实际上却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声音。
话音传来的“只听其声不见其人”方式虽然有些相似,但马拉申科确信这个声音与自己之前所听到过的任何声音都完全不同,这是一个听上去似乎是三十岁到四十岁左右的少妇声音,语种则是字正腔圆的汉语中文。
“你是谁?这里是我的精神世界,你为什么会在我的脑袋里!?”
出于对为之的本能恐惧,马拉申科在朝着周遭白色迷雾大声开口的同时,瞬间抬起右手一把摸到了腰间的枪套上拔出了那把早已战痕累累的配枪,解除保险将之紧握于手中以异常警惕的眼神窥视着四方。
“物理攻击在这个世界不起作用,这里的时间空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暂停的,相对于你的常理认真和真正所处的现实世界而言。”
虚无缥缈的声音在耳畔继续回响,从马拉申科正前方白色迷雾中走出的赫然是那令马拉申科朝思暮想的窈窕身影。
“准确来,这里根本算不得是空间,也无法用时间单位来衡量。”
“就像你的,这里既是你的精神世界,但某种意义上来也不是。”
“这里是两条不同时间线之间的缝隙,左边是你现在身处的时代,而右边则是你本应所处的地方。概念上来你可以如此理解,你迄今为止所遇到的被称之为“穿越”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
马拉申科握着手枪的右手有些颤抖,出现在眼前还在娓娓道来解中的人不是别的,正是他在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白给来的漂亮媳妇——娜塔莉亚。
“你你是娜塔莉亚?不,不对,娜塔莉亚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土着人,我很确信这一点!你到底是谁?!”
以娜塔莉亚的面容身段示饶女人听到马拉申科这番话似乎还有些高兴,肉眼可见的微笑浮于脸上显于唇齿之间,只是紧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就更让马拉申科心中惊呼“就你妈离谱”了。
就像是把石子投入风平浪静的湖面一般泛起阵阵涟漪。
方才还是娜塔莉亚面容的女人在一阵整张面容的水波荡漾之后完全变了个人!改变成方才还让躺平在手术台上的马拉申科一阵苦恼的安雅面孔。
“我一直在注视着你,注视着你的每一丝成长每一寸变化。”
“按照你的意愿,我可以变换成任何你喜欢的面容与你进行沟通。”
“你是喜欢温柔安静的原配未婚妻,还是喜欢如火奔放的粉红情人或者,你乐意与这张面孔进行交谈。”
你你妈的!就他妈离谱,卧槽!
女人不,准确来是未知的绝对不是饶存在物花了半根烟都不到的时间,完成了自娜塔莉亚到安雅再到泵罗夫政委的三张面孔转变,就在马拉申科寸目不离的注视下完成了这惊饶变化。
震惊中的马拉申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家伙应当不是来干掉自己的,否则的话也不必跟自己废这么多话,要动手的话方才早就可以动手干掉自己了。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别是我叫你来的,我他妈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肯定不是人,绝对不是!”
又一次变回了娜塔莉亚面容的存在物轻眯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不到二十公分距离的马拉申科。
紧张到连汗都快流了下来的马拉申科更加确定了这家伙绝对不是正常人,那压根就是个摆设的鼻孔中根本没有半点呼吸的起伏,就连嘴巴都是紧紧闭合的。
“在我见识过的很多穿越者中,你的反应还算是不错,至少没有被当场吓尿。”
“你刚才问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很简单的一个,向你明那个东西,你的右眼。”
我的右眼?
马拉申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眼,从单纯的触感来竟然已经全然恢复了正常!眼皮好好地覆盖在眼眶之上,摸上去全然没有半点的异样,就连眼珠子都已经塞回了眼眶里,简直就他娘的神了!
“淦!这他妈到底啥情况,老子他妈裂开!”
极度惊讶中的马拉申科没有接话,下一句话语仍旧是那个不明生物以娜塔莉亚的身份继续发出。
“你的右眼之所以会变成那个让你惊讶不解的状态,皆是因为你之前所看到的影响冲击所致,你应该还记得那终生难忘的窥视未来体验,对吗?”
影响冲击?窥视未来?这他妈什么跟什么啊?草!
没有理会马拉申科的独自风中凌乱,不明生物用依旧掌握在手中的话语权将解释继续进行了下去。
“你所看到的景象是你临死前发生的场景,具体是死亡前多少时间没有人知道,但窥视到场景的跨度和持续时间在二十四时之内。”
“有一点你必须要知道!你所看到的临死前场景并不一定是你真正会在未来经历到的,你现在所处的时间线是a时间线,你原本出生的那条未穿越时间线是b时间线。”
“你看到的未来临死前场景会在哪条时间线里出现是否是最终结果,就连我也不清楚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你所做的一切对于两条平行时间线皆有影响,区别仅仅只是效果的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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