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看过了,你才能看。”
司空泽野戏谑说:“怎么,害怕我会嘲笑你?”
这些心愿连白云裳自己都忘记了,所以才要回来找,既然以前渴望过,现在就想要去实现。
不过,白云裳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幼稚,想的都是什么心愿,总会有不好意思吧。
“恐怕你看过后会改变主意。”不让他看。
司空泽野伸手去抢,白云裳慌忙闪开。
可是他身形高大,长胳膊长腿,白云裳根本闪避不了,只好是往旁边跑。
刚跑了没几步,司空泽野就追上来,将她压一面书架前——
司空泽野两只手越在她头顶,身体半俯,面容在背光中,更有一种深邃邪魅的味道。
白云裳盯着他,他也盯着她……
周围夜色安静,图书馆里一片温暖静谧的感觉。
忽然间,白云裳的心口就狂乱地跳起来。
“怎么,脸红了?”司空泽野勾起她的下巴,玩味的目光看着她,“白小姐也会脸红?”
“……”
“你的心跳得很快。”他的手居然放在她胸口,“是为我心动了么?”
白云裳别开脸,心跳得更快。仿佛几千几万头小鹿在胸口撞,随时都要跳出来。
下巴被扭过去,司空泽野眼眸一暗,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气息喷薄而来,柔软而又有技巧性的吻,在她的口里攻城略地。
白云裳的手一软,心愿手札掉到脚边,她要去捡,可是被紧紧固定住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衣襟被撕拉,两颗纽扣弹开,滑落肩膀,束着她的肩头,露出她一边的ru房。
司空泽野的身体像是在燃烧一般,双手不停的摩擦着她裸露的肩头。
男人的躯体燃烧着,贴着她,烧得她也跟着热起来。
司空泽野的眼神逐变。
他不再是满足于吻她,而是想要更多,更多……
漫长吻的向下滑动。耳根、脖颈、前胸……
胸衣不知道为什么时候就被解开了,他咬住粉红的玫瑰吸吮着,玫瑰花绽开魅力的芳香,在暖色的灯光中,灿烂夺丽。
白云裳抓着他的头发,喃喃的叫着:“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吧…不要……”
难控的申吟声之下,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他的爱抚。
司空泽野的吻回到她唇边,低声说:“舒不舒服?”
“呃……”白云裳诚实说,“舒服。”
“……”
“你呢?”
“不舒服,很胀。”又胀又痛。
白云裳听懂潜台词,闭上嘴。司空泽野忍不住,抚摸着她的圆滚,反复地蹂躏问:“身体累不累?”
白云裳摇摇头:“不累。”
她今天穿着一件从胸口到脚下都是纽扣的衬衣,密密麻麻的起码有20多颗。
司空泽野解了三四颗,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落……
白云裳抓住他的手:“真的要在这里?回去好不好?”
毕竟这里是学校,他们半夜偷爬进来,在学校的图书馆做这种事,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司空泽野眼睛冒火:“我一分钟也不想等下去。”
他大手一拽,又是撕拉几声,粗鲁地将她整条裙子扯开,纽扣一颗颗崩开,一直撕到底下。
全身暴露在他眼底,白云裳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难堪地别开脸。
司空泽野低声说:“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穿任何带扣子的衣服。”
“……”
一把抱起她,他走到那一长排阅览桌前,大手一扫,桌上码放的书啪啦啪啦全落在地上。
司空泽野将她置于桌上,他的亲吻,一直向下,如涟漪一般,带着白云裳在云中徜徉。
她不知道被要了几次,满头大汗,可是身体却一点也不累,只有兴奋……
仿佛干涸的大地遇到雨水,他们彼此想念,拥抱,索取。
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睫毛滴落下去,打在白云裳的脸上……
那灼人的热度让她一惊。
她睁开眼,迟疑地去抬起手去抚摸他。
司空泽野的眼睛里一片水雾,紧紧皱着眉,脸上的痛楚是那么强烈。
白云裳的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一下一下,好像是要用手记住他的样子。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叫什么名字?”
司空泽野的动作一顿,又一滴滚烫的液体从他睫毛上跌落,滴进了白云裳的心里。
这是泪吧。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竟会这么爱哭?
是因为自己大限将至吗?
或许心里早做好这个最坏打算,白云裳竟一点也不感到难过,反而有种释然。
可是她就快要死了,却连自己爱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你听到了吗?我在问你的名字?”
司空泽野更用力地拧住眉,却没能说出话,他拿开她的手,将她翻了身,让她趴靠在桌上,从后面占有她,每一下,每一下。
桌椅碰撞着地面,不断传来刺耳的声音……
白云裳的脑子一片迷蒙的空白,那一晚,她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身体开始又失去感觉,耳鸣,眼前也是昏天暗地的,什么都看不清。
“放开我吧,我的身体没有感觉了。”
“我有感觉,你听到没,云裳,我很有感觉。我不放手,也放不了……”
她看到他疯狂的表情,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他机械般的,仿佛只会重复地在她体内抽送,索取。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她是他的,心中那空掉的一块是被她填满的。
他想永远都这样拥有她,很贪心,永远…………
他不停滴对她在说话,白云裳只模糊看到他的嘴唇在噙动,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没有回应,他仍然不知厌倦地说着,告诉她,于是她终于听见了——
“我叫司空泽野。”
“司空泽野……”
“云裳,我叫司空泽野。”
“你听清楚了?给我记住这个名字……”
“云裳,我爱你。”
“云裳,云裳,云裳……”
“我爱你。”
司空泽野?白云裳的眼睛也变得潮湿,不断地有泪水流下来,滴落在冰冷的桌面上。
她也爱他,可是她的爱为什么认知得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