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村中要论权力和地位,当属四代水影枸橘矢仓最高,但实际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人的权力和地位并不比他低!
这人就是雾隐村的长老元师。
也就是四天后伙同枸橘矢仓一起去陵园祭拜的那位长老。
想要让四代水影不反抗,任由青施为,照美冥想来想去也就长老元师有这个能力做到这点。
照美冥当即带着青火急火燎的赶到元师的办公室,屏退左右后将四代水影身陷幻术遭人操控的事说了出来。
元师今年已经八十多了,身形佝偻,满脸皱纹,牙齿脱落,脑袋锃亮,手持一根比他还要高的蛇型木杖,哆哆嗦嗦着仿佛随时随地都能碰瓷。
“照美冥,你说得是真的吗?”
听完照美冥的陈述,元师睁开了浑浊的双眼,“这件事可不能开玩笑。”
“元师大人,这是我用白眼亲眼看到的!”
青上前一步道,“水影大人的大脑中,真的有一股查克拉在不停循环流动,我相信这一定是宇智波止水施加的幻术!”
“宇智波止水……”
元师轻声道,“这可不妙啊,四代可是人柱力,如果他陷入幻术,那么他体内的尾兽也一定被幻术影响了。你们想要控制住他,解除他脑海中的幻术,难度太大了。”
“元师大人,凭我们当然做不到,但如果是您出手,我相信绝对可以办到!”照美冥一个彩虹屁拍了过去。
元师呵呵哒。
小样,我长这么大,当这么久长老,什么彩虹屁没闻过,幼稚鬼!
“你这可就难为我了。”
元师老态龙钟的走了两步,道,“四代再加上三尾,他们的实力绝对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再加上水影直属暗部,呵呵呵,即便是我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将他控制,况且,你们的怀疑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我是不会支持你们的。”
“元师大人!”
照美冥急了,“我和青没有理由欺骗您!如果您真的不相信……”
照美冥转头看了眼青,道,“可以让青将他的白眼移植给您,到时您亲自看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
“哦?”元师转头看向青的眼罩。
青下意识退了一步,左手紧紧捂住他的右眼罩,呼吸急促狗日的照美冥,你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白眼可是我的战利品,你凭什么让我交出去?
即便对方是元师,也不行!
青虽然敬佩德高望重的元师,但也知道一旦交出白眼,再想移植回来就不可能了!
所以,哪怕是交涉失败,他也不会让出白眼!
照美冥看到青的模样,又气又急,想批评他又实在没有立场,只能闷闷不甘的看着元师。
元师闭上眼睛,缓缓摇头。
照美冥叹了口气,道“告辞了。”
离开后,照美冥板着脸迈着大长腿快速疾走,大肉脯一上一下跳动着,惊心动魄!
青紧跟在后,心中不停暗示自己没有做错,嘴上却非常老实“照美冥,抱歉。”
“你不用跟我道歉,白眼是你的战力品,你不想交出来谁也不能勉强。”
“你能理解就好。”青心里好受多了。
照美冥脚步一顿,随后以更快的速度离去。
“女人啊……”青心里难受多了。
与此同时,寒风正好从街道另一头逛吃逛吃的走过来。
今天阳光不错,就连飘荡在雾隐村的水雾都只剩似有若无的一层,视线清晰不少。
寒风左顾右盼,陡然看到前方强势走来两团跳动着的大肉,白花花一大片!
寒风肃然起敬,暗暗咬牙道没想到出门就遇到大xiong之兆,真不鸡立!
“看什么看!”
照美冥今儿个心情差,见有人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顿时火冒三丈,一双妩媚的杏眼恶狠狠的杀了过来。
寒风这才从那大xiong之兆中解脱出来,随后上下打量,心头一跳她是……照美冥?!
照美冥瞪了眼后就转过头继续赶路,很快就和寒风交错而过。
寒风转头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背影,再次不含而立!
“别看了,你不可能得到她的。”青见到寒风这模样,慢悠悠的说道。
照美冥虽然漂亮,但脾气一会刚一会柔,一般男人根本扛不住!
寒风干笑两声,看了眼青的眼罩后低头默默离去。
青摇摇头,刚走两步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脚步一顿,立即打开白眼,青筋暴起间,右眼的黑暗视野瞬间化作灰白并开启三百六十度全景天窗。
往后看去……
人呢?!
青神情一紧,刚刚和他交错而过的那个男人……消失了?!
而且是无声无息的消失!
青缓缓转身,灰白的视野中,这条街道两旁没有岔路,而且一直延伸出百多米,那个人是怎么消失的?
难道……
那个人是宇智波止水?!
青心惊肉跳,赶紧转身奔向照美冥,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她。
照美冥秀眉紧皱,怒道“青,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
说完她潇洒的转身离去,留下好闻的香水味。
青很受伤,明明他很认真的好吧?
此时,寒风已经利用飞雷神回到自己的旅馆,此刻正趴在榻榻米的厚厚棉被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世看照美冥的图片并不觉得什么,但现在亲眼见到照美冥,总感觉自己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胯下之ru!
憋屈!
寒风默默叹息了一声。
……
时间流逝,转眼就到了第五天,也就是四代水影和元师去陵园祭奠的日子。
寒风早早的洗漱搞腚,吃饱喝足,慢悠悠的朝陵园赶去。
这几天寒风也没光顾着歪歪,陵园的位置什么的,他早已打探清楚,所以这会出门,很是闲庭散步,优哉游哉的绕了一圈,来到了陵园附近的一个小山头。
雾隐村的陵园建在村外的深山中,就是一块块巨大的岩石,上面刻着逝去者的名字,密密麻麻、数不胜数。
寒风趴在低矮的山头上,总感觉下面的草扎得人痒痒,他伸手挠了挠,有股子骚气,可能跟昨晚没洗澡有关。
就在此时,一行人影穿过水雾,缓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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