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角度,这轮廓,这冲击,可真要命啊!
说起来也已经挺久没有看过了……我靠!我他妈在想什么啊!
后面传来女神轻柔的触感,还有女神打在我脖子上的呼吸,再看面前弯着腰的潘曼香……大爷的,我有种邪恶的想法。
贱!我真贱!但不得不说,那种邪恶又刺激的感觉,让我十分地享受。是吧,你可以鄙视我,鄙视我人渣,但当你们也经历这种待遇的时候,你们要是没这种想法,我写个大大的服字给你!
我想去看,但又义正言辞地克制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看……可惜我自制力有限,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我的眼睛像是会转弯一样,忍不住地偷偷地去看。
忍不住,我努力去想一些恶心的事情,不止,我还偷偷地把手放在大腿上,用力地捏,想通过疼痛来压制住这种来自荷尔蒙的冲动。
蓦然,我胸口上的那个伤口一痛,视线往上一看,顿时就看到潘曼香那羞恼带红,小嘴轻抿,紧紧地盯着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但也有点生气,她刚才那一下明明就是故意的,我压低声音,“喂,你干嘛!”
虽然是压低了声音,但因为屋子里太静,女神又在我身后靠得太前的原因,她听到了我的话,问了一句,“文明你说什么?”
“哦,没事,我说刚才有个讨厌的蚊子,叮了我一下。”我话里有话,只有某人才能听懂地道。
女神没怎么在意,嗯了一声,继续为我用棉签轻轻上药。
而在我面前的潘曼香,她咬牙启齿,用嘴型说了一句让我老脸一红的话,死甄文明,你刚才眼睛看哪里!?
次奥,原来她刚才看到了,尼玛死的心都有……
我死不认账,脑袋顶着一个大问号,很无辜地看着她,嘴型说,什么看哪里?没看哪里啊。
面对我的无赖,潘曼香气得牙齿打架,很羞恼的样子,看起来很有一番可爱的味道。她的这个样子,让我忘记了她是女霸王的本色,得意洋洋起来。
然而下一刻,她做了一个人我喷鼻血的动作……她她她,她忽然把棉签叼在嘴边,然后故意挤了挤。
卧槽!顿时,我的狗眼直接就瞪大了,脑袋炸弹爆炸,把我炸得懵懵地,怔怔地望着眼前那快要爆衣而出,被挤得不像样子,淡淡青筋都能看到的肉球。
突然,我的鼻子有点痒,我伸手一摸,我日,居然留鼻血了。
紧接着,我听到一声得意的狂笑,从潘曼香的嘴里传出来,她十分戏谑地看着我,笑得那叫一个厉害。
其实我想说,这算不算她主动磨豆腐给我吃?
五分钟后,我的鼻血止住了,被这么一折腾,我那里的邪火彻底熄灭掉了,越发地,我对潘曼香忌惮起来,尼玛她就是一个百无禁忌的魔女,不带这么玩人的。
“喂,刚才你们闹什么呢,怎么好端端地会流鼻血?”
女神拿毛巾给我擦去脸上的那点血迹,疑惑地问了一句。
“呃,是最近上火吧,呵呵,呵呵呵。”
我笑得有点像样子,引得对面的潘曼香马上就捂嘴偷笑了。
“香香你笑什么?”女神问道。
“我知道他刚才为什么会流鼻血。”
潘曼香笑得跟条小狐狸似的,阴险又狡诈。
我脸色瞬间一白,连忙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她,指望她不要揭我老底。
但是她完全不理会我的求饶,居然咬着唇,很委屈地道,“可馨,你要为我主持公道,甄文明同学他,他刚才看我那里。”
“嗯?”
女神的声音立刻就拉长起来,脸色不佳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颇有几分正妻范的说,“他看你哪里了?”
潘曼香双手捏着衣角,很小受的样子,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明明闪过狡黠,却又马上低头,装得好像很怕我似的,怯怯地道,“我不敢说。”
我靠啊!大爷的,潘曼香这贼娘们,她是要害死我呢。
“没事,我为你主持公道,他看你哪里了?”女神语气中已经多了一些火气,听得我有种逃的打算。
“他,他刚才一直盯着我的……哎呀!”
