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铁魔,带着剑绝,霸绝,冥绝,迅速赶到了长安城。
然而,根本不需要追踪,随便一打听,就知道,长安城刚刚发生了一场战斗。
NPC**势力与一群穿黑衣,戴斗笠神秘人之间的战斗。
“别提有多热闹了,长平城整个城防团都出动了,不仅仅如此,据说,符文之城还专门从华夏大营调派了几名高手过来;那些黑衣人,全部被杀,好像是因为他们涉嫌一百年前符文师的失踪案,总之,天星符文烙印师确实是从哪些黑衣人手里救出来的,很多人都看到了,”知情人对书生他们说。
“撤!”
书生与铁魔无奈的对视苦笑。
这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鬼魅族’忙活了半时天,等于在给别人做嫁衣,便宜了华夏**势力了。
想想也是,长平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华夏**势力的十六个人级城市之一,你带着符文师,明目张胆的在人家华夏**势力的掌控城市之下招摇过市,你当人家是摆设啊?
先不说在这件事情上,华夏**势力已经留意你‘鬼魅族’,就算是没有,一旦看到符文师的踪迹,能不全力追击吗?
可仔细想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实属正常,‘鬼魅族’救出符文师,除了通过长安镇的传送阵迅速撤离之外,其它的路都不保险。
而符文师都失踪百年了,他们自然也就忽略了华夏**这个因素。
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认为是无关紧要的,越容易忽略的,反而会是最致命的。
还能怎么样?符文师已经到了华夏**势力的手里,你还能明目张胆的去抢不成?
因此,符文师一事,只能是就此作罢。
可书生他们,并没立刻返回长安镇,而是兵分三路,分别在长平城,以及长平城的上级城市极光城,更是在华夏大陆的中心城市符文之城打探消息,和盯着华夏**势力的一举一动。
不盯不行啊,符文师,毕竟是‘鬼魅族’从他们‘夜影组织’的长安庄园里面给救出去的,万一拔出萝卜带出泥,华夏**顺着‘鬼魅族’这条线,发现了他们长安庄园怎么办?
所以,书生他们不得不防。
现在,已经不是去想符文师的问题,而是担心长安庄园安危的事情了。
和书生他们悄无声息的打探消息相比,焰火和明月在长安镇,则是搞得轰轰烈烈,动静异常的大。
当然,整件事情不可能由她们两个,甚至留在长安镇的另外三绝出面,而是由两位旗主,以长安镇镇长,长安镇城防营统领的身份出面。
拿清查歹徒,保护长安镇一方治安为由头,做起事来不是方便的多?
整个城防营出动,在整个长安镇进行盘查,自然是很快就有了结果。
“报告大人,事情已经查清,半个时辰前,确实是有一辆正大运输驿站的交通车,进入长安镇,上面的人,也确实是去了长平城,应该就是‘鬼魅族’的人。”
“驿站交通车的事情核实过了吗?”
“核实过了,是一黑衣,戴斗笠的人雇佣的,也是‘鬼魅族’的人,他们雇佣的是疾风车,并没驿站任何的车把式相随,驿站并不知情,应该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俺是一个贼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就住在逍遥客栈208房!”
“什么时候入住的?”
“三个时辰之前,另有一名女子,比俺是一个贼早了半个时辰左右进入的208房。”
“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我们分别盘问了掌柜和伙计,他们的说法一致,并且,从他们进去以后,一直到现在都没离开。”
“你们去盘查的时候,没惊动俺是一个贼吧?”
“按照圣尊的吩咐,我们查到俺是一个贼是入住在逍遥客栈后,一切都是悄悄进行的,丝毫没有惊动他。”
“很好,把城防营的人,全部都撤了,搜查到此结束!”
俺是一个贼已经找到了,按照时间推算,他确实是从长安庄园一离开,就直接来到了长安镇的逍遥客栈,到现在都没挪窝。
而符文师,也证实已经被带往了长平城,并且,和正大运输之间只是正常的雇佣车辆关系,既然这样,再在长安镇盘查,已经是毫无意义了。
接下来,只能是看书生和铁魔,能不能在长平城那边,抢回符文师了。
于是,焰火和明月问明情况后,就去了逍遥客栈。
娘的,这里都出了天大的事情了,他到好,还在客栈逍遥快活,这怎么能行?
“明月妹子,事实胜于雄辩,现在,你总没话好说了吧?”在前往逍遥客栈的路上,焰火开口说。
“哼,难说,进入了客栈,他一样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些不过是障眼法罢了”明月不屑回答。
可显然,明月的底气已经不足,心里面,已经对她自己之前的判断,彻底的动摇了。
想想也是,从俺是一个贼加入‘夜影组织’的经过,和这两天来与他的接触,以及这两天他的表现,怎么看,这事都和他没有半点的关系。
也许,正如书生所说,调息时间的延迟,不过是因为消耗了能力修为的缘故,而偏偏在这个时间出了事,不过是巧合罢了。
但无论如何,不亲眼看到了俺是一个贼在逍遥客栈的208房里,明月绝对不甘心。
“呵呵,你就死鸭子嘴硬吧,”焰火摇头笑了起来。
她就不明白了,这明月,为何非得死盯着俺是一个贼不放。
很快,两人便到了逍遥客栈,不等伙计开口,明月手一伸,便将伙计象拎小孩一样的提溜着往二楼走,那伙计别说是挣扎了,甚至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直到走到了208房门口,明月才手一松,‘噗通’一声,将伙计扔在了地上,然后指着房门冷冷说道:“把门打开!”
那伙计什么话都不敢说,已经是吓的脸色苍白,一双手颤颤抖抖的,拿出钥匙将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