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气运?这么严重的吗?那你赶紧把她解决了吧,免得夜长梦多,你快去。”白蒙说着就推了木子藤一把。
夺气运向来就很神秘诡异,早解决早安心了,就怕那人跟在他们身后时间长了,做出什么危害他们的事情出来。
木子藤看了看白蒙的爪子,最终什么也没有做,而是眯眼看向张悦欣躲藏的地方。
白蒙没有觉察到自己哪里不对,它才打了一场架,正是灵气空虚的时候,不过现在不是坐下来打坐的好时机,它倒出一粒补充灵气的丹药,扔进嘴里,同样也看向臭女人躲藏的地方。
张悦欣在身上贴了高阶的隐身符和掩息符,以为自己躲得很隐蔽,不会被发现,所以动作就大胆了一些,眼睛一直不离前方的木子藤,离两人不过两百米左右的距离。
可是当被两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她这边时,张悦欣就知道自己太大意,被发现了,。
不过她并不惊慌,因为前面两人速度不慢,一路跟来,她跟得有些吃力,身上的法袍有些脏得不成样子,她先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来了两个清尘术,又把头发重新梳理好了,才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
扬起她自认为最美的笑容,“道友,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剩下的话被一道雷电直接给打断了。
而说话之人也因此失去了气息。
一阵风吹过,原地只留下两个储物袋与三枚储物戒。
木子藤这回使足了十成的异能,根本不给对方再来缠着自己的机会。
不像之前只是为了给对方一个教训,只使出了他一成的威力而已。
想他一个相当于大乘期的修士,一招十成威力的攻击,张悦欣金丹期修为不就如脆皮一样,一碰就碎吗?
何况就张悦欣那靠掠夺别人气运而得来的不扎实修为,更是垃圾。
“储物袋和储物戒不要吗?虽然那女人臭,但是她的东西不臭,里面说不一定有好东西。”都解决了那臭女人,却不见藤子有动作,白蒙便提醒道。
“既然不臭,那就送给你了。”木子藤没有看白蒙,神识一直围绕在他们的周围。
“诶好嘞。”它不嫌弃那臭女人的好东西。
就在白蒙蹲下身捡储物戒的时候,一道光从它的身后向木子藤飞来。
木子藤早就做好准备了,在那光芒飞来之际,无数的雷电向其攻去。
气运系统东躲西串,躲避着密密麻麻向它而来的雷电,废了不少气运,终于来到了木子藤的面前停下。
它倒是想一鼓作气的冲进对方的怀里,可是对方身上不仅贴上了防御符,人家身上还流窜着一层密不透风的雷电,它不敢靠近啊。
为了能来到这紫色气运者的身边,它用去了刚才从那女人身上吸取过来的所有气运,要是再被攻击,就要用到它的存货了。
木子藤看清楚停在面前的是一个圆球时,嘴角不由一抽。
这些系统的样子可真是特别,他面前的系统就是一颗有弹珠那么大的小圆球,通体呈透明色。
“嗨紫色气运者,本系统来自遥远的主星,编号,恭喜你,幸运的被选为本气运系统的第二任宿主,请滴血绑定。”
透明圆球在木子藤面前来回不停的晃动,为的就是吸引对面紫色气运者的兴趣。
太好了,它终于脱离了那女人。
而且一脱离那女人,就遇上了一个气运值为紫色的修士,它果然是最最好运的气运系统,主神大人没有抛弃它。
张悦欣那里是意外。
木子藤嫌弃的说道“原来气运系统就长了这么个样子啊。”就跟他小时候玩的弹珠一样,没什么稀奇的嘛。
嗯唯一稀奇的就是它会说话。
“嗯”圆球上下晃动的动作立即停下,惊奇的看着对面的修士,“你知道本系统?”
它们每个气运系统造出来时的确就是这个样子,要等到它们升到最高级别后,才能随意变幻成不同的形状与颜色。
“知道,在第一次见到那臭女人时就知道你的存在了。”木子藤直言不讳的说。
听到紫色气运者的话,气运系统就是一惊,“你是如何发现本系统存在的?”
不应该被发现才对啊,以它如今的能耐,除非那人的修为到了大乘期以上,否则别人是发现不了它的存在的。
张悦欣就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而已,那些大乘期以上的修士不可能会关注一个小小的金丹期修士,它又是怎么被发现的呢?
“看到的啊,还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他也没说假话,媳妇看到听到的,然后转述给了他。
系统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他们就露馅了,怪不得这个紫色气运携带者一直不搭理张悦欣,它还以为是张悦欣气运太低,吸引不了对方呢。
为了确认更多的消息,气运系统人性化的试探道“那那我们之前的谈话你也都知道了?”
现在它说出来的话,还有声音一点也没有了机械的滞涩感和机械音,思维声音都跟个正常人一样。
“那是当然。”木子藤如看傻子一样逆了圆球一眼。
“难怪你不被张悦欣吸引。”系统最后得出结论。
“切就算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也不会被那臭女人吸引,我可是有媳妇的男人。”
那女人一看就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他躲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被吸引?
之前白蒙说过,那女人身上缠绕着几十道的气息,他要是猜测得不错的话,那些气息应该都是和她发生过关系的。
“那女人的确不怎么样,你不被她吸引是对的。”不然你怎么会杀了那女人,同时还解救了它。
系统很认同木子藤所说,它也看不惯张悦欣用那样的方法夺取气运,不过它管控不了宿主,只能起到辅助的功能。
“本系统是气运系统,紫色气运者,你刚才杀了张悦欣,同时也救了本系统,本系统愿意和你绑定。”这回的语气不似之前那般有些随意,变得正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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