不等她说完,我赶紧一个敏捷的动作弹起来,迅速向房间里逃去,经过潘曼香身旁的时候,顺便就推了她一把,把她推扑到在沙发上,扑得个狗吃屎,然后咻的一下钻进房间里,关门,反锁,把钥匙塞在口袋里,逃过一劫,哈哈哈。
马上,我就听到两声尖叫:
“啊!死甄文明!我要杀了你!”
“文明!你快给我出来!”
嘿嘿,出来才有鬼呢,我就不出来,有种进来咬我啊。
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我得意洋洋。
然而我忘记了一个事实,在客厅里有钥匙。
一声轻轻的开门声,我赶紧坐起来,顿时就傻了……
又五分钟后,客厅,沙发上。
“别别别,疼疼疼,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女侠爪下留情。”
我被女神在腰间三百六十度大力旋转,不是很痛,但我很给面子地求饶着。
女神是个很好的女人,她见我求饶,就放开我了,只是白了我一眼,“不许对香香有非分之想。”
我眉心顿时一跳,连忙点头,“不敢不敢……不过你也叫香香,叫她别对我有非分之想。”
马上,我的脸上就中了一个大招,是潘曼香飞来的一个抱枕,伴随着她恼怒的声音,“呸,谁对你非分之想了!”
我干笑,“那就好,那就好。”
老实说,我还真怕她对我有非分之想。先不说她的性格太泼辣,也不说她是女神的闺蜜,我已经是有妇之夫,就是她那深不可测的背景,都不是我能够招惹的。别说我窝囊,以潘曼香的相貌和背景,追求她的人肯定不少,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大人物,我要是和她有点什么,作为情敌,我肯定是斗不过的。我不喜欢潘曼香,没有必要惹这个麻烦。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认识潘曼香这么久,都没看过追求她的人。
一夜无话,我今晚孤枕难眠,女神被潘曼香拐到另一间房睡了,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卧房里睡。
关了灯后,有点暗,伸手不见五指,我把窗帘拉开,让外面的月光跑进来。我双手背枕在后脑勺,透过一米空间,看着外面繁星点点。
人一旦有了心事,就很难睡着觉了,加上身上的伤没好完全,不断传来阵阵剧痛,我更是难以入眠。
刚才和女神以及潘曼香打闹,是我故意做的,我想用疯癫来掩饰心中的空虚和伤悲,让她们看不出来我的痛苦,不用为我担心。我变了,变得更加地敏感和内敛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成熟,我也更会为别人着想了,我宁愿把自己的伤悲埋葬起来,也不愿意给别人看到,哪怕是我爱的人。
记得在贴吧看过一句恶搞的话,眼角有翔滑过,悲伤逆流成河。当时看的时候觉得很逗,现在想起来,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我虽然远不到逆流成河的程度,但也是逆流成小阴沟了。
有一首歌能够唱出我现在的心情,是陈升的《把悲伤留给自己》。
凌晨两点半,在我思想太多之后,脑袋开始疲劳,开始慢慢沉睡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一头飘逸长发,一缕诱人香味,一身朦胧睡衣,一躯婀娜多姿之身材,她就这样轻踱过来,坐在我的床前。
夜,有点朦胧有点睡,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不知道她是女神还是潘曼香。
我没有动,她以为我睡着了,柔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尤其是我脸上的那道伤疤,她更是小心翼翼,让我感觉很舒服地在抚摸着。
梦姑,我情不自禁想到了这两个字,有一种女人,她在深夜过来,有如走进你的睡梦中,为你抚平眼角伤悲,天亮之前便会离去,如烟如梦如风。
“为什么会有像你这样的男人?”
她说话了,让我知道了她是谁,但我却一点都不吃惊,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任由她抚摸我的伤悲,因为这让我感到舒服。
啊,此时此刻,我告诉自己,我醉了。